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帅及他的光姓党是阴险卑鄙的,但范院长的做法也与无耻下流沾亲带故!

光帅与张伙林一等这头刚被带走,范院长那头就开始轰轰烈烈的下黑手,医院内部的公告栏上,几乎每天都会换上一张新的通告,内容几乎都是某科某主任或某主治医生,怎样违反院规院律,予以怎样的处罚,就连保洁科那位负责处理拉圾,而又因为光帅的关系进来的阿常姨,这样没地位没名份的小人物,也因把医疗拉圾中的针管针筒类的塑胶非法倒卖给收破烂,而受到开除的严重处法。

一时间,光姓党们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有的已预感到大事不妙的已然早早的上交了离职申请,最少这样离开还可以落得个好名声,而不愿离开的,只能等着范院长的砍头刀落到他们的颈脖上。

八月中秋的罗区医院,正上演着一场热热闹闹,清除异己的精彩大戏。但这些,都与急诊二科无关,这里的医生护士都是新人新事新鲜物,与任何党派都没关系,如果一定要说他们有,那只能是林姓党,因为他们都听林晓强的。

林晓强从脑科见完了吴德文回到急诊二科的时候,看到李心佩无精打采站在窗台上望着那盘君子兰,这才蓦然想起昨晚答应她的事情,心想那个小男孩的病自己治不了,李心佩堂弟的病自己总能治吧,什么都治不好,自己还混个屁的医生啊。

“心佩,干嘛呢?”林晓强凑上前去问。

“林哥......林医生,没干嘛!”在人前,李心佩总是十分含蓄的隐藏自己的感情。

“那带我去看看你的堂弟好吗?”林晓强提议道。

“这个,他的病情很复杂,还是别去看了,免得.....”李心佩正说着,可是看到林晓强的眼神,她又说不下去了,叹口气点头道:“好吧,我带你去!”

是啊,这样才像话嘛!让我去看看,万一我整吧整吧就整好了呢?哪回不是这样?怎么说我也是罗区医院年青一辈中的精英呢!

原本信心满满的林晓强,在踏入住院部大楼电梯的时刻,一颗心悄悄的下沉了,因为李心佩所按的楼层正是他刚刚才去参观浏览过的脑科。

到了脑科走廊,李心佩所走的方向,更是让林晓强的心迅速下沉,当她终于走到那间她堂弟的病房前的时候,他的一颗心就沉到了谷底。

世事真的就有那么巧,李心佩推门而进的那间病房,就是林晓强刚刚还在这里驻足,感到无能为力的那个患者。

“堂姐!”那个小男孩一见李心佩进来,便欣喜的扑入她的怀里。

林晓强尴尬的站在门外,也不知是进好还是不进好。这个小智,就是李心佩那个抛妻弃子的叔叔的儿子。

这一幕是怎么收场的,林晓强记不清楚了。

他好像得了间歇性失忆症,记得应该记得的,忘记了不应该忘记的,可是从这一天开始,他陷入了另一种苦恼中。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想到那不被老天眷顾的幼小生命,想到李心佩的失望,心内的哀伤每过一分钟便多加一分。

无精打彩的回到办公室,坐在大班椅上捧着头苦思冥想,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好办法,他纵容有过人的手术能力,能把手术刀使得出神入化,可要给李心佩的这个堂弟治病,那就如拿着火钳修手表,无从下手啊。

呆坐到下班,仍没想出什么好法子,正准备打道回府.....继续想,却被一不束之客拦了下来,一名打扮妖冶,艳光四射,魅力照人的美媚走了进来。

这个女人,很面熟,只是林晓强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

“记不起来了?”女人娇笑着问。

“确实有那么点记不起来了,你是哪位啊?”林晓强见过的女人确实太多,多到很难数的地步。

“靠!”女人听了这话顿时就粗鲁了起来,完全与她的亮丽装扮斯文外表不符,“做了大医生,就不认人了,比那些穿了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臭男人更没良心呢!”

只听到一个靠字,没听完下句,林晓强就已经想起来这是谁了,这不是从前找他修补处女膜,还和胖子有过苟且之事的阿菊吗?

“阿菊?”林晓强睁大眼睛,这女人可是愈发漂亮风骚了,只是不能张嘴,一张嘴就本性毕露了。

“呵呵,算你有点良心!”阿菊小姐笑得花枝乱颤,很是夸张的样子,“总算记起我来了!”

“呵呵,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林晓强笑笑,好久没见到从前那班小姐了,说来还真是挺想念的,从前她们可是每天都玉体横陈的摆在自己面前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狂风吹,心里空虚!就来找你了啊!”阿菊小姐扬了扬手中的东西,看着像是贴钱带人一起送上门来了。“怎么?不欢迎?”

天下没有白吃的盐局鸡,林晓强清楚,这位阿菊小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是找他有什么事,还是看不透。

你说她是来看妇科病或是想再次修补处女膜吧,没必要带大包小包的礼物!那你说她是有求而来,可林晓强只是一个医生,虽然说在罗区医院有点名气,可归根结底还是个小医生,能帮到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