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顺着这个深入的吻,一直深入到他的五脏六腑里去。

而亓官锐的动作仍然没停。

他一只手解开顾白的衣带,轻柔地滑入了他的里衣,开始上上下下的摩挲。

那亲吻的方位,也开始从顾白的唇舌到下巴,再到脖颈,慢慢向下……所过之处,每一寸肌肤都被密密实实地吮吻,留下无数深深浅浅的淤痕……

顾白在心里疯狂os。

终于暴露真面目了吧!

尼玛之前不做是养肥了再杀啊!

好歹把脖子给劳资留出来明天哥不要穿高领哇!

亓官锐很快把顾白剥得干干净净。

他仍然和之前一样将顾白全身都吸吮一遍,才渐渐来到最后方的位置。

顾白的身体,也因着早已习惯,逐渐变得微微发红起来。

亓官锐的目光更加深沉,他很仔细地把顾白抱进怀里,就将□硬物对准顾白身后,狠狠顶入!

顾白=口=

为什么还是没有润滑?

在被苦逼地做来做去的时候,顾白咬住被角,坚决不叫:爆人者恒被爆之,迟早有一天劳资也要让你□菊花开!

到时候劳资也不给你润滑!

这一胡天胡地又是一天一夜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亓官锐亲昵地蹭了蹭顾白的侧脸,柔声道:“哥哥,早。”

顾白稍微动一下,就知道外伤仍在,外加体内体外黏黏糊糊,还总要被什么东西塞住。

这死变态在这种事情上简直只能打负分!

见顾白不言不语,亓官锐的语气低了些:“哥哥,昨天我生气了。”

顾白:“……”

劳资才应该生气!

亓官锐叹口气,委屈道:“哥哥别不理我。”

顾白仍然不理他。

亓官锐的笑容,就变得有点扭曲起来。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明明上一次不会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说,子车书白真的看上了陈元昊?

所以,才会对他的亲近这样排斥……

亓官锐越是这样想,周身的危险感就越是强烈。

与此同时,他的手臂越箍越紧,整个人也和顾白越来越亲近。

尼玛劳资已经很疼了还闹泥煤啊!

顾白一把呼开他的大头:“撕裂了。”

亓官锐一怔,想了想后,才反应到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轻轻笑了起来:“没事的哥哥……”他的神色异样暧昧,“舔一舔就好。”

顾白再=口=

是劳资想的那个意思吗喂!

……事实证明,还真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亓官锐细心将他翻了过来,温热的气息慢慢下移,逐渐地,就接近了那个不可说的部位。

顾白囧了。

你不是来真的吧……

然而亓官锐的确越来越近了,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后背上,几乎要让他被烫得跳起来!

顾白=皿=

他的武气被束缚,但肉体力量还在,下意识的立刻翻身,整个人滚到床的另一侧去了。

亓官锐没想到顾白会这么强烈地抵抗,居然没反应过来,就被顾白躲开。

他看着靠在床另头的顾白,柔声说道:“哥哥,过来好不好?”

顾白:“……不好。”

亓官锐挑了挑眉。

好多天了,他才再度看到子车书白这样放松的表现,这让他的心情立刻愉悦起来。

他感觉这仿佛是打破了一层坚冰,让他一瞬间又更加贴近了子车书白隐秘的内心。

是的,隐秘的……旁人都不知道的内心。

从前的顾山隐隐窥见一些,却从来难以理解,而当他强迫了子车书白以后,那扇原本对他敞开的大门似乎就关闭了。

敏锐如亓官锐,就算最初被情绪控制,但接下来却隐约察觉到一些。

也因此有了后面几天的“休息”,可是虽然这样,亓官锐却并不是放弃了得到子车书白。

所以又有了昨天的再一次。

他不能让一切回归从前,如果是那样……那么他难道又要过上看得到插不着的日子?

——他不甘心的。

不过在刚才,亓官锐发现,他好像意外触碰到了什么。

子车书白他……并不是完全无所谓的。

如果、如果……也许,他还能胆子更大一些,还能更加地……

亓官锐笑了,笑得很是轻快。

他伸出一只手,轻描淡写地说道:“哥哥快来。”

顾白:呵呵。

求!你!了!

有点廉耻好不好!

亓官锐也不见怪,他不知道做了个什么动作,忽然间再次出现在了顾白的右侧。

随后,他的舌尖在顾白的耳廓里柔韧地进出……顾白的身体一颤。

在防备力减弱的刹那,亓官锐猛然把顾白搂了过来!

紧接着,顾白的胸口贴着床铺,背后已经压了个硕大的人形。

一失足成千古恨……

亓官锐轻笑着,灵活的舌尖飞快地舔过那处的褶皱,没有给顾白任何反应的时间,已经探入了那幽闭的所在。

在里面灵活地舔舐……

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柱飞快地向上延伸,顾白悲愤地抓住床单,觉得自己真该给那魂淡一点颜色看看!

死变态你有种!等劳资武气恢复以后就算娘了点也要一脚踹断你的子孙根……“啊!”

在亓官锐一个用力地探入后,顾白的灵魂都像是被刺穿了似的,整个人一个激灵,到底没忍住低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