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郁的花香,掺杂着蜂蜜般的甘甜,这是安妮倚靠在银颈间嗅到的味道。

紧抱着银的安妮正坐在桌子边缘,一只腿无力地垂下去,另一只被他勾在手肘间。桌子的高度十分合适,粗长肉茎轻松挤开湿润的花穴,一次又一次地深入。

「唔嗯……」

那些零碎的模糊记忆中似乎包含安妮的敏感点,他们拥抱在一起还没有多久,她就已经缴械投降。安妮情不自禁地啃咬着银的锁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转移注意力,让自己可以承受他激烈的索取。

银只当安妮是还未褪尽乳牙的小兽,那些留在他颈间的痕迹更像是某种调情,他笑着握紧她的纤腰,龟头重重碾压在某处,引来她的呜咽与颤抖:「安妮,会痛么?」

「……」

安妮紧贴着银,额头正随抽插的动作一下下蹭着他的颈窝,听到他的问话,她缓缓摇了摇头。

「我们也曾这样亲密过对吗?我的身体……似乎记得你。」

记得哪里会让她呻吟,哪里会让她哭叫哀求。

长尾缠上一边的乳团,用力勒紧后乳肉甚至溢出尾巴构成的圆圈。嫣红奶尖淫荡地挺翘起来,被毛茸茸的尾尖挑逗,几乎痒到骨子里。

「呜……」

安妮无意识地扯了扯银的秀发,然而长发太过柔顺光滑,银丝顺着指缝滑落,最后只在手心留下一阵清凉的风。

「离我更近些吧……」

将安妮从书桌上抱起,银便成为她唯一的支撑。她还没来得及搂紧他,身体就因重力向下滑落,腰臀一沉,直接将肉棒吃进最深处,冠顶以可怕的力度挤开宫颈,干得子宫都在颤抖。

「啊嗯!」

安妮只得仰头尖叫,银的吻顺势落下,将她的呻吟全部堵在唇舌间。精瘦腰肢更为肆意地摆弄起来,肉棒操干着穴里滑润的淫水,咕叽咕叽地将它们全部搅成泡沫。那些黏腻的泡沫与水渍中夹杂着浅淡的血色,零星血丝已经被稀释成为诱人的粉。

美丽光滑的银尾转而轻柔地拍打在她的后背上,绒毛抚过凸起的蝴蝶骨、颈椎处的凹陷,所到之处又麻又痒,那股瘙痒感沿着神经与血管飞速涌向花穴深处,让正在受到冲击的花壶筋挛着吐出更多汁水。

「唔……不……唔……」

安妮高潮不断,红肿的穴口被肉棒欺负得柔软无比,甚至无法在阴茎抽离时自主开合。但银始终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腰间力度越发沉重密集,膨胀的欲望狂风骤雨般席卷了她。

「安妮……」银的嗓音低柔优雅,唤出她的名字时满是缱绻缠绵之意,身下的动作轻缓而沉重:「我突然变得有些……奇怪,心口胀胀的很满足,但又充斥着担忧……」

银瞳如月色般皎洁,欲火让银的眼眸更为明亮,他的手指拂过她的眉眼和脸颊、擦去她额头的汗水,带起丝丝缕缕的痒意:「不想失去你……这是残留的记忆给我的警告吗?」

安妮无力回应,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自己过分粗重的喘息。

「呼嗯……绯,停下……」

银的身体一僵,他捧起她的脸颊,轻声低语。

「安妮,你在唤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