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上演了!

西南王府消息不可阻扰的传出,在西南雨夜华夏各方势力纷纷震动。

纵然兵王门的防御布阵再无坚不摧又怎么样?对于有心点燃华夏这把火的数不清的牛鬼蛇神来说,这就是一个好机会。为了搅乱整个风平浪静的局势,牺牲一些棋子在所不惜。

毕竟,毫无疑问的是,如今的兵王门,天后产子,步枫随德佛神僧远走带发修行至今未归,两个最为恐怖的存在暂时都失去了作用,理所当然的就是最为空虚的状态,此时不动手何时动手?

“传我命令,命令猛虎帮动手,给我将兵王门的外围防御战线撕开一道裂缝。”

“召集飞鹰党的人下手,其他势力快速集结,一旦有机可趁便是攻其一点,快速行杀。”

“让雷虎来见我。如此大好机会,正是搅乱华夏平衡的时候。一旦和兵王门开战,其他势力便是不可能再继续沉稳下去。对于我地府来说,这是一个极速上位的良机。”

“斗门的人都给我听好了。兵王门盘踞西南,建其西南王府不可一世,我们已经被伫足压迫了大半年的时间。要想一战成名,这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否则,一旦等兵王门门主西南王步枫收到消息返回,或者等天后喘过这口气,我们将再也没有机会。陪老子杀上一遭如何?人生不过百年,就算是战死了,也是和兵王门这种巨无霸战斗而死,做不了无名小卒。”

“杀杀杀,杀。”

“……”

混乱,对于数不清的处心积虑的势力来说,很快便是催动。

首先遭受到攻击的,便是疯子所镇守的嘉州市。

“报!疯哥,五通桥上涌出一大批黑衣人,毫无避讳,嚷嚷着要诛我兵王门战将,肆无忌惮。”

“口出狂言。”一身黑色劲装的疯子李璟锋,手中手术刀飞旋寒光暴涨,双眸杀气滔天:“斩我兵王门战将?那就是想斩我了?此战乃是我兵王门整体防御的第一战,必须做到雷霆万顷,不给这些人丝毫机会。我亲自上阵,杀他个鸡犬不留,以震声威,上车。”

进入奔驰轿车后,疯子继续说道:“命令其他大队按兵不动,否则五通桥范围的大队以小组形势快速形成合围,汇报对方人数查清底细。要狠就要狠到底,其组织头目的祖宗十八代都要给我查的一清二楚,灭其妻儿,掘其祖坟。”

“疯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疯子杀气腾腾:“什么叫不太好?我兵王门素来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欺人的原则。这些家伙不知死活,蚍蜉也想撼树无疑是自己找死。既然有勇气跳出来,就得有勇气承担任何代价的心理准备。此战右副门主已经说过,无论使用任何手段都是要世人知道,即便是老大和天后都不在的情况下,我兵王门照样强势到不惧任何一方势力的强大。”

“是!”

“……”

奔驰轿车在这磅礴的雨夜疯狂疾驶,其速度无比快速,仅仅是在二十分钟后便是奔赴抵达五通桥势力范围之内,迅速锁定那批黑衣人的存在。

“嘎吱…”

奔驰一个大甩尾,横立在街道中央。

那批黑衣人下意识的身形一滞,目光齐开。

“咔嚓…”

车门打开,疯子身形快速浮现,数个兵王门成员巍巍立于身后。

抬眼,疯子的眼眸勾勒出一丝弧线,甚至都不给对方叫嚣的机会,压抑在心中的滔天杀气骤然爆发,宛若一头出笼的野兽一般狂野无比,手中手术刀飞转,冷声便喝:“全部给我剁碎。”

“是。”

话音落下,在这宽敞街道的周遭,一道道兵王门成员的身影浮现,人数虽然不多,也就只有五十人的样子,但个个手持廓尔喀弯刀气贯长虹,身若闪电魅影便是强势杀来。

“兄弟们,杀。”

如此情势,那批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遭遇到了什么事情,为首之人神色冷酷,眼眸中神光几近凶残,手持一柄大斩刀,扬声爆喝:“兵王门出手的头头是谁?老子乃巨鲸帮帮主蒋经,出来受死。”

“兵王门六大战将之一,疯子。”

疯子低喝一声,身形骤然一走,短暂的距离之下瞬间便是到了巨鲸帮帮主蒋经身前,手术刀虽小但却被他运用得无比娴熟,单臂一动宛若笔走龙蛇,一刀便是斩向其脖颈。

蒋经瞳孔骤然一缩,声势扬起的瞬间单手一拂,手中斩刀便是封挡住脖颈,咆哮一声,足下一击弹腿便是攻击而出,凌厉无比,力度刚猛至极。

“断。”

疯子不怒反笑,左手手掌凛然化为刀手,强横无匹的气势之下,一击斩向蒋经膝盖,“咔嚓”一声应声而断,哪管蒋经的惨嚎,右手快速一刺,直是挑断其人手筋,大斩刀哐呛落地,身形再度强势前压,左手手指已是擒住蒋经脖颈,指掌迅猛用力,“咔哧”一声硬生生捏断。

巨鲸帮帮主蒋经,死。

“什么狗屁巨鲸帮帮主?不堪一击,杀你用我手术刀都是一种侮辱。”

疯子身形一收,这种级别的存在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将蒋经抹杀后转身便走,留下一道战无不胜的背影,在微弱霓虹灯光的照耀下格外夺目。

“……”

嘉州五通桥的战斗,不过是一个战事大起的导火线而已,与此同㊣(5)时兵王门所布下防御战线的其他地方皆是爆发战斗,就连川蜀省城同样没有例外,一些不明来路的存在,悍不惧死的直朝西南王府发动强攻,激战一波接着一波,在这大雨倾盆的夜晚,格外血流成河,饿殍千里。

“哇哇哇…”

凌晨三点时许,一道呱呱落地之声打破了西南王府内的平静。

“哇哇哇…”

然后,那天籁之音却是并未停歇,随着第一道的响起,短短间隔的数分钟内又是三道声音响起——西南王步枫的孩子,临盆出世!

“……”

在西南王府孩子出世后的半个小时后。

斗城,广德寺。

“咚…”

“咚…”

“咚…”

“……”

一道道震彻旷谷山野的沉闷钟声陡然响起,一道道佛音骤然远扬。

“不好。”

坐立不安的步枫在听到佛钟之声的那一瞬间,陡然从地面弹起身来,想也不想便是冲出了无名洞,伫足在雨夜的山脉之上抬头凝目远眺,便是见到雨夜黑暗笼罩着的广德寺灯火通天,一阵阵“南无阿弥陀佛”之声激昂远释。

“神僧圆寂了?”

步枫深吸一口冷气,毫不犹豫冒雨而冲,直是向广德寺方向疾冲而去。

在这整整三个多月的淬炼中,步枫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论是从气质还是从实力方面都有着质的飞跃提升,其身手灵活更胜从前,翻越山岭信手拈来,很快便是在广德寺门外出现。

目光一扫就能清晰见到,所有僧人已是穿戴麻衣白条,赤诚问佛,大念《往生咒》,超度灵魂。

临盆与圆寂,这就是生命的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