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这是备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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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婉跟李鸿渊倒是依旧悠闲,不过,靖婉觉得自家夫君最近好像有点奇怪,一度怀疑自己对他是不是失去了吸引力,因为某人禁欲了。
靖婉这话可不是说说玩玩的,从成婚之初,她对某人某方面的能力可是深有体会,在她小日子之外的时间,虽然也不会不知节制的夜夜笙箫——下一次的时间主要取决于上一次周公之礼时间的长短,连续两晚上的有,连续三晚的都相对较少,而间隔时间最长也就四五天,这种情况也就在西北的时候比较常见,因为忙,每一次也不会放纵,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已经超过十天了,某人有要事,很忙?完全不是,可以说因为处理了李鸿铭,事情更少了。
可真要说她对他没有吸引力了,好像又不是,该黏糊的时候依旧黏糊,该腻歪的时候依旧腻歪,除了没有零距离的肌肤之亲,一切都很正常,更没有什么小妖精存在。
靖婉心里觉得奇怪,然后,稍加注意,某人对她也不是没有欲望,只是每每点到即止,绝对不会过分,连成婚前的程度都达不到,有时候瞧着眼中黑沉沉的一片,恨不得将她生吞了,不过最后都忍了。这一点上来讲,还是没有问题的。
靖婉单手托着下巴,手指一下一下的在脸上轻点,现在这是唱的哪一出?
靖婉那点并不很强烈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虽然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闲的,而且对象又是自家夫君,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求证。于是,靖婉开始“作死”,时不时的撩拨活阎王,甚至将去年送给他生日礼物都再一次的拿了出来。
活阎王从来就不是柳下惠,捉住靖婉狠狠的收拾了一回,但是,依旧没“收拾”到最后,扣着靖婉的腰,狠狠的拘在怀里,捏着她的下巴,“婉婉这是寂寞了?”
靖婉衣衫半解,紊乱的气息还没有平息,眼角明显的泛着潮红,闻言,斜眼瞪了李鸿渊一眼,不过她现在这模样,实在没啥杀伤力,反而让才发泄过的男人又蠢蠢欲动。
李鸿渊在靖婉的嘴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将靖婉抱起来,准备去沐浴,而且看他的意思,是又准备“休战”了。
如此这般,靖婉就越发的不明白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就因为得不到答案,靖婉反而越挫越勇,继续各种花样“作死”,比如给活阎王炖点壮阳补肾之类的汤汤水水,李鸿渊心里边的邪火本来就够盛,有时候真想直接将人给扒了,狠狠的打一顿屁屁啊,不过,靖婉这样偶尔使使坏,总是带着开心的笑颜,李鸿渊心里边虽然有邪火,心情其实不错,至于一再的被逼问,到底要干什么……
李鸿渊要做的事情,其实一直到现在都还在犹豫,这对于他而言,是非常少见的事情,不过,他还是坚持了下来,好吧,事实上,这样的坚持,非常不好受就是了。而最后的结果,他这一次选择听从命运的安排,至于是他想要的,还是不想要的,什么是他想要的,什么是他不想要的,这些问题,他没有答案,因为,不曾好好的想过,在他看来,其实也没有必要。
李鸿渊在靖婉面前没啥定力,但是,他当真想要做什么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定力,绝对彪悍,所以说,靖婉每次“作死”,被收拾得很惨,最终依旧没能达成目的。
玩得差不多了,靖婉也就消停了,反正,自家夫君到底想干什么,总会知道的,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
靖婉恢复了种花草,画画,养宠物的日常,跟李鸿渊之间的亲密依旧,只是不会再刻意的去撩拨他,这对于李鸿渊而言,可就意味着少了不少情趣,要知道,能等到媳妇儿主动一回,着实不是容易的事情,好不容易当了一回小妖精,现在又成了骆王妃。
外面一场一场的明争暗斗,而李鸿渊已经很久没出王府的大门了,至今依旧以为李鸿渊是一无是处的那些人,对此自是没有意见,毕竟是个大杀器,他不出现刷存在感,对于某些人而言,实在是太好了,然而,对于那些暗中效命于他的人,感觉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就好比一群臣子心力交瘁,伺候的却是一个纵情享乐的完全甩手不干的昏君主子,不要太心累。
大概是真的与外界“隔绝消息”的时间太长,就有人开始抗议了,别人不好来晋亲王府,靖婉的娘家嫂子却完全没问题啊,孙宜嘉带着骆家大家长的某些委婉的问候而来,孙宜嘉现在挺着肚子,因为是二胎,这一胎的情况也很好,所以,就没有第一胎的小心翼翼,而且,孙宜嘉现在是越过越随性,那些融入骨子里的礼仪规矩似乎在一点一点的消散,至少不再说教科书一般的一板一眼规规整整。
靖婉瞧着她走路挺快,颇有点风风火火的架势,而她后面伺候的人,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好像就怕孙宜嘉一不小心就会摔了一般。
“行了行了,这王府的路平平整整的,也不会出现湿滑的情况,我还能摔了?”孙宜嘉对伺候的人摆摆手,也不讲那客套虚礼,径直的就坐了下来。
生活环境对一个人的改变,果然非常的大。最初相识的那个孙宜嘉,何曾想到会变成今日这般,不过,感觉上半点不坏。
“嫂子怎么想着上王府来了?”靖婉将桌上特意给孙宜嘉准备的饮品推了推。
孙宜嘉也不客气,端起来喝了一口,天气热了,怀孕之后体温本身又要高一些。“还不是因为你们躲在王府的时间太久了,家里边的人都听担心的,我就来瞧瞧了。”
靖婉无语,“不过是天气渐热,不想出门而已,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倒是不担心,可是祖父祖母担心啊。”孙宜嘉瞧着靖婉说道。“尤其是祖父啊,最近事情多,他在我眼里,绝对是好修养的一个人,最近都显得有点暴躁啊。”
好吧,靖婉听明白了,“你们劝着点祖父,别太辛苦的。到现在都还没动静,瞧着今年怕是又不会去承德避暑行宫了,等到六月六的时候,我回去瞧瞧。”
孙宜嘉点点头,“婉妹妹不出门,成天干嘛呢?”
“修身养性呢。”靖婉喝了一口特制的花茶。
孙宜嘉微露诧异,她一度怀疑靖婉没明白她的意思,“婉妹妹,你确定?”
“确定。”靖婉瞧着她笑了笑,“跟王爷一起侍弄花花草草,再画点画,喝杯茶,看看书,偶尔对弈一局,不沾酒,早起早睡,晨练日日不缀,这些还不算修身养性。”
“那还真是难得。”活阎王竟然乖成这样,可不是难得么。
某人近段时间真的是乖的不像话。
六月六乃是姑姑节,接回出嫁的闺女,应个消灾解怨,免灾去难的吉利。
距离上一次五月初五,所以说,在王府里窝了足一个月。
虽然在六月六有外嫁女回娘家的习俗,但也并非都会遵守,就好比晋亲王妃会回娘家,那么骆家的一众媳妇就不会回去,而骆家的其他出嫁女,肯定都会回的。
靖婉回娘家的频率并不高,但是,在众王妃中,肯定是最多的,而每次都会有晋亲王在,所以,骆家在接待晋亲王这件事上,也算是各种熟练了,往常怎么来就怎么算,招待晋亲王还真不是一件难事,就跟招待其他女婿差不太多,就这一点而言,活阎王一点都不阎王,而是太亲民了。
吏部尚书大人特意的留在了家中,需要好好的跟晋亲王“叙叙”,一把年纪了,一直这么暴躁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不是。
还好,这个“昏君”也有不昏的时候,随便两句就安抚了吏部尚书大人。
显然因为孙宜嘉带回了靖婉的日常,骆老夫人也不由得关怀了两句。
靖婉讲得更具体些,骆老夫人毕竟是长辈,询问一些关于孙女婿的事情完全不用像孙宜嘉那么隐晦,骆老夫人听后,好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也就搁在一边不管了。
显然,真正最关键的地方,靖婉并没有说。算算时间,这都二十多天了,不过,靖婉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某人到底想干嘛,答案很快就能揭晓了。
事实上,的确是如同靖婉所想,等到六月十一的时候,在靖婉想着收拾收拾睡觉的时候,被自家夫君给啃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整一个月的时间,靖婉已经做好了明儿一整天都瘫在床上的准备。
然而,事实上再一次的出乎预料,某人居然一次就完了,虽然一次的时间也久了点。
靖婉转过身,因为剧烈运动,身上一片汗湿,看着某人闭着眼睛,而且从身体相触的地方可以知道,他现在“精神”得很,靖婉贴近,伸手搭上他的肩背,从鼻尖在他的鼻尖上蹭了蹭,“阿渊……”情潮过后,声音还有一点沙哑。
李鸿渊睁开眼睛,眼中仿佛燃烧着一团火苗,“婉婉别勾引我。”
靖婉哪能感觉不到他的隐忍,纤纤玉手在他身上轻抚,“为什么忍着?”
李鸿渊差一点化身成狼,不过在最后一刻还是忍住了,抓住靖婉的手,身体挪了挪,避免最敏感的部位接触靖婉的身体,如此这般,等了半个多时辰,李鸿渊直接叫人备水,抱着靖婉到净室洗浴。
靖婉有点至今仍然不知道这男人到底要干嘛,所以,即便是有点困,也一直没有睡过去。今晚一定要知道某人反常的原因。
在靖婉还没开口逼问的时候,注意到一件事情,心头突然一跳,突然间想到一个可能,“阿渊,你……没在水里溶药?”瞧着李鸿渊,眼神微微有些闪动。
李鸿渊低头,与她对视了片刻,然后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你以前不是说,孩子至少要养一个吗,就今晚,看运气吧。”
靖婉心中诧异非常,这件事实在是太突然了,她原以为,孩子这个话题,真的只有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说不定到了那时,都还有得磨,他现在突然却……
“那么之前一个月是因为……”
“一直都在使用避孕药,虽然这药不会伤身,龚九却不肯定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所以就断了一个月。”李鸿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靖婉的后背。
原来如此,不过,他能忍一个月,是不是说明他对孩子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怎么突然想着要孩子?之前可是一句都没提过。”靖婉用手指在他身上画圈圈。
“我跟你说过,我们前世做过一夜夫妻,那一夜,有了一个孩子。”
靖婉顿住,坐直了些,直直的看着李鸿渊,“就是…今晚?”
李鸿渊微点头,没说话。
靖婉其实一直都挺好奇那个孩子,不过因为感觉到某人的不喜,所以忍着没提,他现在是想掐着这个点,生下那个孩子吗?可他明明就不喜欢,而且,“就算相同时间,也未必就是同一个,这里面关系到很多方面,最简单的一点,你前世的我跟现在的我,身体状况肯定是不一样的,你知道……”
“我知道,婉婉无需解释太多,同一个人,放在截然不同的环境中养大,都会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我没想要一个完全相同的儿子。”
靖婉看他的眼神带着点复杂,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要选在今晚呢?其实,从他曾经的话语中可以知道,他将“自己”的死,有一部分归结到那个孩子身上,因为这一点,他是真的不喜欢那个孩子,而偏偏是“自己”生的,而且他亲手养过相当长一段时间,所以,对那孩子也不是厌憎,这大概是一种他不能控制的复杂情感。
自家夫君一向不相信命运,然而,自己的“生死劫”没过,他就不放心,从这一点出发,他明明又是很在意命运的,何其的矛盾,只因为是她骆靖婉吗?
“阿渊,如果怀上了,就跟你前世一样,那么……”就不担心她日后也会一样吗?
“婉婉,”李鸿渊瞧着她,眼神深得像能吞噬一切的深潭,好像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未尽之言,语气颇重的打断了她,“同样的时间点,我允许的事情,它可以再发生,我不允许的事情,就绝对不能发生。”
看,这男人,当真是霸道得没边了,不过靖婉却笑了,靠在李鸿渊胸前,“嗯,你不让发生的,就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