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对面是一大片刚开始建造的荒地。

这片地是近几年市里几个房地产大鳄投资的项目。

棠城一个三四线城市,还没有方达商场,金鼎和银座远远没有达到娱乐经济的效果。

市中心不行,那就在市中心外沿圈钱,地点定在在龙湾这几个CBD区和学校附近投建,收益又会是惊人的一博。

纪承抽了一根烟便“收工”了,踩着拖鞋回卧室,正好看见秦书好抱着几件衣服对着他的衣橱发呆。

秦书好拿自己收拾来的衣架撑上自己不多的衣服。

打开纪承的衣橱,两米高的衣橱空空荡荡。

只挂了一整套的高中校服,孤零零的呆在里面。

衣橱的主人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都在汽修厂,他走到秦书好身边,拿过他手里的衣服,一件件挂进衣橱。

低头瞧见行李箱里还有几件没挂上,弯下腰拿出来撑上衣架。

秦书好的全部衣服放进去也没占了衣橱一半的空。

“纪承,你的衣服…”

秦书好木讷的盯着纪承问道。

“在我的修车厂里。”纪承冷冰冰的回答他。

把秦书好一开始挂进衣橱里面的睡衣拿出来,放进他的怀里,“去洗澡。”

秦书好说不出自己心里的感受,他想问纪承这间房子为什么会停水停电,他的衣橱里为什么没有换洗的衣服。

连纪承穿的拖鞋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就存在了。

难道他从没有在这里住过吗?修车厂,修车厂有地方让纪承吃饭睡觉?

抱着睡衣转身出去。

纪承不想和他说话。

更不想告诉自己关于他的一切。

纪承还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不告而别,气自己再不和他联系。

气自己还欠他那么多那么多。

纪承没有换洗的衣服,身上的短袖甩到一边。

揭开休闲长裤的抽绳,底下的裤子也被甩到床上,径直走出卧室,推开了秦书好还没有关上的门。

里面的人刚脱下裤子,纪承这时候才发现秦书好的白衬衫布料竟然是透的。

关上洗手间的门,霸道的踏进浴室。

“纪承…我,我要洗澡的…”你这是干什么啊。

纪承憋了七年又怀揣着一股子对秦书好的恶意,冷眸盯着缩在墙边的秦书好,“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应该明白我什么意思。”

秦书好慌了,纪承怎么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冷漠,□□,还强迫他……简直霸道的不讲理。

他拿挂在墙上的睡衣挡住自己,也抬着头让自己尽量看不见纪承。“可是我…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

纪承才不管这些,两步走到秦书好面前,他躲都来不及躲。

一手撑在秦书好身后的墙壁,一手掐着他的两颊迫使秦书好抬头。

薄唇对上嫩唇瓣,灵活的舌头撬开来不及合上的牙关,霸道的勾着秦书好的舌头和他一起纠缠。

纪承强烈的鼻息炽热的打在秦书好的鼻尖和人中,大脑顿时当机,脑内一片空白。

再后来,纪承放过他的唇舌,秦书好撑不住的呼吸急促,一只手无助的搭在纪承的肩膀。

“秦书好,我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