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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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方案好。”朱裕富表扬了他一句,“可你有这么好的水性吗?”
“我小时候游泳很好的。”盛世宝高兴地说,“只是有些冷,不知道明天上午能不能借到,或者买到捕鱼用的皮衣服?”
他们这样商量着,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快十点了。盛世宝一直等待着去卧室的机会。但他想来想去,只有劝老大去医院里看病,让小周去伺候他,他才能回来享受这个小娘们的美妙滋味。
于是,盛世宝继续装作关心他的样子说:“老大,你还是去医院看一下急诊吧,拖到明天,恐怕对那个东西有影响。”
朱裕富眯着眼睛看着他,沉思了一会,摇摇头说:“不能去,我还是坚持一下算了。明天上午,你帮我去买些药来就行。”
盛世宝只好点头同意。他沉吟了一下,又假装关心地问:“那今晚,你睡哪儿呢?”
朱裕富愣愣地看着他,没有回答。他心里想,这还用问吗?当然跟沙小芹睡在一起。
盛世宝笑着说:“你痛成这样,不能再跟她睡在一起了。万一她再搞你一下,那可就要命了。这个东西要是真的废了,你以后还怎么搞女人啊?”
朱裕富知道他说这话的真正用意,心里有些不高兴,但他没有发火,只是淡淡地说:“现在她的手脚被捆住了,不会的。”
盛世宝见这样说没用,只得挑明。但他不能跟老大硬来,便涎着难看的刀形脸,眨着牛娃眼说:“老大,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睡在另外的房间里为好。这个小娘们,就由我和小猴子轮流看她。”
“不用了,我来看她吧。”朱裕富还是淡淡地说。
朱裕富没有得手之前,坚决不让他们染指沙小芹。这有违他所作的承诺,但他不能跟他们闹僵,还要靠他们去拿赎金,所以他才这样忍耐,说话这样淡然温和的。
可盛世宝却忍不住了,他瞪大牛娃眼,口气硬起来:“老大,你不是承诺我们,只要绑到她,就分别奖给我们一次的吗?”
他边说边拿眼睛去看坐在一旁的小周,想让他一起跟不守信用的老大交涉。
朱裕富的威严受到挑战,心里很不高兴,声音开始硬起来:“我没有说,不奖给你们了啊。这个小娘们,不是还在这里吗?”
盛世宝高兴了,涎笑着刀形脸说:“那今晚,就让我们。嘿嘿,老大,你懂的。我们都有些等不得了。”
朱裕富终于忍不住心头的不快,大声责骂起来:“你还懂不懂规矩啊?我没有尝到她的头鲜,能把她奖给你们先尝吗?”
“这个,老大,你不能这样说。”盛世宝猴急地跟老大争辩起来,“要是你一直不行,那我们就不能碰她了?这不对呀,说话要算话嘛,对吧?小猴子,你说呢?”
盛世宝狠狠地瞪了小周一眼,意思是你怎么不说话?你还是个男人吗?小周却好像没有听见他们争吵一样,只管低着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朱裕富发火了:“我没有食言,只有时间上有先后。老大先尝,你们后吃,这是最起码的道规。连这一点道理都不懂,你就不配做这里的老二。你要是有意见,可以拿了两万元钱走人。”
这样一说,盛世宝才垂下头,像只斗败的公鸡,不敢叫了。
可这只馋猫心里还是不服气,身体也难受得不行。所以,他还在想着办法,候着机会,扑到卧室里去,品尝这条已经抓到笼里的大鱼。
机会终于来了。
三个男人各怀心态地沉默着,谁也不说话。坐了一会,朱裕富支撑着身子站起来,弯腰佝身地慢步走去上卫生间。
盛世宝见他走进卫生间,关上门,知道这是今晚最后的机会了。他色令智昏地扑进卧室,把门从里面保上,然后不顾一切地向侧卧在大床上的沙小芹扑去。
“流氓,滚开——”疲惫不堪的沙小芹正要恹恹地入睡,被这个兽性大发的男人弄醒,立刻又抬臂蹬腿地反抗起来。
盛世宝伏在沙小芹身上,尖着刀形脸上的大嘴巴要吻她,手忙脚乱地要扯她身上的衣服。但沙小芹的手脚被绑住,裤子带又系得很紧,他根本没办法得逞。他只能隔着衣服抓捏她,抓得本来就满身伤痛的沙小芹疼痛难忍,大声喊叫。
走到套间外面去拿东西的小周听到喊声,连忙奔进来,扑到卧室门口,使劲擂门:“开门,你干吗?开门啊——老大不是说了吗?你怎么还这样啊?”
盛世宝以为小周也要进来搞她,而他一个人又没办法征服她:不解开她手脚上的绳子吧?他不方便占有她;解开绳子吧?她会反抗得更加激烈。于是,他决定放小周进来,两个人合力征服她。
盛世宝放开沙小芹,走去开门。一打开门,他就压低声对小周说:“快来帮我按住她,我弄好了,你再上。”
小周乌着脸,一声不吭,径直朝沙小芹走去。盛世宝以为他要抢在他前面占有她,便用力将他推开:“喂,你干吗?我是老二,你是小三,排在我后面。”
“去你的。”小周没好气地用肩膀将他顶开。
盛成宝色火大发,对准他的脸就是一拳:“你找死!这里我大,还是你大?”
小周头一闪,让过他的拳头,勇敢地上前跟他打起来:“老大都没有动手,哪里轮得到你先上?”
两个男人在卧室里推来搡去,像两只抢夺配偶权的野兽,头顶着头,手绞着手,都试图拉倒对方,斗败对手,独占配偶。
“不要打了。”躺在床上的沙小芹尖声大喊。她想帮力量较弱的小周一把,却又站不起来,使不上手,只能大喊,“住手——”
小周毕竟年纪轻,力气小,又没有经验,根本不是色凶极恶的盛世宝的对手。只几下,就被盛世宝摔倒在地。
盛世宝凶狠地踢了他一脚:“你今晚这是怎么啦?跟我争风吃醋起来,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转身再次朝沙小芹身上扑去。
“啊——”沙小芹吓得尖叫起来,“你这个魔鬼,色狼,放开我——”
小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同时对着卧室外喊:“老大,快来,他要抢在你前面搞她。”
关在卫生间里的朱裕富赶紧拉上裤子,弯腰缩身地走出来,走到卧室门口,大喝一声:“盛世宝,反了你了是不是?给我滚!”
盛世宝这才停住手,从沙小芹身上爬起来,有些尴尬和恼怒地说:“滚就滚,不守信用的人,我也不想再合作了。”
他边说边气呼呼地往外走,但走到会客室里,却又停住不走了。他不舍得那百分之二十的赎金啊,僵立了一会,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朱裕富也不再赶他走。因为索要赎金的事离不开盛世宝,也怕盛世宝出去后坏他的事。他在床沿上坐下来,对小周说:“你也出去,睡到隔壁套间里去。把手机放在枕头边,有什么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小周看着床上的沙小芹,僵持着不肯走。他心疼沙小芹,真想给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再弄点吃的东西给她充充饥。他又怕朱裕富晚上继续骚扰她,折磨她,那她的身体就要吃不消了。一个弱女子哪里吃得消一个粗鲁男人没完没了的折磨啊?可他又不好明说,更不能与老大硬拼。
从目前的处境看,硬拼,他和沙小芹都有生命危险。因为他看到,朱裕富的裤子袋里藏着一把锋利的弹簧刀,盛世宝身上有根小型的**棍。而且他车子的后备厢里,还藏着一把猎枪。
朱裕富也以为他像盛世宝一样,色急得不行,要搞沙小芹,就没好气地说:“你也像他一样不懂事?啊?”
“不是,我是,怕你。”小周讷讷地不知说什么好,“她的身体,也。”
朱裕富没等他说完,口气就软下来说:“今晚,我累了,也痛得不行,要休息了。明天晚上,我行了,搞好以后,就把她让给你们,好不好?”
小周一听,今天晚上他不再骚扰她,折磨她,才十分留恋地看了沙小芹一眼,慢慢走了出去。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盛世宝气呼呼地坐了一会,站起来到隔壁的卧室里睡觉去了。小周却一直坐在会客室里打盹。他再睏,也不敢去睡觉,怕沙小芹遭遇不测。
半后夜的沙小芹是安全的。尽管被绑住手脚,很是难过,但朱裕富不再骚扰她,侵犯她,她侧身躺在大床的另一侧,也睡着了一觉,体力得到了一些恢复。
第二天早上,绑匪们一起床,就忙开了。盛世宝开车去街上给朱裕富买药,然后去借捕鱼用的皮衣。朱裕富起床后,还是一直守在卧室里,看住沙小芹。
他知道,现在的这个小娘们,可是一个无价之宝。外面有多少人在寻找她,替她担忧,为她奔忙。她既是他们的财神菩萨,又是两帮官员进行政治斗争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