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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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切尔没有再多言,他最终还是退了,一旦他们都折在这里,那么对于教会来说这是一种巨大的损失。
更何况还最终还是要有人回去报信。
至于帕瓦罗蒂的事情还是汇报给审判长定夺吧。
他是没有办法了。
见到那三个传教士离去,大和尚和青年道士在与黄河老人分别后,立马带着帕瓦罗蒂赶回第九局,一个活着的外邦奇人比死的外邦奇人意义要大太多了。
说不定可以摸清整个欧洲的复苏情况。
至于与两人分别的老人则是披回了自己的蓑衣斗笠,踏上竹筏,回去了自己漂泊的黄河。
不管任何雄奇壮阔的事件背后,终归要回归于平淡。
但是平淡之后又是不一样的起伏。
当然,对于现在没有受到秦楚明的遗泽的平常人们来说,现在重要的是在鬼将军归于泰山之时,恐怖地震引起的无尽的浪潮已然到达了帝国的海岸之边。
靠近沿海的大海中,此时巨大的浪潮翻涌着,天地间满满是踏浪拍打着海水的声音。
此声势之盛,惊天而动地。
远远望去,千里一线月中白,十万军声镇山河。
浩浩汤汤、横无际涯的大浪自天际而来。
初起时是远处的一道白线,但不一会便已经遮天蔽日、摘星揽月。
巨大的海浪将海浪下数十米的阳光全部遮蔽起来,笼罩为让人恐惧的阴暗。
那种势、那种声,人是那么弱小而无力。
大浪自东瀛地震之后,五个小时便袭击了南高丽,造成了惨烈如人间炼狱的惨状。
任凭你百丈高楼,也挡不住这天灾。
整个南高丽的大地都如同被死神的大手犁过一般。
而现在它也来了九州。
在地震局监测到地震的第一个瞬间全太平洋沿岸的国家都在防备着大浪。
人类历史上旷世的地震引起的海啸必然是恐怖,当年智利地震引起的海啸可是横跨了整个太平洋袭击了东瀛,对其造成了恐怖的损失。
这次可没有一个太平洋给其做冲缓,南高丽的惨状历历在目。
红色海啸等级警报在地震发生后不久就传遍了整个帝国。
沿海众人在南高丽受灾之后已然是风声鹤唳。
帝国的军旅之人是世界上最无畏的人,他们面对死亡与灾难的气魄是帝国之外的人永远不能明白的。
人民与荣誉高于生命,这便是九州军旅之人。
在地震发生后不久,他们就已经开始撤离沿岸的危险地区的人们。
可惜的是现在还没有完成,大浪将来,但是却没有一只军旅撤退。
这几乎注定是一场恐怖的灾难,带着英雄的气魄和悲壮。
但没人知道,在远方一个即将左右一切的青年在从缓缓从漠北边陲的一个角落之中走出,他身后是无尽的迷雾与黑暗的。
“接下来该干什么了呢?”
秦楚明轻轻的用手背拍了拍额头,似乎是有点困扰,他轻轻将刘海一甩,被遮蔽的双眼望了望路边的灯光。
“浪潮也该到了吧,先从传国玉玺开始吧。”
泰山之下的阴间现在还是太简陋了,而世间的众人也还没有有能力能够进入阴间的。
阴间,还是要停留一阵,才能继续发挥它作用。
这时候也该给帝国说说这传国玉玺的用处了。
秦楚明一步迈出,下一步瞬间便出现在大海之上的云层之上。
在秦楚明的眼下大海波澜扫荡,海风肆意着。
大风将秦楚明的头发扬起,此时大海之上已然是清晨。
“动起来吧。”
秦楚明轻轻的一抬手,万里之外的第九局秘密实验室之中,无数封锁之中的传国玉玺为之一动。
瞬间秘密实验室之中无数警报响起。
整个秘密实验室之中,一瞬间化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深红色。
传国玉玺是这件秘密实验室的重中之重,其实说是实验室,但这里并没有实验人员,有的只是重重封锁。
鉴于传国玉玺的恐怖破坏性,帝国对于其的实验慎重至极,如果没有把握,宁愿先放置也不直接实验。
这就像是一个恐怖的能量源,如果它自己能够保持稳定状态。
那么不要去刺激它。
但是此时不幸的是,传国玉玺发生了第九局预测之中最不幸的事情:传国玉玺自己暴动了。
“就让我给世人看看你的神异吧。”
秦楚明笑着,他手指转动,万里之外传国玉玺轻轻长吟着。
其瑰丽壮美的玉质之上,流光浮动。
而玉玺本身轻轻浮起在半空之中。
在秘密实验室警报响起的瞬间,千里之外的林翼盛立马接到紧急电话,里头只有一句话:
“传国玉玺异动了。”
林翼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出大事!
之前传国玉玺整出来的动静好不容易被东瀛方面的消息压了下去,此时要是传国玉玺再次暴动,那么一切目光优惠重新聚集到九州境内。
发生两次异常和发生一次异常所代表的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
偶然的小概率可不会如此频繁。
此时林立国接到消息之后,已经开始赶往放置在帝国中部的秘密实验室。
而道士和和尚也接到消息,让他们立马赶往实验室,而且如果能联系到黄河老人,把他也带来。
但是老人现在估计已经在黄河上漂流,现在哪里能够找得到。
他们只好把人扔给第九局后,连忙赶过去。
而此时云层之上,秦楚明双手在虚空之中划动。
整个九州气脉随之引动,而万里之外此时传国玉玺已经开始散发出淡淡的光华。
整个九州的气脉一瞬间跟随着莫名的脉动运转起来。
零散的山丘的气脉一瞬间不再按照自己的流动,而像是受到什么感召一般。
朝着一个莫名的方向,开始流转。
而其大海之侧,一道莫名的屏障缓缓出现了个雏形。
此时马上即将到达传国玉玺第一次暴动地点的母德忠愣住了。
他细细感受着四方气脉,这种规模的悸动。
“这又是怎么了?”
这地脉还没消停几天怎么又异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