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uli男主一发威还是很棒的嘛。】

阮琨宁(#‵′):“……不是叫你别看了吗?!”

【(*/w\*)吐艳,明明遮着眼睛了嘛。】

阮琨宁(#‵′):“……不许说话,表情包也不许用!

【……】

阮琨宁被系统一打岔,脸红的厉害,恼羞成怒的推开韦明玄:“我同你说正经的呢,你不要这个样子!”

#明明我才是攻你怎么能这么否定我的地位!#

#韦明玄你有点做受的自觉好不好!#

#脸红心跳的本座实在是太不霸气了#

韦明玄轻轻笑了起来,拉过阮琨宁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一字一句的道:“阮阮且放心,都交给我。”

阮琨宁皱起眉头,苦恼的瞥了他一眼,轻轻地叹了口气:“你?你能有什么办法,算了,倒也不必如此,反正我们也就是先试试看,不行的话再分开呗。”

韦明玄的唇角不易察觉的抿了起来,揽住她的手微微一僵,身上也平添了几分阴翳。

阮阮,你心里是这样想的吗?

我对你来说,只是可有可无,随时可以抛掉的吗?

她这几句话说的云淡风轻,可是落到韦明玄耳朵里,却好似一盆水泼到火热的心头,瞬间凉的发疼。

他微微挑起眉,冷冷一笑,随即却连面上的笑意也缓缓的敛了起来,只掐着她的腰狂风暴雨一般吻了上去,力气之大,似乎要把她嵌到自己身体里去。

阮琨宁只觉他此时力气大的吓人,用力推却推不开,急的连连拍打他的胸膛。

韦明玄只作不知,好半晌,才将娇喘连连的阮琨宁放开,见她樱唇泛着经过□□后的嫣红,饱满的叫人想再咬一口,心里头便躁动不已,手指轻轻地点了点她的唇:“再敢说这种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阮琨宁不明白他突然生什么气,擦了一下唇,道:“有什么说不得的,难不成,你还……唔!”

韦明玄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可做的事却一点都不云淡风轻,再次狠狠地吮住了那勾人又伤人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似乎要生生的在上头咬一口似得,阮琨宁手上用力推他,他便变本加厉的吻得更凶猛,她的腰肢被他拧住,捏的生疼。

韦明玄心里先是经历了大喜,随即又是大悲,此刻反倒是感觉不出什么了。

阮阮可能不会知道,她对于自己而言意味着什么。

母族的长久期盼,母后的殷殷期望,皇帝的冷漠无情,兄弟的纷争相残,朝臣之间的龃龉乱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不可忽视的重担,山一般长久的压在他肩上,沉沉的,重重的,委实是太辛苦,也太过沉重了。

所以当阮琨宁这抹从来都是自在随心的光芒出现时,他第一时间便忍不住动心了。

后来是怎么样的呢?

怦然心动,然后,情窦初开,再然后,却没有了天长地久。

在开花结果之前便戛然而止,那滋味委实是太痛苦了。

自那之后,想起二人的初识会痛,想起情欢时的蜜语会痛,想起同游时的相得会痛,每每一件能叫他想起阮阮的东西,都会叫他一颗心被石子磨着一般生疼。

可是没有办法,挣不脱,也忘不了。

所以就只能靠着这些叫他锥心刺骨的往事,渡此余生。

所以阮阮,现在你同说要分开,呵,这怎么可能呢。

连这种可笑的想法都不要有。

之前不曾说过,不过是因为阮阮还未心仪自己,唯恐惊走了她,可此刻,既然二人情投意合,阮阮,你又凭什么要提起离开我呢。

招惹了我便想抽身离去吗?

痴心妄想。

阮琨宁被他吻的嘴唇都发疼了,可他舌头毫不客气的探到了自己口齿之间纠缠,找到自己的舌头就是狠狠一口,疼得她一个哆嗦,彼此之间再不见方才的情意绵绵。

韦明玄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道:“如何,还敢说这种昏话吗?”

阮琨宁愤愤不平的瞪着他:“你怎么能这样!不想听便不叫我说吗?现在便如此,以后还不知要怎么欺负我呢,我才不要……”

韦明玄不等她说完便打断了她:“不要?不要也得要!”说完,便再度亲了上去,原本放在她腰间的手也不如方才那般规矩了。

阮琨宁被他搂住,正气愤难言,突然感觉自己腰带被解开了,大吃一惊,连忙大力反抗,到底韦明玄力气大些,一手捏住了她手腕,令一手顺着松开的上衫伸了进去,轻轻地抚摸她光滑娇嫩的腰身,末了,还意犹未尽的向上摸了过去。

阮琨宁嘴唇被堵着,也说不出话来,力气又比不过他,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梨花带雨,眼睫带露,能叫世间心肠嘴硬的人心软,韦明玄自然也不例外。

韦明玄见了她的眼泪,也是心疼不已,但是又不敢在低头她面前开了这个先例,叫她把分开这样的话成日里放在嘴上,平白的叫自己心伤,将她面上的泪珠吮了去,道:“阮阮,平日里你说万事我都听你的,绝对没有不依的,只这一句,不说是提,想都不许想!再敢叫我听见一句,我立即就要了你的身子,去求父皇赐婚,嗯?”

阮琨宁难以想象这个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没有一点点防备,就一下子开启了鬼畜模式。

#说好的百依百顺好忠犬呢?#

#跟男票表白后他就黑化了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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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琨宁心里面委屈,眼睛里随即就起了水光,韦明玄心中一惊,又心疼又有些悔意,连忙抱住她顺毛道:“阮阮别哭,总是我不好,你打我消气,好不好?”

阮琨宁狠狠拍他一下:“现在就欺负我,将来怎么办?”

韦明玄心慌的厉害,低头胡乱的亲亲她,道:“怎么会,在我们阮阮面前,我从来都最乖了。”

阮琨宁蹙起眉头,还想要反驳几句,再踩他几脚,可随即她就决定把那几句话咽到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