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多一饮而尽,略带味道的水对他来说有几分新奇,却也觉得不错。

“这个是什么水?”他问。

时柔指了指里面的叶子:“用灌木前的叶子泡的,你喜欢?”她看蒙多接触良好的样子,维力就不是很喜欢这种茶水的味道,他喜欢冰凉的水。

蒙多颔首:“回味有点微甜,但是又有点淡淡的苦味,很特别。”

他是懂行的,这就是茶水的精华,微苦中的回甘。时柔脸上的笑也真切了几分,她把手里的果子喂给他的嘴里,“吃点果子。”

被时柔殷切关心是有些不太一样,蒙多视线掠过她,又要了杯水。

他这一干就是一上午,起先是坐在地上渐渐的蹲着身体,然后缓缓站起来,一整面墙就弄好了,整个房子差不多有接近3米高,最后的高处,他踩了两个板凳干完了。

时柔一边监工,一边问他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蒙多道:“别碰它,让太阳晒几天。屋内可以在这边烧烧火,但是不能在这做饭。”

估计是怕有水汽又加长时间,毕竟屋内阳光不算好,只有一个小木头窗户和大门,时柔心想。

她瞧着蒙多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忽而一笑:“我给你准备了吃的,你打算走了?”

关于蒙多的记忆很少,他来的不多,可是蒙多很强,在领头兽人中也是能说话做主的。他超高的身躯和极强的战斗力,原主没少听说。

连维力和特罗加起来都干不过他一个人。

时柔想和他搞好关系,因为她有新的打算。

蒙多不可置否,提着几桶黄泥桶:“我再去弄些来,回来吃。”他轻松的提着几个大桶离开,时柔把饭菜弄好,坐在桌上等。

她实验了几个佐料,今天熬了一大锅的牛肉汤,撇去了血水又加了些调味,味道要比之前好不少,再加上配上了稀少的稻米,又用油炒了菜,桌上热气腾腾,瞧着就美味异常。

蒙多只是在做饭的时候闻到了味道,当时只有淡淡的味道,而如今全然放在桌上,鲜香醇厚的味道扑鼻,惹得他也没忍住低头。

时柔饭量小,几乎都是蒙多在吃,一顿饭吃的很快。

到了下午,蒙多又在干活了。他几乎没有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要不是时柔知道他来的目的,单看他干活的劲头实在是难以想象。

他就像是切切实实来帮忙的人,不是为了跟她上床。

只是偶尔在她给他递送吃的或者工具时,说了几句:“比你之前浑浑噩噩的过着强。”

时柔很难不惊讶。

第一面墙要满一些,一上手后,蒙多干的就快不少,一天下去三面墙都干完。

这个干活效率属实把时柔震住,他太勤快麻溜了。连续监工一天,她是发现蒙多一点没有偷懒的,甚至没有休息,显然又还有余力。

晚饭一吃完,天就隐隐黑了下来。屋外开始刮风,糊上黄泥的破房子肉眼可见的比之前温暖许多。

蒙多吃完饭就坐在了板凳上,什么也不说,而时柔这个时候才恍然有了他就是来跟她做爱的念头,只能说他不提,可就这么看着人,谁还能不理解潜台词。

今天一整天的客气感恍然消失,时柔抿唇笑了笑,主动坐在了他大腿上,他们两身高差距极大,哪怕是坐在他腿上,时柔也要仰头看他。

“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也要走,明天才留下来呢。”她笑道。

外面风声呼啸,蒙多的声音却似定海神针似的沉稳:“你要是不留我,我就走。”他的大手揽在她的腰上,手掌落在她后背打着的结上。

得,她算自投罗网,主动坐上了腿,就等于邀请。

她靠在他手臂上,主动拿结蹭了蹭他的手掌:“帮我脱了。”

蒙多只一瞬的停顿,就一下扯开了那背结。赤裸的身躯暴露在他手中,隐约的月光透过木头的缝隙还能照进来,还是很黑,瞧不大清楚,只能对比出来两个人身上的颜色差。

他想起来自己这次换的稀罕东西,油灯。说是用动物脂肪提炼出来的油脂和沾湿交缠的布料混合出来的东西,用陶器盛着,能够在夜晚照亮一角,比起火把更为安全的东西。

如果用那个东西,哪怕是夜晚,他也能够看得清时柔了。

今日的她很主动,让他抱着她上了床。

胸前的尖尖果儿蹭在他唇边,早上那半隐的雪峰和红晕被他吞入唇齿。她太软了,浑身都是,大手拖着她的臀,就感觉她臀部两个软肉不停的在蹭。

两只手捏了捏,人老实了些,但是那小嘴又开始吐出些娇吟软叫。

可这老实就片刻,她又大胆极了,手指一下摸去他的肉茎,还在耳边冲着他说:“好大啊,塞不下。”

时柔没开玩笑,真的大,记忆里原主每次都会被干的死去活来。每次和蒙多做完好几天都下不了床。她哭的惨,蒙多也很少勉强,就一次结束。

如今记忆是记忆,现实是现实,她随便揉了揉就感觉到那肉茎挺立,大的骇人。

“怎么做?你教我。”蒙多感觉的出时柔的改变,以往她身体没那么软,总是害怕的僵硬,而如今她虽然说大,可身子却还贴在他身上。

他瞧得出,她刚刚的亲近同样也是为了自己舒服。

把他手指微微并拢两指,时柔缓缓压低身子坐了下去:“嗯....你先帮我扩张一下....一会儿再加一根手指,等会儿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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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求珍珠求收藏,或者求意见,怎么又感觉是单机。_(:з」∠)_,虽然放飞自我,但是也渴望互动。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