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这一次邀请仙界、魔界和妖界三大位面的统治者参加婚宴,当即掀起了轩然大波,

仙界,凌霄殿,

“冥王今日派使者邀请我去参加他女儿的婚宴,各位有什么看法。”天帝端坐在凌霄殿正中央,一脸平静地问着下面众人,

“陛下,冥王乃是冥界霸主,他女儿的婚宴邀请您去参加,沒什么不妥,由此可见他对您还是极为尊重的。”其中的以为老者拱手说道,

“太白,你可别忘了,他的女婿可是前不久将仙界使者寒明抓起來的那个人,你认为冥王邀请我们参加婚宴不会借題发挥吗。”说话的正是掌管刑法的寒浞,

太白淡然一笑:“首先你要注意,冥王是邀请天帝陛下参加婚宴,不是我们,至于你那个孙子,哼,如果寒明他不是帮助冥界的那些叛徒一同反叛冥王的话,会被抓吗,因为他的原因导致冥界和仙界交恶,这责任你担当的起吗,我认为现在倒是一个修复冥界和仙界关系的极佳机会。”

“哼,一个小小的冥界,不修复关系又如何。”寒浞不屑地哼了一声,

“哈哈,寒浞,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别忘了,你虽然是太初镜强者,可是并非不死之身,一旦你要有个三长两短,那么你到了冥界之后会受到什么惩罚恐怕只有看冥王的脸色了。”太白讥讽地笑道,

“你,。”虽然寒浞还想辩驳什么,可是这太白说的话确实句句在理,如果仙界众人就这样好好地活下去的话,自然不会与冥界有什么交合,不过,一旦要是死去的话,只要不是魂飞魄散,最终也要进入冥界,转世轮回,重新做人,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和冥王交恶的话,谁能保证冥王到时候不会用自己手中权利去刁难呢,虽然冥界的整体实力和仙界沒法比,可是那其特殊之处却又使得他们不得不忌惮冥界一二,

“你别忘了,这林峰可是拥有多尊九州鼎,并且掌握了天怒神罚之人,如果我们任由这样成长下去的话,六界动乱、天下易主,这个责任你太白也担当不起吧。”寒浞冷哼道,“既然冥王执意要将女儿嫁给林峰,依我看他就是要扶植林峰上位,这样的话,在不久的将來,这林峰必然会长足发展,甚至会对天帝形成威胁,所以,以我之见,冥王虽然在冥界很强势,可是冥界的实力与仙界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们完全可以趁这个机会将冥王赶下台,换一个新的。”

“你,,呵呵,寒浞,我原來还纳闷,这寒明怎么会这么大胆子敢参与冥界叛乱之事,原來都是你这个爷爷在背后支持的啊,寒浞你可别将事情看的太简单了,别忘了,当初冥王是如何上位的,那可是有地藏王菩萨在背后支持,你说将其推翻重立新君会这么容易吗。”太白看着寒浞冷笑一声,

“地藏王菩萨又能怎样,哼,他当初帮助冥王上位之后,这都多少年了,从沒见过他再露面,这个人是否还或者都是两说着,再者即便他活着又如何,他不过是一个人,难道还能对抗我们整个仙界不成。”寒浞不服气地吼道,

“好了,这件事你们不要吵了,寒浞、太白你们两个人说的都有些道理,但不管怎么说,这次婚宴我还是要去的。”天帝想了想,随后接着说道,“太白,你就随我和王母一起去一趟冥界吧。”

“陛下,可是……”寒浞还要说什么,

天帝摆了摆手道:“寒浞,你也不要担心什么,如果可以的话,这一次我顺便将寒明要回來,相信冥王还是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多谢陛下了。”寒浞一听天帝要将自己的孙子救回來,也就不再反对什么了,

与此同时,魔界也正在为此时争论,

“魔王,上一次冥界叛乱,我们魔族参与其中,那个冥王已经对我们魔界产生了敌视,这一次他邀请您去参加他女儿的婚宴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毕竟那里是冥王的地盘,一旦发生什么事情的话,恐怕也不好处理了。”在魔殿上,一名女子正拱手对着大殿中央的魔王说道,

“舞阳,你是在埋怨我当初的做法不成。”此刻,距离那名叫舞阳的身边不远处一人有些不爱听了,站起身來冷哼一声道,此人正是冥界的魔族首领血阳尊主,

“做事也不过过脑子,几句话就被人给忽悠了,我看你这尊主也要快干到头了,你看看人家残阳,在人界虽然也有些损失,可是他却是有史以來第一个将血魔池密钥找到之人。”舞阳尊主咯咯一笑,脸上露出了嘲讽之意,

“这……这我也是侥幸而已,这血魔池密钥的事情我还要感谢这位冥王的女婿林峰呢。”残阳尊主倒是一脸的谦卑,并沒有将血魔池密钥的功劳全部都揽下來,不过,他的话却又是在提醒另外的两位尊主,尤其是那血阳尊主,冥王的女婿林峰不简单,

“哦,残阳,你说那血魔池密钥是那个叫林峰的找到的。”魔王此刻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又开口问道,“他为什么要将这血魔池打开呢。”

“启禀魔王,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或许这林峰想要交好我们魔界,毕竟,据我所知,这林峰似乎和仙界有些仇怨,仙界的那个寒浞甚至不惜带着大批人马到人界欲将其除之。”柳残阳拱手回到,

“哦,有点意思,看來我还真的要见见这个林峰了。”魔王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

不仅是,仙界、魔界,现在妖界也在讨论这个事情,只不过,妖界对这件事到沒有想仙魔两界那样想这么多,但另外一个问題也同样不容乐观,

“媚儿,这个林峰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成为冥王的女婿了。”此刻在妖族的议事大殿中一位漂亮的美妇人正斜眼漂着身边的一个黑衣女子,那黑衣女子正是胡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