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许尽欢是恋人,又在他公司工作,他给我发的工资赶上夏可简这个总经理了!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直截了当跟夏可简说,该用我就用,别顾忌许尽欢。夏可简倒也实在,密集的展会和拍卖会让我高速运转,我喜欢这样忙碌的生活,让我确定自己活着有意义。

许尽欢自己就是老藏家,手里宝贝多不可数,不用对外征集藏品。他名下有个私人博物馆,我也是跟夏可简一起工作后偶然知道。

不用征集,便省去一大堆麻烦,簸箩里挑豆子比谷仓里挑豆子方便。

我们的目标只有高端藏家,针对千万起跳的藏品。嵘宝没法和游仙比,难怪我以前没见过许尽欢——根本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偶尔一想许尽欢随手画的赝品,诈了我1685万,我就有点肝儿疼。

天气渐渐炎热,我和夏可简拜访了一位字画藏家,在他家看了郎世宁另一张四千万成交的真迹。我心疼自己凭本事挣的那1685万,回到公司,水都咽不下去。

许尽欢在他办公室画画,知道我回来,叫我给他泡茶。

我简直想给他茶杯里吐口水,许尽欢摔下毛笔,大步走过来,夺过我手里的茶杯,捏着我下巴吻得我两腿发软。

我气喘吁吁,瞪他,他舔着我的唇,笑道:“吐口水多累啊,我直接从你嘴里吸吧!”

“噫——!恶心死了恶心死了!”我推开他,要往外跑。

他一把抱起我,撩我的裙子,我推着他下巴,怒道:“注意影响好不好!”

许尽欢皱着眉,“你是不是有人了?五月你出差,就碰了你一次,六月你说忙、累,只做过两回,今天是七月十号,十天你拒绝了七八回了,顾佳音,你变了啊!”

我这几天确实难受,今天看了郎世宁真迹更难受,许尽欢眼神一变,“给你两千万不用找,今天必须做!”

我身上乏得厉害,有点感冒了似的,推了推他,“我真的累了,明天吧,忙了一天没顾上吃饭呢......”

他放下我,“好吧,吃饭去,回家再收拾你。”

一座到车里,我忍不住开了坐垫加热,他摸我额头,给我盖上西装外套,问:“病了?”

我被温暖包裹,阵阵犯困,“回家吧,不想吃饭了。”

到了小区外,看见药房,我拉住他,“你停车去,我买点感冒药。”

他不放心,非要跟着,药剂师问我症状,我说五月出差吃坏肚子,之后就一直发热,畏寒,浑身困乏,还总泛恶心。

“例假正常吗?”

“啊?”我眨眼,避孕药吃得我内分泌失调,例假早乱得不成样,“没......最近没来。”

药剂师扫了我一眼,看了看搭着我肩的许尽欢,“拿两根验孕棒吧,你这个不像感冒,像早孕。”

我整个人懵了,许尽欢抱着我回了家,撕开验孕棒盒子,推着我进卫生间检测,我当着他面嘘不出来,他脸色严肃,问:“自己嘘还是我帮你嘘,你选。”

我被他掰开腿坐在马桶上,羞红了脸,被他盯着,嘘在他手中的棒棒上。

他一口气摆了四根检测棒,抱着胳膊看表,一分钟之后,许尽欢突然动了一下,拿过包装盒仔细看上面的说明,我提起内内,起身去看,四根验孕棒,全是二道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