09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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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椰顺着她的动作,甚至朝她靠近着,低头亲上泛红的乳晕,一只手拉扯着另一只乳的乳尖,再按压进去,顺时针缓缓打圈,大手张合着抓握着她恰到好处的胸。
他伸出舌头舔舐着,身下的人呻吟声不断,白椰很有成就感地滑下身,两只大手将她的大腿分开成M型,用力按压着,不让她逃,他微喘着气说,“我亲亲。”
小穴是粉嫩的,翕张着喷薄出湿热,他将舌头探进去,舔了两下,内里溢出甜腻的淫水,他卷着舌头全都喝进去。
“嗯~额…”盛悦不自觉地挺起身,生理反应让她毫不受控地要去承受更多,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抓住了他的头发,像是要把他往自己的逼里按,“啊~”
小穴吸得紧,以前从未有过如此外来物的入侵,缠着他的舌头不松。白椰再往里去些,又是一股爱液溢出,溅湿他的脸,他抬头看她,伸出舌头把唇角的晶莹卷进嘴里。
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很色情!盛悦腹诽着,眼睛早就湿了,爽的,她太敏感了,白椰探进一根手指抠挖着,加入一根破除着阻碍,缓了缓才慢慢扩展着,抽插着。
“嗯~啊~”盛悦颤抖着,那里流出更多的水,湿了床单,身下湿哒哒一片。她连目光都跟着脸颊一起潮湿泛红了。
小逼已经湿滑到不行,白椰生疏地扶着自己的阴茎对上小穴,才戳进去一点,马眼就被吸得发麻,他稳了稳心神,这才忍住没射。
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到那里去,他稍微有点动作,盛悦就头皮发麻。她太紧了完全放松不来,白椰戳进去一点,她就痛到不行,急忙着喊停,“痛!你轻点!”
白椰实在委屈,他连进去都还没进去,可底下已经湿滑到不行,前戏大约也充足,可小逼还是紧得很。
“我还没进去呢。”他咬着牙关说得小声,穴口吸得他紧,他不敢直接蛮干,怕弄疼了她,汗水凝成汗珠滴落在她的小腹上。
白椰尝试着再往里进些,精关突然一松,他射了。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白椰有点慌张,直起身体不知所措地看着盛悦,想说什么解释一下张张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太过耻辱。盛悦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秒射啊?!妈呀,姐第一次给了秒射男!?这说出去多………”
白椰用吻堵住她的话,吃进自己的肚里,吻得又凶又急,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他把套扯下来打上结丢进垃圾桶,麻溜着又换上新的一枚,“第一次不算!再来一次!我不是!”不是秒射男,但这个词他暂时说不出口,怕自己真出了什么问题,红着眼眶像是要哭了。
省去前戏,盛悦的小穴依旧是湿滑的,腰身贴合着,很微妙地将她的大腿完全打开,阴茎对上花瓣的缝隙,一点点磨蹭着进来。要比第一次顺利得多,他说“我进来了。”
他微红的眼角可怜又色情,最好的催情剂莫过于各方面都符合自己审美要求的男人俯在自己身前哭。白椰握着自己的性器,不断往小穴入口顶进。
身体被人入侵的感觉比方才更加强烈,盛悦试图放松自己,以便吃进去更多,但她紧张又痛,呼痛声不停,下面反而咬得更紧了。
“能放松点么?”白椰低头再次吻上她,温柔到好像刚才那个鲁莽的人不是他,“轻点夹我成不。”
“等等等等,你先让我缓一缓,别动。”盛悦痛,她整张脸都皱起来,退缩着说,“要不别做了,下次下次吧。”
听见她说不,白椰一时之间分不清她是痛感占多数,还是说嫌弃他刚才射得太快。
“不行,继续。”他怕是后者,硬着头皮,也想告诉她我行的,别找别人,他贴着她的身体,亲亲她的乳头,挑逗着她的阴蒂,感受到花泉涌出的泉水。
两片花瓣被性器彻底撑开,粗硬的耻毛和她的紧贴着,时间不知道回去多久,白椰才一点点抽插起来。
房子的隔音不算好,隔壁房客笑闹着下楼拿外卖,声音隐隐约约砸进房间。盛悦屏住了呼吸不再喘,下面却咬得更紧了。
得心应手了许多,白椰整个人都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他的鸡巴插在她的小逼里,缓缓抽插着,慢慢发狠要她喘出来。
“啊~”盛悦受不了突然加快的速度,声音变了调高叫着,哆哆嗦嗦地说,“隔音…隔音不好!啊!”
白椰上了头,情绪如浪潮般袭来,将他们裹挟在里面,他一下子捅到最深处,发了狠,又快又重,碾上那处褶皱,盛悦又泻出一波水。
“我不是秒射男。”他还惦记着刚才那次,心里委屈,只能借此发泄出来。
盛悦痛,感觉自己下体要裂开,“你慢点!啊~轻点啊!”她咬上他的肩,直到血珠在嘴里爆开才松口,手在他的肩背上抓挠着,想要转移自己的疼痛。
盛悦又气又好笑,忍着痛抱怨道,“你活太烂了…哪有人这样啊,我下次要找别人!”
“对不起,对不起。”白椰当真了,他真得停了下来,身体紧绷着发抖,愣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没有立场对她说不。她压根就不记得从前发生过什么,她只是当他是在异乡的一场花钱买来的艳遇,所以他只能说对不起。
性器还埋在她体内,只是不动了,却还依旧硬着发烫,抽出来他舍不得,继续动她不肯,那就这样僵持着。
直到他听到她打着商量淡淡开口说,“白椰你温柔点我们就继续行么,你搞得太重,我很痛,明天下不来床怎么办,以后我说不定都要对这种事有阴影了。”
小狗似的点头,接下来一切都按照她的节奏走,盛悦很舒服,舒服到不停夸他棒,说他学习能力真强,真听话。
后面应该是又来了一次,这场酣畅淋漓的运动才结束。满屋子都弥漫着那股味,白椰抱她去洗了澡,坐在床前看着她睡着后,才轻手轻脚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