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

秦若兰满脸愤怒的挡在面前。

上次陈少阳救她,直接被一剑穿心,她可不想看到,陈少阳因为她的事再受伤了。

“秦女士,请你让开!”

胡波冷喝一声,满脸严厉道:“他现在属于A级凶犯嫌疑人,十分危险。”

“呵呵,A级凶犯!”

陈少阳轻笑一声,直接把秦若兰护在身后,然后掏出一个沾着血迹的绿本本丢在桌上。

“你现在觉得我还是A级凶犯吗?”

看到这绿本本,其他人一脸茫然。

虽然都没见过,但‘玄部’两个字还是认识。

只是他们没弄明白,老大为什么千里迢迢,从安市跨境到合阳来抓玄部的人。

这可不是谁都能抓的啊!弄得不好都得进去。

“陈少阳,假冒……”

胡波话没说完,就被陈少阳打断:“你想说我冒充吧?要不我给钱九龄打个电话?”

说完,他摸出手机按通号码,打开免提往桌上一丢。

“嗯?!”

胡波看到手机上‘钱九龄’三个字,顿时眉头一皱。

心说,这家伙难到真是玄部的人?

但出来时,大嫂没有提醒啊,难到不知道?!

要知道,钱九龄的身份比他们老大还高,如果真惹怒了,那情况可就不妙了。

“陈师弟?!”

但在这时,手机里传出惊喜的声音:“你可算醒了,我还怕你赶不上部里的年会呢!”

听到这话,胡波瞬间吓懵了。

他自然能听出钱九龄的声音,但他没想到陈少阳是钱九龄师弟。

这可算是捅破天了啊!

但陈少阳却气得嘴角一抽,忍不住拿起手机:“钱师兄,听这意思,你知道我会没事似的!”

“我不知道啊!”

钱九龄当场否认,又猥琐道:“但其他人知道啊,不然你真能在医院安静躺着,估计早有人杀过来了!”

“我特么……”

陈少阳忍不住嘴角一抽。

其实不用猜,他也知道是沈青竹。

只是让他不明白,为什么知道他要受重伤,还不早点提醒自己。

那一剑是真的很难受啊!

特别是那种濒死的感觉,那怕就是受虐狂,也不愿意体会。

“行了,别瞎猜了!”

钱九龄又忍不住提醒道:“年会别忘了,三组已经二十年没组长了,你这个代理组长可不能缺席!”

说完,他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草!老东西!”

陈少阳直接把手机摔沙发上。

想都不用想!

年会上肯定没撒好事发生。

因为三组二十年没组长,只能说明三组的人肯定难缠,内部竞争得相当厉害。

至于崇拜前任组长的话,那更是扯蛋。

因为三组组长的身份和省级大员差不多。

谁他玛不想抢这个位置。

只是陈少阳没注意到,胡波等人吓得更惨。

毕竟谁也没想到,陈少阳竟然会是代理三组组长。

因为这样的话,即便陈少阳真杀人了,也论不到他们来管啊。

“陈先生!刚才可能有点误会,我这就回去核实!”胡波脸色尴笑着就要往门外溜。

其他人更是急忙往外逃,生怕跑慢了,被陈少阳逮住。

“慢着!”

陈少阳脸色一沉,微眯双眼道:“回去告诉宁雪燕,别玩这种小手段,容易把自己玩脱!”

“还有上次金属厂的债,我会亲自从她身上讨回来。”

听到这话,胡波嘴角一抽,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因为点头就相当于宁雪燕卖了,如果摇头又会把陈少阳惹怒。

陈少阳并没为难这些人,挥挥手直接把他们打发走了。

不过走出大门后,胡波急忙掏出手机打给宁雪燕。

“大嫂,你怎么不说陈少阳是玄部的人啊!”

“说了,你还会去吗?”

宁雪燕轻哼一声,语气冰冷的问道:“陈少阳那狗东西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没事?!”

“何止没事,简直生龙活虎!”

胡波轻叹一声,很不解道:“大嫂,你和陈少阳究竟什么仇,非要闹得这么大,大哥知道吗?”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玄部三组长,如果把代理去掉,跟李建明差不多了。

“哼!有些事……”

宁雪燕轻哼一声,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电话里专来李慕诚鬼哭狼嚎的声音。

“大嫂!慕诚怎么了?!”

胡波眉头一皱,下意识问道。

只不过宁雪燕并没有回答,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

“这都什么事!”

胡波无语的摇摇头,转身上车就离开了。

然而另一边!

秦若兰紧紧抱陈少阳舍不得放手。

“干妈,别这样?我真没事!”

“我知道,我就是想抱着你,这样才会觉得不是在做梦!”秦若兰嘟着小嘴道。

这段时间,她每天晚上都做恶梦,梦到陈少阳满身鲜血,梦到陈少阳离她而去。

“干妈!这不是梦!”

陈少阳温柔抱了抱她,忍不住笑道:“您这样抱着,我怎么洗澡?难到你想帮我洗!”

他躺医院里一个多月,即便有秦若兰照顾他,身上依然很脏。

刚才运动时还被嫌弃呢。

只不过傅听云没有抵挡住诱惑。

“好……”

秦若兰顺口就差点答应。

“想得美!”

她红着脸捶他好几下。

虽说这段时间都是她在照顾陈少阳,什么都见过、摸过!

但现在醒了,怎么可能那样。

“嘿嘿!”

陈少阳坏笑一声,转身就进了浴室。

“坏东西!”

秦若兰翻了个白一眼,高兴的进了厨房。

她要做干儿子最喜欢吃的菜,把这段时间亏损的东西补起来。

片刻之后。

陈少阳穿着睡袍躺在沙发上。

秦若兰在厨房忙着。

“吱呀!”

但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穿着冬季制服的御姐,甩掉鞋子,丢下提包,直接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