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笑起来,“相反的,你写的话本子若是红了,我会觉得的脸上有光的。试想我令狐家从上到下都是武刀弄枪之辈,难得娶个媳妇儿能舞笔弄墨,正好弥补了咱家的不足,到时咱们侯府可就成了真正的文武双全了,这难道还不值得高兴?”

叶湘听他前面一句话说的还正正经经的,后面一句却开起玩笑来,不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但心底却也忍不住感动于令狐方对她的包容和体贴。

令狐方被瞪了也不以为意,反而轻捏了捏她的小手,低声笑问:“想不想去看看咱们的酒楼装修的怎么样了?”

叶湘的眼睛骤然的亮了起来,“你要带我去吗?”

“有何不可!”

叶湘盯着他看了足足五秒,没有错过令狐方眉宇间的疲惫之色,她摇摇头,道:“今天就算了,我还没睡饱呢,下午继续补眠,你明天有空吗?能不能明天带我去?”

令狐方的心里就跟吃了蜜一般甜,他的小丫头是在心疼他呢。嘴角的笑意越加的深刻起来,令狐方紧紧的握着手心里的小手,慎重的点了点头,“好,那咱们明天用过早饭之后就出门,中午就在酒楼里用,你要的伶人我早就命人找好了,你明儿带上你的话本子,咱们当场就让那些伶人练练,如何。”

“嗯!”叶湘笑的眉眼弯弯,心里想的却是:度娘说的果然没错,两性相处,还是勾通最重要啊。

“对了,听说皇上要抓住路驸马,结果驸马逃了,平乐公主府到现在还在御林军包围着,这件事你知道吗?”坐上去往福寿院的马车,叶湘才想起要问这事。见令狐方很是随意的嗯了一声,却并不多说。

叶湘眨了眨眼,立即就想到了一个可能,她往令狐方身边凑了凑,压低了声音问:“路驸马逃走,是不是因为他要造反啊?”

令狐方吓了一跳,立即伸手捂住她的嘴,侧耳倾听了一下四周的动静,才神色严厉低喝,“你怎么知道的?”

叶湘白了他一眼,伸手拉下他的手,不屑的道:“切,平乐公主可是皇帝的亲妹妹,只要平乐公主不死,路申鸣就是杀人放火,贪婪半个国库,皇帝看在自己妹妹的份上都会留他一命。古往今来,除了造反,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事会让一个皇帝,不顾亲情和所谓的皇家体统,要派御林军包围公主府抓路申鸣的。”

有一个这么聪明的小未婚妻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啊?

令狐主头痛的抚额,眼角瞥见叶湘得意的小模样,双手一伸就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叶湘老脸一红,脑中瞬间浮现刚才在屋里时两人的亲密,顿时又羞又急,这里可是马车,隔着一片小木板儿,外头还坐着个虞婆子呢。

“你干嘛,快放开,这样成什么样子?”叶湘做贼心虚,根本不敢大声喊话,声音含含糊糊的细若蚊呻,若不是令狐方耳力好,还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一把将试图推掇他的小手握在手里,令狐主直起身贴上叶湘的后背,将她整个人环进自己怀里,凑到她耳边低声哄道:“你乖乖别动,我告诉路申鸣是怎么回事。”

叶湘缩了缩脖子,老脸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压低了声音嗔道:“有什么事,你放开我再说不行吗?”

“自然不行!”令狐主嘴角含笑,舒服的将头枕在叶湘的肩上,开始漫天忽悠,“事关朝庭机密,要是被人听了去,可是杀头的大罪。”

叶湘的心在满足自己的好奇,和被令狐方抱着之间来回权横了三秒,就做出了选择。反正被男朋友抱又不会少块肉,还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比较重要。“那你快说。”

令狐方拍拍她的手,道:“你先放松身体,你这样僵硬可硌人了,平时让你多吃点儿,你还不要,你看看你,全身上下都是骨头。”

叶湘着实被气到了,扭着身子挣扎起来,“嫌我硌人,那你去找不硌人的去。”

“我不嫌弃,不嫌弃,我喜欢的很。”令狐方猛的收紧双臂,制住叶湘的挣扎,以两人现在的姿势,她这样的动作可是会要人命的。“乖,快别乱动了,不然一会儿要是出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这句台词太熟悉了,叶湘秒懂,立即不敢再挣扎了,不过脸却更红了,她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臭流.氓!”

令狐方染上一丝情.欲的眸子倏地闪过一抹亮光,瞥了眼怀中小人儿飞红的脸颊和脖颈,暧.昧的贴着她的耳朵,缓声轻问:“你……懂我刚才说的什么意思?”

费话!老娘连某岛“动作片”都看过,还能不知道你下面长了根经不起挑.逗的软体组织?不过这种话不能说出口,叶湘有些受不了令狐方暧.昧的举止,扭头避开他的骚扰,咬着唇怒道:“你倒底说不说?”

“说,我说还不成吗?”令狐方轻笑着将娇嗔的小丫头紧紧搂在怀里,心中已经开始憧憬起自己成亲后的美好生活了。

“路申鸣是梅花谷的细作,也是梅花谷这一代真正有实权的主事人。”

叶湘已经顾不得令狐方一边说话,还一边在她耳边吹气了,令狐方这话里的信息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皇帝的妹妹竟然嫁给了前朝皇帝私生子的子孙?

“我的天哪,平乐公主这回麻烦大了!”叶湘想起令狐方说的,路依依准备十五宫宴时要找她麻烦的事,忙拍着令狐方的手问道:“哎,那路依依十五宫宴的时候还能进宫吗?你之前说这事交给你处理,你处理了没有?”

这丫头的思维可跳的真快!令狐方有些气闷的靠着叶湘的肩,意兴阑珊的答道:“路依依和洪蔻朝想要陷害你的事情,我跟皇上提了几句,你的那个逃奴,我出宫的时候就命邓扬去洪家提人了。”

叶湘挑起眉,试想了一下邓扬明目张胆的上门要人的情景,以洪蔻朝在洪家的地位,如果邓扬只是上门要个逃奴,洪蔻朝只要推说不知钱慧心的底细,就能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这应该不符合令狐方想要达到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