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雕耳朵似乎是一种像沉香木一样的材料做的,散发异香的石头吗?刘枫联想到长在别墅旁的红花,那玩意儿香味和石雕耳朵的味道完全不同,但都能让人脑袋犯晕,不过也有显著区别。

红花的香味有致幻的作用,石雕耳朵不同,它能让人陷入很舒服的环境里,使人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仿佛放空了自我一般。这种感觉很奇妙,刘枫冥想的时候也会进入放空的状态。

传闻只有真正的放空才能于宇宙与真正的本源产生感应,将会领会更多的真理。

刘枫不认同这种观点,他是务实主义者,学习冥想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学习效率,达到凝神静气的作用。

而石雕耳朵就有这种作用。

在吸了一会儿就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可以代替安眠药了。”刘枫笑道。

“我就说了上面有巫术吧。”火怜又挽着刘枫的手臂晃来晃去的。

“什么巫术啊,这种特殊的石头里有让人入睡的作用,其实就是药啦。”

“不!!是巫术!你会明白的!”火怜说着从刘枫手里拿走石雕耳朵。

“行了,我该还回去了,不然凶巴巴的海叔会骂死我的!”

“石雕耳朵是你偷来的?”

“拿!拿拿拿拿拿!!偷太难听了!”火怜接过石雕耳朵后,嘻嘻哈哈的和保安打招呼,然后趁机混了进去。

白焱苦笑道:“火怜就这样,有时候神神叨叨的,作为哥哥也看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

“没事,年轻女孩子都喜欢想写奇怪的事情。”刘枫知道自己这话儿说的有多么违心。

像火怜一样十九岁的姑娘,大多数沉迷于明星的颜值中,难以自拔,鲜有像她那样研究稀奇古怪东西的人。

火怜跑回来时喘着气道:“差点被海叔发现了,刘道长,我带你去下一个景点吧!”

刘枫顺从,跟着火怜参观了很古老的寺庙,据说祭奠的是东方家的神袛,并非民间传统的神。

寺庙里的神像可谓是让人打开眼镜,人家拜佛敬神可都是人的形象,这座寺庙直接安排了一条缠绕而上的巨蟒雕塑,怎么看怎么诡异。

火怜告诉刘枫这是东方家的圣兽:“名为节节蛇,寓意节节高升步步有彩是带来福运的圣物。”

秉着入乡随俗的传统,刘枫摘掉有色眼镜,也讨个好头的跪在蒲团上,祈求东方家的圣兽节节蛇,能保佑他能在医术上更上一层楼。

寺庙里可参观的东西比较少,火怜带刘枫喝了名为圣水的沁凉之术,说的好听叫什么圣水,实际是雨水低落到喀斯特地貌的溶洞里,沿着钟乳石又滴到大缸里罢了,没有营养价值,和这玩意儿就是和自己过不去,运气不好里面大肠杆菌超标,还会让喝者的肠道来一次“细菌盘山公路大拥挤”,简而言之是闹肚子。

刘枫不讨好的喝完圣水后,给火怜和白焱递上了保肠子的药才安心。

接着他们又来到了东方家的人工湖内,此湖长年幽绿,上面有白鹅划水,还有柳絮飘飞,颇有江南绿意,小船流水人家的韵味在里面。

火怜划着船带刘枫在湖面上游着,偶尔经过古老的桥下,浓郁的历史气息扑面而来,桥底下刻着的骨字拥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苍劲,绝对是个有气势的人写的文字。

火怜说这条湖她小时候经常来玩,长大后来的少了,以前经常有人在下游洗衣服,现在没人洗了,大家都用洗衣机搅一下衣服就行了,而忘记了手洗衣服的魅力。

刘枫不太明白火怜想表达什么,也许是对过往经历的怀念,也许是批评洗衣机不如手洗好的不现实想法。

白焱偷偷的根刘枫解释道:“以前上游有个洗衣服的女人,天天带着她家的女儿来湖边玩,火怜大多数时间都是和那个女人的女儿一起玩,现在那个女的不知道去哪了,火怜也找不到她的朋友,就没来过这条湖了,也许故地重游,想起了儿时的玩伴吧。”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刘枫感叹道:“洗衣服的女的不是东方家的人吗?打听一下不就成了?”

“是佣人!佣人住在东方家,去留随意,那个佣人家里似乎有急事,临时带着女儿离开了东方家,火怜也曾找过父亲寻人,可那人走的很奇怪,我们东方家也查不到那个女人去哪了,像人间蒸发一样!”

“失踪了?’”刘枫捏着下巴。

“对,就是失踪了,所以啊,火怜既怀念又惋惜的。”

“那确实,我朋友要是离开了,我会难过一整天的。”

火怜划着船,望向岸边的位置,没一会儿她将小舟停在了湖中心。

“火怜你干嘛?”刘枫和白焱都被火怜令人费解的行为吸引了。

“我以前经常在这里打河神,再试一次?”

“大河神?”刘枫略带好奇道:“难道又是什么我不知道的习俗吗?”

当火怜干“打河神”的事情时,刘枫才知道后悔,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想什么打河神的事情了。

火怜提着奖照着湖面一顿猛击,溅的水花好几米高,全都落到刘枫和白焱的身上了。

火怜边打边笑,她一个人玩的挺愉快,刘枫和白焱都是阴着脸,明明是来看风景的,谁想被水泼啊。

刘枫和白焱都湿身了,不过好在温度高,不至于有感冒的风险,刘枫对身体的保养蛮重视的,他虽然很恼怒,火怜像个小孩子一样在那儿打水玩,但也不失为少女的活泼。

最重要的是,溅水的时候不光溅到他和白焱身上,始作俑者火怜也被溅了水花。

火怜没有穿白色的裙子,热辣的短裤和贴身体桖衫,在水花的吸附下,变得紧贴皮肤表面,刘枫见到火怜吹弹可破的皮肤,以及盈盈一握的腰肢,都在风中与水花下摇动,哪里是小魔女之姿,分明是一朵美丽灿烂的出水芙蓉。

她的笑容很让人羡慕,这个年纪的刘枫让他笑得如此开怀,刘枫自认做不到,他考虑的事情多,没法畅快的笑出声,所以更为珍视火怜的笑容。

沾了水的衣服和湿发的诱惑平时可不多见,火怜偏偏又出落的亭亭玉立,水光映着阳光,在她衣摆下泛着诱人的光辉,刘枫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这种美妙的光景实在不多见。

“你看什么?”火怜见刘枫的眼睛像是被502胶固定了似的,黏在她身上移不开,上下来回细细品尝外,刘枫像是欣赏艺术品。

“你将我和你哥全弄湿了。”刘枫尴尬一笑,拍着身上的水渍道。

“不好意思。”火怜负手将船桨哗的一下丢水里,负手蹦蹦跳跳的来到刘枫身边。

“我哥他矫情的很,不给他擦,给刘道长擦。”说着她拿出了湿纸巾,小心翼翼的将刘枫衣服上的水慢慢吸附。

“大大大……”刘枫哪有心思擦什么水啊,火怜胸口滴了晶莹剔透的水珠,美妙的情景就像画中一样,他吞了口唾沫,鼻血哗啦啦的流。

火怜觉得手上热热的,抬头一看,刘枫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的低胸装,鼻子里还在滴血,

“呀!刘道长,你的鼻子。”

“啊……没事。”刘枫擦干净鼻子上的血说道:“我……我自己擦吧。”

刘枫接过纸巾擦着身上的水:“等下,晒一晒就差不多了。”

“嗯~”火怜又跳到她哥身边:“哥~” 她发出软糯的绵阳声,硕大的胸脯在她哥的手臂来回的摩擦着,白焱点着她的额头道:“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哈哈。”火怜将脑袋蹭着她哥的胸口,像哈士奇在噌主人的胸口一样。

“哪有哥哥这么形容妹妹的。”

“你美丽大方热情开朗活泼端庄优雅正直勇敢聪明贤惠,你是世界上最最最二的哈士奇!”白焱打趣道。

“你才是哈士奇,滚,你不是我哥!还是刘道长对我好,刘道长不会像你那样违心的夸我。”

刘枫听到火怜的声音苦笑,她确实不会违心的夸她,如果敢噌她哥一样噌刘枫,他一个忍不住说不定直接收了火怜。

“火怜啊,咱们的船桨呢?”他们位于湖中心,刘枫突然发现船桨好像没了。

“晤~”火怜思考了下说道:“船桨好像被我丢了。”

“不愧是你!”刘枫拍掌道:“那我们怎么上岸呢?我可不会轻功水上飘?”

“不怕!”火怜拍着胸口保证道:“我有办法!”

说着,她从胸口掏出一只小勺子!白焱和刘枫同时瞪大了眼睛。

“我们用勺子很快就能划回岸边的!”

“我信你个鬼……”刘枫感觉船在慢慢下沉:“算了还是游回去吧。”

刘枫会轻功水上飘的,为了低调不显露身手,他选择游回岸边,游泳回去还有福利看,彻底湿身的火怜比落了水珠的火怜更为诱惑。

“呼~呼~”火怜吐着香气,小舌头伸在外面像俏皮的小猫咪似的。

刘枫大呼:“阿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