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3章,北方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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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朱雀不知哪里来的神力,握着李奇的手突然冒出了一股烈火,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抓住了李奇的脚踝,双手同时冒火。
李奇手腕被烧,疼得大叫一声,想要跳起来,却无法挣脱,因为他的脚也被朱雀死死抓住。
与此同时,两股火焰顺着李奇的手脚烧起来,烧着了他的衣服。眨眼之间李奇便全身起火,烧成了一团。
李奇惨叫着,拼命挣脱了朱雀的手掌,然后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向前面冲了过去。因为他依稀记得,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水塘,可是他在烈火焚烧的剧痛之下,早已忘记了方位,而且眼睛也睁不开,因此他沿着水塘的边冲了过去,没有落到水塘里。
冲了十几步,前面已是绝壁。李奇丝毫不觉,还是向前疾奔,结果脚下一空,一头扎下山崖去,只见一团火球急速地向山下坠落,那一声惨叫震动山野,令人闻之心惊。
其实刚才朱雀也很不好受,她中了瘟毒,全身好像掉进了冰山一样,冷得直打哆嗦,本来提不起什么力气了,不想李奇冲过来要对自己下毒手,朱雀在恼怒之下,这才用火焰之力,将李奇烧成火球。
如果李奇不急着上前结果朱雀性命,再等上一时片刻,朱雀就会陷入昏迷当中,那时候再动手,朱雀绝无力量反击。可是李奇的发燥幡被毁了,气得他晕头转向,在朱雀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候上前动手,最终误了自己一条性命。
说来也怪,当李奇化做一团火球,掉入万丈深渊中之后,朱雀睁开了眼睛,她感觉到身上的寒意正在消退。
朱雀明白,瘟部中人的法力虽然厉害,可是当施法之人死去之后,他所施的法,就会成为无根之火,无本之木,很快也会消失。
她想得不错,瘟部正神所用的法术邪门,相当厉害,可是也有这个缺战,一旦战败身死,所施的邪法也将随之消退。
朱雀缓缓站起,此时身上的寒意已经差不多完全不见,她恢复了大部分的元气,可当她正在调息之时,身前又站上了一个人,手执着一条乌黑的铜鞭,向她恶狠狠地说道:“你杀了我的朋友,还想活着下峰吗?我也要把你扔下山去……”
朱雀抬头一瞧,眼前这人身穿乌青色的长袍,手中执定铜鞭,脸上一块黑一块白的,像个大花狗似的。她皱了皱眉,问道:“你是哪个?”
乌袍人把铜鞭一晃:“我是瘟部北方行瘟使杨文辉……”
朱雀点头:“又一个送死的,你可知道我的火焰乃是瘟疫克星吗?”
杨文辉冷笑一声,说道:“我是北方使者,我的散瘟鞭乃是瘟水炼就的,正好用来克火,你这一次没救了……”
说着他将手中铜鞭抡起,对着朱雀当头砸下。
就在此时,另一方面的战场上也分出了胜负。那是阴光与陈奇的决斗。
阴光是玄武星,而陈奇位列哼哈二将。阴光的绝招是天河碧落掌,同时可以控制水流,凝水成冰,而陈奇在腹中养成一道黄气,可以从口中喷出,让人昏迷不醒。
这二人遇到一起,当然是一场好杀。
阴光出手一向不拘小节,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什么公平,规矩,对他全无约束力,因此二人话说绝了之后,阴光提起掌力,对着陈奇就是一击。
雄浑的掌力发出,直打陈奇的胸腹。此时陈奇胖胖的身子已经变得瘦了一些,因为他运起神功,将腹中所吸入的气息提升到了咽喉,随时可以喷出黄气。
这股黄气是陈奇的独门神功,转世之后,陈奇仍旧练成了这门法术,可是终究与前世的差一些。
在前世的封神之战当中,陈奇的黄气喷将出来,可以将对手喷一个魂飞魄散,如果没有神仙法力召回魂魄,那么中招之人将一直昏睡不醒。
转世之后,陈奇做为凡人之体,虽有神力,但与其他正神一样,法力有些减退,不如前世之时。如今的陈奇也可以喷出黄气,可是效果与前世不同,只能让对方晕头转向,昏睡过去,并不能喷走对方的魂魄。
但是这样的法力也足够了,对方一旦中招,势必睡足十二个时辰,一天之内醒转不来,有了这些工夫,足够陈奇捉人的。
因此陈奇在正神界当中,仍旧是一员猛将,无人敢小看他。
今天在绝顶之上,陈奇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喷翻了五岳帐下的一名正神,正在神气之时,突然杀上一伙人来,为首的居然是姜容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陈奇早就知道封神堂的名号,而且心里一直不服气,认为这群小子只是喜欢胡闹,并没有多少真实本领,因此打神鞭之战,纣王派人参加,陈奇还甚是不屑。
不过从打神鞭之战以后,姜容带领着封神堂,居然把星宿海的赵公明掀翻在地,这让陈奇有些怒了,他不是怒姜容,而是恼怒赵公明,堂堂六域其中的一域,居然让一个毛头小子给铲平了,这是六域的奇耻大辱,自那一天起,陈奇就想与封神堂的人比试一下,看看这帮打赢了赵公明,击败了二十八宿的人,到底有多厉害。
今天他看到姜容率领封神堂冲上山顶来,心中不惊反喜,机会终于来了,因此他立刻冲上前来,挡住了阴光。
此时陈奇见阴光的掌力打来,雄浑沉厚,果然不是一般的人,不由得暗自点头,心想封神堂的这帮小子,倒还真有些门道。
心里想着,陈奇把一口黄气提到咽喉上,没有喷出来,在他看来,既然是决斗,那便先从拳脚兵器之上打几个回合,对方并没有使出法术,自己先用法术,便是输了一筹。
因此陈奇没有喷出黄气,而是抬手从身后背上摘下一条铜杵,长有三尺,在面前一挥,铜杵转了圈子,挡住了打过来的掌力。
阴光一击发出,打在对方的铜杵之上,他感觉到铜杵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