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请息怒,如今大皇子已经是在嘉陵关扎军,也已经发起突袭,只怕这凤元国只会借此事跟我们发难。”

“发难又如何,我们两国不正是在交战吗?”

“是啊,再加上我们西辽与凤元国多年不和,发不发起突袭,两国交战也早就誓在必得了。”

“话不是这样说的,若是日后我们赢了,只怕也未必可以跟凤元国谈好条件。”

“谈不好条件,那就继续打,打到他们服气就是。”

“…………”

“打了这么久,打赢了吗?”

萧夜寒听到众人一说,冷笑了一声,抬眸看着众人,道:“我们跟凤元国交手这么久,打赢了凤元国了吗,你们当凤元国都是一群废物吗?”

“…………”

众人一听,立马噤若寒蝉,垂下了眼眸,再也不敢多说什么,是啊,西辽与凤元国交手那么多年,可曾是打赢过了?

若是打赢了,又岂还会有今天再一次交手的机会,他们此时又何需要在战场上,何不在家抱着老婆孩子喝酒吃肉?

“可是将军,现在凤元国内忧外患,那皇后和太子殿下搅起来腥风血雨,闹的凤元国鸡犬不宁,不然,我们此番也没有机会出战啊。”

“那又如何?”

萧夜寒凌厉的一眼看了过来,厉声地道:“那凤元国的皇帝儿子多,且能上战场的是燕岚苍,又不是皇子,皇位之争,又影响不到边关战事,那狗皇帝可不愚蠢。”

“…………”

众人听到这里,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再也没有说话,是啊,那凤元国的狗皇帝极为聪明,无论是何种内乱,对燕岚苍的信任却是从而一终,从来没有任何的变化的。

想到燕岚苍,他们心底也免有些发毛,若说凤元国旁人提起来,他们都不怕,偏是那燕岚苍,是一个用兵鬼才,且是手段狠辣,阴险狡猾,这些年来若非是有将军,只怕,他们西辽早就不是那燕岚苍的对手,西辽也早就对凤元国俯首称臣了。

这燕岚苍,当真是他们的心头大患,与那狗皇帝更是让人无法挑拨,且那燕岚苍没有任何的弱点,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女,让人想要下手,都毫无下手之地。

“那个燕岚苍,确实是麻烦。”

“是啊,且那燕岚苍心狠手辣,且又毫无弱点,又深得那狗皇帝的信任。”

“毫无弱点吗?”

其中一个人突然之间像是想到什么,抬眸看着萧夜寒,道:“将军,属下倒是得到一个关于燕岚苍的消息,可能是他的弱点。”

“什么消息?”萧夜寒眉头微蹙的抬起头来问道。

“听闻那燕岚苍喜欢上了一个女子,那女子还是从乡下来的,但燕岚苍却是要将此女取为妻子,听闻燕岚苍极为喜欢那名女子,他……”

“这件事情本将军知道。”萧夜寒抬眸看着他道:“你想说什么?”

“我们可以抓住那名女子……”

“抓那名女子?”

萧夜寒一听,徒然之间抬眸,凌厉地道:“本将军早就言明,战场之上之事,是男人之间的事情,无论何等残酷,不涉及妻子儿女,你如今竟然是敢提如此卑鄙无耻的要求,让本将军去抓一名无辜的女子,你置这是想要本将军与何地?”

“将军请息怒。”

那位将军立马跪倒在地上,道:“末将明白将军的意思,更知晓将军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只是将军,如今今非昔比,且我们西辽国没有凤元国那样有足够的物质基本,我们西辽再这样长此以往打仗下去,我们西辽的百姓只怕都会陷入穷困潦倒水深火热之中,况且,战场之上,本来就是兵不厌诈啊!”

“将军,邓将军说的有道理。”

另外一名将军也是抬眸道:“况且,那燕岚苍也并非手段光明磊落之人,之前还曾派过女子细作来到过我们西辽,我们不过是略施手段,且燕岚苍本就知晓自己树敌无数,却不能保护好那名女子,这怨不得我们,要怪只能是怨燕岚苍,且我们抓了那女子,也并非当真是会要了那女子的性命,而只是要对付燕岚苍罢了。”

“………”

众人一听,倒觉得此建议格外的有道理,况且,他们也并非有说想要那名女子的性命,只是想要利用她而已。

于是,刚想要再继续说什么,萧夜寒却是手一挥,直接就阻止了他们再继续说,眉头微蹙地道:“好了,这件事情稍后再议,我们且先说说萧世城在嘉陵关突袭失败之事该怎么解决,嘉陵关的那个安玉枫也并非是一个绣花枕头。”

“不是传闻说是一个傻子小侯爷吗?”

“是啊,听闻在京城当中是一个傻子……”

“当真是一个傻子,燕岚苍会将嘉陵关交到一个傻子的手中吗?”

萧夜寒一听众人的讨论,勃然大怒,厉声的喝叫道:“况且,如果是一个傻子,此番萧世城的突袭还会不成功吗?”

萧夜寒这么一说,众人一下子安静了,是啊,如果当真是一个傻子,燕岚苍可能会把嘉陵关交到一个傻子的手中吗?

而且还能抵挡得了大皇子的突袭?

如此一来,大皇子岂不是连一个傻子都不如?

“将军说的是。”

众人回过神来,想到另外一个问题,道:“只是,这大皇子好端端的在京城呆着,又怎么会想在突然之间要突袭嘉陵关呢?”

“是啊,末将听闻是在嘉陵关城内粮仓起火大皇子这才是突袭嘉陵关的,这嘉陵关内的粮仓怎么会好端端的起火,大皇子又怎么会在此时突袭?”

“莫不是在大皇子知哓嘉陵关的粮仓会起火,又或者是说,那粮仓失火,是大皇子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