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呢?

盛悦又是怎么稀里糊涂地就和白椰上了床,她不是就是想让他陪她喝个酒么?她自诩自己的酒量还算中等偏上,毕竟在北澜能喝倒一片少爷小姐。

盛悦想,一定是溯江的问题。

就因为来了这,她竟然会主动和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缠上关系。然后,现在两个人赤裸着身体相对。

白椰不太经常锻炼,他唯一喜欢的运动就是打篮球,但不常打,张晋尧喊他去,他才会换上篮球服过一把手瘾,更多的时间选择放在学习、画画和兼职上。

身型颀长,由于经常帮忙扛重物,手臂是有力的,他俯身撑在盛悦上方,肌肉因充血而更加具有线条美,大小臂有明显的色差,青筋从略粗糙的小麦色肌肤上溯到相对白皙的大臂上。

房间里的冷气打得低,耐不住荷尔蒙的作用,他的额角蒙了层薄薄的汗珠。不知道盛悦刚刚拿的都是什么酒,她喝一口,还要喂他喝一口,每一瓶都尝过,白椰不算醉,顶多有点晕。

皎洁的月光从缀满星辰的夜空投射进来,落在地板上洋洋洒洒的。房间里只开了盏昏黄的夜灯,白椰能够清楚地看见盛悦的神色。

迷离的、动人的。

她伸出右手摸上他的脸,她的手很白很嫩,只有指尖有着因练琴而来的薄茧。盛悦试图起身去亲他的脸,但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身体重得很,最后拽着他的衣领往下,迷蒙的双眼看进他的,好像有泪光。

盛悦才不管,她去亲他的嘴角,但没对准,堪堪吻在嘴角。事情未顺她的意,大小姐瞪圆眼睛看着白椰,遂下达命令,“快点,亲我!”

声音是软的,态度是霸道的。白椰不自觉弯着眉眼,俯下身子探进她的唇,舌尖搅在一起,分开一瞬又贴合,银丝在空中牵扯着,屋内的热度不断攀升。

他空出左手去掌她的后脑勺,把人往身前带。白椰的学习能力强,无论在哪些方面,下午在他家,盛悦打开手机给他看了部片子,她说要他学习一下,这样他俩在床上才能更合拍。

学以致用是白椰对这种关系能做的最多的。

“做吧…下午你学了的。”好像很顺利就能睡到他,这件事对盛悦而言丝毫没有难度。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么?更何况服务对象还是她这样无论身材还是长相均是佼佼者的而言。

“套?”

盛悦指着床头柜,喘着气说,“里面…有。”

白椰取出适合自己尺寸的,牙齿衔住包装袋一角,扯开,双膝跪在盛悦身侧,稍垂下头给自己套上,直愣愣勃起的阴茎打在小腹上,方才和她亲着亲着就硬了,那种十八年以来少有的生理冲动都来源于她。

不知道该说自己幸运还是什么,白椰觉得是老天在眷顾他。“你不怕我不干净吗?”他突然开口,满室的旖旎被这句没有情调的问话劈开。

盛悦倒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一下子给她问住了,倏尔又想到下午他的一系列反应,不太像有过性生活的样子。

白椰或许自己不知道,但他裸着上半身,是漂亮的人鱼线,恰到好处的薄肌还有喷薄着男性荷尔蒙的青筋,没有一处不在诱惑盛悦。

“你跟别人睡过?”盛悦坐起身来,盯着他的眼睛看,她很喜欢看人的眼睛,因为人的所有情绪都会从眼神里流露出来,白椰自然不会例外,她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无所谓,“你要是说你跟别人睡过,那我就不要了。”

盛悦身上只剩下成套的纯棉内衣裤,嫩粉色的,半罩杯包裹着她的胸型,衬得人纯欲至极,扑闪着大眼睛,“你要是骗我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那个老同学……你应该知道。”她没把话说满。

她家在北澜的势分不太到溯江这边,办些事情她得另找人帮忙,人情往来是必不可少的,但人情往来多了有点累人。

“没有。”白椰开合着唇给出这句话,“我在你之前没有别人,那你呢?”这些话说到前半部分就好了,最后的反问显得多余。

盛悦不回答他,伸手抱住他,又开始用力跟他接吻,占据着主导地位,强势地掠夺他的氧气。不过很快,身份和体位就掉转,白椰把她压倒在床上,侧着身和她接吻,啧啧的水声听得人耳热。

单手覆上她的胸,整只手包裹住,毫无章法地打圈,揉捏,挑逗她的乳头。呼吸节奏和心跳的频率全都乱在鲁莽的行动中。

盛悦环上他的脖子,扯着人下压,他的乳头和她的按压在一起,白椰的手从她的胸侧一路下滑到她的大腿根,所到之处都在点火。

他身子重,施了点力没全压在她身上,把她的大腿分开,一只腿压住她的右腿,手覆盖着她的小穴,里面潮热的气息全打在他手心。

白椰隔着内裤爱抚着那里,手掌上下蹭着,盛悦已经完全乱了气息,娇喘声从喉间溢出,她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身体,太敏感了,想要把大腿合上,反而把白椰的手完全挤压在腿心。

两根手指缓缓地打圈,白椰把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顺到耳后,捧着她的脸说,“你有别人也没事。”接着把脸埋在她的脖颈处,顺着耳垂往下亲,留恋着这处,来来回回,他用力呼吸着,搂着她的力道加重。

被吻得意乱情迷,但盛悦还是清楚地听到那句话,她在心里嗤笑着,我有别人当然没事,是我给你钱又不是你给我钱,给钱的人才有资格说不。

她的手摸上他的阴茎,隔着套也能感受到内里跳动的经络,她是真没做过这种事,毫无章法地摸了两下,薄茧摸索着粉嫩的鸡巴,感受着那东西在她手里一点点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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