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喝了一个易拉罐,qq有人戳我,我点开。黄昏亲的信息:“你在家门口?”

“喝完下车,回家,省得一屋酒气,熏了花!”我用语音回了,眼花打不了字的。

黄昏亲没回,我继续喝着,五易拉罐干完时,头重脚轻。

感觉没喝好,想着上,还有半瓶拉菲,晕乎乎地下了车,锁了车,拿了包。

前面一辆车大灯照的刺眼,我破口大骂,“蛇精病啊。灯开着不要钱啊?”

骂完,歪歪扭扭扶着车上走,大灯车咝溜一声,停在我的身边,把我夹在两车之间。

车门一开,“上车!”

“你谁啊,让我上,我就上啊!”酒品好的我,架不住心情不好发酒疯啊!

光亮中,车子上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拽着我的手,怒极反笑,“本事了?学会宿醉了?上回宿醉,把我脖子抓了那么长口子,养了三个月。这回我看你能干什么?”

我伸手去掰他的手,“你是谁啊,拉我干什么?放手!”他手跟钳子似的,掰不开。

“我是谁?”男人用力一攥,一手压着我的后脑勺,袭向我的嘴唇:“这么快就忘了,我不该对你客气!”

心中震惊,呜咽叫道:“秦先生?”

秦东篱拉开与我的距离,舔了舔嘴角:“很好,没忘记我是谁!”

说完,把我往车里一塞,“回家!”

车门关得震天响,我被摔得七晕八素,去开车门时,秦东篱上车,把车门锁住了。

踩了油门,我怒目而视:“绑架,你这是绑架,犯法的!”

秦东篱嘲讽,“我看,我应该把你绑回去囚禁,而不是绑架,本事大的为了一个破镯子,跟我撇清关系,难道我秦东篱三个字,还没个破镯子值钱?”

我傻傻地笑了,眼泪都下来了,“那才不是破镯子,你才没它值钱!”

秦东篱气急败坏,“把眼泪给我收回去。真当我纵容你,你就能爬到我头上吗?”

秦东篱这声吼,我怔怔地望着他,忘了哭,艰难地小声反驳:“才没有”

“才没有什么?”秦东篱粗鲁地打断我的话,“不要狡辩,我怎么能容忍你来祸害我?”

谁祸害他了?

我噌一下火大,借着醉酒,“有病吧你,没事回家吃药,别在别人面前,大呼小叫,我不是你的员工,也不是手下!”

秦东篱单手握着方向盘,余光瞅我的眼神。寒光必露:“裴叁叁,你该庆幸,你不是我手下,不然十个你也不够我玩的!”

我推车门,“谁要跟你玩,我只要春色兰,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都说醉酒会胆大,我没发现,我哪胆大了,只觉满腹委屈。

“坐着别动!”秦东篱一声吼。

我吓得一僵,憋回去的眼泪,又刷刷地往下掉。

秦东篱有些烦躁地低声:“你别哭,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破涕为笑,“当然是你错了。你根本没有春色兰值钱!”

秦东篱呵笑,就着我的话语说道:“是,是,我没春色兰值钱!”

我头晕乎乎的,想得到一个糖,心满意足的孩子,拍手叫好。

猛然车子停下,我望了四周,“哪里?”

“到家了!”秦东篱下车,替我开车门。

家?

“谁家?”

“我家,往后是你家!”

我认为他在胡说,“你是秦东篱,我是裴叁叁,我们是两个11,交汇不了的。”

秦东篱拽着我的手腕,往他家走:“谁说交汇不了!”

秦东篱关上门,就把我抵在门边,灯都没开,俯身而来,火热气息袭来,炙热的唇在我唇角反复摩擦。

不知哪来力气,一把推开秦东篱,捂着嘴,呜咽道:“一嘴的酒味,你怎么亲得下去?”

秦东篱沉默一下,“自己的药,怎么会嫌弃?”

药?

我伸手摸啊摸:“灯呢!黑洞洞什么都看不见!”

“啪!”

秦东篱把灯打开,我皱着眉头望了望:“这个地方,我来过秦东篱的家!”

秦东篱把我抱在怀里:“往后也是你的家!”

我挣脱,“头痛。洗澡睡觉!”

秦东篱身体一僵,“裴叁叁,你在诱惑我?考验我的自制力?”

“p!”手脚轻浮,步伐跌撞,“我主要想上厕所!”

秦东篱无奈,“我怎么就看上你,在你手上栽了?”

“什么?”我扭头。

没什么?秦东篱过来,“你面前这是厨房,厕所浴室在这边!”牵我的手过去。

我傻呵呵地问:“你这是准备让我洗干抹净,切了,锅上烝么!”

“好主意!”秦东篱捧着我的脸,轻啄了一下我嘴角,“皮太薄,不忍再切,再烝。我牙口好,洗干净,生啃就行。”

神经病!

“松手!我洗好澡,要跟杨凌轩一道睡!”

秦东篱当真松手,却伸手把我来个公主抱。

吓得我赶紧搂住他脖子,“干什么?”

“卧房有浴缸,我想你需要醒醒脑!”

“为什么?我很清醒,你是秦东篱,不是杨凌轩!”

秦东篱点头,“值得奖励,我会把春色兰给你拿回来!”

有时明知是骗,因酒精的昏沉,忍不住相信,把头歪在他的颈窝,“秦东篱。我不想喜欢你,我怕疼,我怕一个人哭!”

秦东篱把我放在一旁,开了水:“不会让你再哭了!我保证!”

我想笑,没笑出来,望着秦东篱卷起袖子干活的模样,挺招人稀罕的。

“好了!”秦东篱转身到我面前,大掌抚了抚我的脸,“听话,睡一觉,我保证什么事也不让你忧虑!”

是吗?

酒有毒,话有毒,我…不可抗拒的选择去中毒!

脱衣服,把自己埋在浴缸里,如果我死了,秦东篱会不会担上谋杀的罪命?

不过,他那么有事,辩护律师,一定会很历害的。

“哗啦!”出了水。

我干嘛要死?

我死了杨凌轩怎么办?

随手拉过浴巾一裹,被水一泡,没有醒脑,反而眼花缭乱。

光脚跌跌撞撞,床上有件白衬衣,折好的。

给我的?

抖开衬衫,扔了浴巾,扣好扣子,人都晕得不行了。

往床上一倒,拉过被子,睡觉,酒后乱性,又不是没有过。

迷糊中,有人拍脸:“起来,喝茶,醒酒!”

“睡觉!”我咕嘟:“不喝!”

大半夜的喝茶,脑袋坏掉了!

“不喝?”秦东篱吟哑的声音在我耳边问道:“你不酒醒,我不喜欢在你脑袋不清不楚要了你,怎么办呢?”

我手一挥,听见啪一声,“吵死!”

安静了,可没过半响,身体被人掰正。

嘴巴被人撬开,温热的茶水被渡到口中。

来不及吞咽,呛得咳了起来,秦东篱把我抱起来,搂着我。顺着背。

隔着白衬衫,他身上的气息透了过来,炙热霸道。

好不容易不咳了,秦东篱半跪在床上,捧着我的脸,额头抵在我额头上:“裴叁叁,你知道我是谁吗?”

“鸭子先生!”我回道:“秦东篱!”

秦东篱亲吻我的额头:“真聪明,这次比上次乖,上次没给你洗个澡,又哭又闹,手指利得背上全被抓得印子!床上全是血!”

嘴唇向下,来到我的眼晴,“本想远远得看着,给你点安慰便好,可你的一个条…要酒后乱性的信息。让我控制不住得去酒吧捞你。也许十多年的了解,你早入了我心,旁人说,我不明,见到你那一刻,我全明白了!”

“明白什么?”我有些不习惯跟别人挨得这么近,无意识得想挪开屁股,不愿和他离得这么近!

“明白我早爱上你了!爱上了,我暗地里看着长大的小女孩!”

看着长大的小女孩?

谁啊!

我立马反驳:“我不小了,23了,24了!”

秦东篱闷笑,“是不小了,早到了!!生啃活吞年龄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秦东篱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扶住我的头。霸道的擒住我的唇…。

我想逃,秦东篱却是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