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宁不是没见过Alpha的性器,但是仅限于网络上的成人向视频中。

女性Alpha的性器因为在分化后才发育,长度和粗细都是要较男性差上一些的。

但贺清迟这个...

沉宁咽了咽口水。

贺清迟的性器颜色和她其他地方的皮肤一样白皙,只顶端泛着些粉红。

这肉物虽是疲软的状态,但是粗度已经让沉宁觉得一手难以握住。

竟是比上次贺清迟用于抚慰自己的仿真性器还要粗些。

至于长度,只是这般看去便已觉得可怖了。若是硬挺起来,恐怕是能直接把Omega捅到坏掉。

她生了好奇心,缓缓的伸出手,想摸一摸这个肉物。

——咚!

贺清迟束着的双手狠狠的撞了一下沉宁的肩膀。

“沉宁,马上,停下。”贺清迟的声音里带了颤抖,“你这样做会后悔的...”

沉宁的眉头皱了起来。

好烦。

怎么梦里都要这么烦。

沉宁握了束缚着贺清迟的系带,将她的双手推过头顶,然后压在颈后,让贺清迟彻底失了能和她正面对抗的能力。

“贺清迟,我全身上下哪里没被你见过,你上次不是还拿道具那么粗暴的弄我?我只是还回来而已。”沉宁的声音里也沁了冷,“再说了,协议里好像没说不能碰你这里吧。”

贺清迟失了语,协议中的确没写这一条。

她偏了头,眼神看向一边,表情十分的消沉,好像接受了现在这个结果一般。

贺清迟当然心灰意冷,目前这个状况,她明显无力反抗,难道要大喊着叫外面的保镖来解救现在如此丑陋的自己?怎么可能。

她只能认命般的安慰自己。

贺清迟,放轻松,不过是...不过是被沉宁玩弄那里而已,就随她好了。

沉宁看贺清迟吃瘪,倒是满意了些。

你看,你这个家伙现实里再凶,再冷漠,梦里还不是要被我欺负。

哼。

她不再看贺清迟的表情,直接摸上了那个稍显粗壮的性器。

沉宁手指细腻修长,性器还算轻松的被她整个握在手里,这肉物柔软,手感极好,竟是让她情不自禁的撸动了起来。

贺清迟的腰胯猛地往后一缩,她看着沉宁,神情复杂,明显想说什么的样子。

但到底还是偏了目光,又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沉宁见她这反应,只觉得有趣,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

可她很快就发现事情不对。

好奇怪。

这东西怎么还是一副萎软的样子。

正常的,不是稍微刺激一下就会硬起来的吗。

沉宁疑惑的又加快了速度,这性器却仍是一丝反应都没有。

这,这贺清迟还真是个性功能障碍?!

“贺清迟,你!你白长这么大了!”沉宁气愤的看着贺清迟,把手中的性器扔下。

贺清迟倒是松了一口气。

她从分化成Alpha的那天起,就开始服用大量的抑制性欲的药物,为期半年,为的就是不让性器能正常的勃起。

作为一个对Omega身份十分向往的人,怎么能接受自己分化成Alpha后的身体呢?

贺清迟不止一次的想将这丑陋的性器处理掉,但无奈被立为贺氏继承人,便不得不保留这一女性Alpha性别中最为重要的性征。

家族的责任如同枷锁将自己捆住,毕竟,若是传出贺氏集团的继承人竟是个被阉割过的Alpha的事,不光是自己,整个贺氏都会成为大众的笑柄。

好在药物有效,性器基本上失去了功能,贺清迟就当这性器是个生在胯间的多余肉物,心安理得的做个假Omega了。

她只能这般逃避着自己的厌恶。

“嗯,那你现在,去取剪刀,把我手上的系带剪开。”贺清迟脸色终是恢复正常,她抬眸看向沉宁,音色也沉静。

沉宁却没有动作。

她又盯着这肉物,只觉得不甘心。

混蛋贺清迟,怎么在梦里也是个性功能障碍?

“不行,我的梦里必须我说了算。”沉宁不理睬贺清迟的要求,直接又握住了她的性器,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你别无理取闹,沉宁!”贺清迟无奈的向沉宁斥道,只觉得她好像个爱胡闹的小孩子。

沉宁明显不听贺清迟的话,手上动作不停。

她这次不再只单纯的抚弄贺清迟的性器,而是继续自己先前的流氓行径,肆意的亲吻着贺清迟的每一个地方。

她尤其喜欢贺清迟红润的嘴唇,唇齿便任性的在上面流连。

空出的那只手则抚上贺清迟的乳尖,用力的揉弄着。

贺清迟难耐的呻吟消弭在与沉宁唇舌的交融之间。

然而手中的肉物在被这般捉弄后,还是没什么反应。

可恶。

花穴一直在渗出透明的银丝,贺清迟若是再不起反应,自己恐怕都要忍不住了。

明明不是发情期,却生了这般急切的热潮。

沉宁放开了贺清迟的嘴唇,将阵地转移到了她的后颈上,不断的舔吻着贺清迟的腺体。

仿佛要标记她一般。

贺清迟只觉得要疯掉了,腺体处的刺激比乳尖都来的强烈,甚至让她生了战栗的感觉。

而乳尖被蹂躏的快感却在此时停住了,沉宁那只作祟的手变换到了贺清迟的腿根处,好似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白净细长的手指一点点向上攀附着,直到停在了贺清迟性器下的花穴处。

然后轻轻的滑了进去。

“呃...沉宁!拿出去...”体内被插入的异物感扯痛了贺清迟,“拿出去...”

沉宁顺从的抽出手指,上面染了贺清迟穴内清澈透明的体液,看上去格外淫靡。

她另一只手依旧在撸动着贺清迟的性器,只是身子稍微坐起,手上使了力,将这肉物扯的直了些。

湿软的花穴正对着手中的肉物。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将这性器塞到自己粉红色的花穴中。

贺清迟睁大了眼睛。

疲软的肉物自是不会全部的插入,粗长的性器上只有一个冠头能勉强的被花穴吞进。

这就够了。

性器最为敏感的顶端被紧致收缩的花穴裹挟,无数快意的热气汇聚到贺清迟的小腹处。

她难以自持的低喘着。

肉物终是坚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