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你能够自己脱掉衣服吗?」

无走到床边询问,安妮咬牙点点头,忍痛脱去身上宽松柔软的白色长袍。她没有穿内衣,洁白的身躯如同无瑕美玉,在暖黄的灯光下泛出莹润的光泽。

虽然无能够看到自己,但因为察觉不到他的视线,安妮的羞耻感并没有那么强。

无侧过身体藏起野兽般的左臂,似乎是刻意没有看她,他拿过那盆植物:「它可以帮你。」

「唔……」

安妮看着这株猪笼草——暂且这么叫它,紧张地瑟缩了一下。无冲她比出「别担心」的手势,随后捏了捏猪笼草。猪笼草有些害怕地蜷起来,拳头大的袋子变得更小。无将一只猪笼草从茎上摘下,囊袋中用以消化的液体被放空,彻底变为无害的植物。

脱离根茎后的猪笼草不会立刻死去,还会带有一定的反射行为。无将它放到安妮的乳尖上,囊袋的入口瞬间收紧,痛得安妮眼泪直流。

「很快就好。」

无又以同样的方法将另一只猪笼草放到她的右乳上,囊袋紧收,像被嘴咬紧。囊袋中残留的些许液体带有一定的麻痹效果,倒是缓解了乳尖的疼痛。

据银所说,这种植物不会吃下任何陌生的东西,因此它十分抗拒地缩起来,入口处却紧咬着乳尖不放,带来一种正在被吸吮的错觉。奶尖被类似「吮吸」的动作刺激,缓缓渗出汁水。

因为猪笼草不安分地扭动着,溢出的乳汁从缝隙间流淌下去,奶白色的肌肤和奶汁混在一起,散发出香甜的气息。

微弱的疼痛感带着点点酥麻,安妮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

无受惊一般转过身去:「我一会儿再回来。」

他觉得再待下去似乎不太礼貌。

「别……无……溢出来了……」

因为处于半死亡的状态,这两只猪笼草不能再任意伸缩,小小的囊袋很快被奶汁充满,多余的奶汁打湿了安妮的胸口。

「帮我一下……」

有些为难地握紧右拳,等到安妮第叁次催促的时候,无才回过身:「失礼了……」

无微微用力将吸在安妮胸前的猪笼草揪下来,二者分离时发出“啵”得一声淫响,让他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他稳定心神,拿过个小盆,将满溢的乳汁倒了进去。

「呼嗯……」

胀痛的感觉终于舒缓一些,安妮满头大汗地半坐起来,看着无将那两只猪笼草又放了上来。

安妮柔嫩的胸脯无意间蹭过无略微粗糙的手指,留下滑腻的触感……他的手颤抖得很厉害。

终于将两只猪笼草重新放好,无如释重负般退到一旁,仍旧侧过身子避免看到她的身体,拘谨到甚至有些夸张。

「嗯……」

安妮好听的呻吟一直传过来,无只觉得浑身燥热。侵蚀他左臂的生物——那团黑雾让他即便失去头颅也没有死去,甚至仍旧存在五感,可以说左臂这个让他痛苦的根源也是维持他生命的核心。

「无……它们死了……」

脱离根茎的猪笼草彻底死去,无试图保持冷静,为她换上新的囊袋继续吸取奶汁。

处理完毕,无正打算回过身,一只小手握了上来,让他高大的身体狠狠一震。安妮的手掌汗津津得,十分温暖。

「我还有些……难受……」

听到这话,无立刻蹲在床边,急切地摆出手势询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安妮不太好意思说。怀孕期间激素水平高,她很容易动情,更不用说被吸吮奶头这么久,她不可能没有感觉。如果在场的是其他人外或许她能更好开口,但她又不太想和他们见面——她实在讨厌他们的占有欲。

「安妮?」

「呼……」安妮下定决心,拉着无那只正常的右臂探向自己两腿间:「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无愣在原地,因为手被她抓着,无法用手势和她交流,只能任由她控制自己的动作。

安妮掰开肉瓣,藏着的花蒂娇羞地露出来,她拉着无的手摸上去。他的手很大,饱满的阴阜只有他的两个指节大小,微微鼓胀的阴蒂在他指腹下显得那么小巧脆弱,似乎一碰就会坏掉。

不过轻轻触碰了下,安妮就颤抖不止,肉穴咕叽咕叽淌出淫水来。

「再……离我近一些……」

安妮那点儿微弱的力气却能够轻松将两米高的无拉到自己身上,他慌忙支撑自己,被侵蚀的左手正好握在她胸前。那只猪笼草在慌乱中被拨开,野兽般的巨爪擒住胸乳,摸到满手的奶汁。透过左臂的黑雾,无感受到了奶水的诱人香甜,黑雾有生命一般蠕动起来,通过未知的方式将那些奶渍吸收,甚至刺激安妮红肿的乳尖试图吃到更多奶水。

黑雾将感受到的一切完全传递给无,他只觉得胸膛内那颗心脏跳动得不正常,包括两腿间不断坚硬膨胀的性器,这都是令他陌生的感觉。

如果再这样下去,安妮会很危险。无论是身上的黑雾还是他自己,都是会让她受伤的潜在风险。

于是无挣脱安妮的手飞快起身,她仍旧难耐地向他伸出手臂,试图得到回应。

「别走……」

「不可以这样。」

安妮甚至流下几颗眼泪:「为什么?」

看到她的泪水,无犹豫了会儿,然而理智最终占据上风,他再度坚定地拒绝:「我绝对会伤害你。」

「可我现在很痛苦,你已经在伤害我了……」

「!」

安妮抚摸自己的小腹:「我这里,好疼……」

那些乳白色的奶汁纵横在她身体上,过于淫荡的场面让无不敢再看。

安妮继续落着眼泪,眼睛鼻头哭得粉红:「好想有东西插进来……」

无将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呜呜……求你……救救我……」

——救救我。

简单一句话似乎唤醒了无久远的记忆。如果有谁需要他,他必须做出回应,那是刻在他灵魂深处的誓言。

「无……」

她在呼唤他的名字。

铠甲摩擦发出刺耳响动,无单膝跪地,右手放至胸前,那正是心脏的位置。

——我定要拯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