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无伦次,口不择言地说着,喉咙里像是卡着一个刺儿,憋得难受之极,胸口的那股怒火不受控制地蹭蹭往脑门窜去,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

赫连恒之,她心里想的念的还是那个赫连恒之。

心脏像是被人用一把钝刀慢慢地割着,很难受,难受得要疯了。

她恨他?她居然恨他!好,恨就恨吧,与其被她一转头就忘了他,他宁愿让她恨着!

心中沸腾的怒火让他怒不可遏,一只手迅速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看进她眼底:

慕清婉也不反抗,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抹笑容,任由他在身上折|腾着。

他的额头上涔涔地流着汗,这样紧紧的包裹让他如此的舒服,让他的脑子里迅速闪过一股子濒临死亡般的快|感。

赫连恒之凭什么得到她如此深情的爱?他夏侯冽才是她慕清婉的夫君!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内殿走去,一边走,滚|烫的吻也跟着在她脸上肆|虐起来。

“睁开眼,看着朕,告诉朕,是谁在体|内?”

他却不放过她,非逼她说出来不可,一次次一探到底。

“清婉,你是朕一个人的!”

而这股子不在乎,让夏侯冽的心更是降到冰点。

“夏侯冽,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囚犯,也不是你的奴隶,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有尊严,有思想的人,你凭什么这么控制我?遇上你这样的疯子,才是我慕清婉的不幸,你看着吧,总有一天,就算爬,我也爬出你的视线!”

她居然忘了,在这个男人的手下,她连垂死挣扎的机会都别想有,怎么可能逃得掉呢?她气得想骂人,老天真是瞎了眼,让她碰上这么只野兽,稍一不如意就只知道用暴|力来解决。还里完怒。

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她,深深的吻一寸一寸膜拜过她的肌肤。

她边跑边将手从绑在身后的带子里挣脱出来,可是手刚一触到殿门,还未来得及打开,她整个人就腾空而起。

如此大的反差让他急了,怒了,躁了,直想发|泄。

见她反抗,夏侯冽心里更加来气,他想起赫连恒之和她在缥缈峰上一起呆了八年,每天朝夕相处,说不定除了最后那一步,他们之间什么事都发生了,心里越想越气,嘴里的话也越发的恶毒:

“清婉,清婉……”

慕清婉别过脸去选择漠视,他每次就会用这招来对付她,卑鄙无耻的小人!

他用力抵住她最深的地方,不再抽|动,粗|喘着吼道:“快给朕说!”

可是刚刚,就在刚刚她还在抱怨他让她成为了厨娘,而她却心甘情愿为赫连恒之去学厨艺,做饭给他吃。

正在她走神的当儿,他突然用|力|一|顶,她不可抑制地哆嗦起来,伴随着嘴里的阵阵呻|吟。。

“把眼睛挣开,看着朕!”他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你恨朕?好啊,总有一天你爱的男人朕会将他碎尸万段!”

嘴里不住地呢喃着她的名儿,如钢铁一般坚|硬不断地顶向她的最深处,慕清婉本就十分敏|感,哪怕心里再不情愿,可是身子却还是会不受控制地回应着他的动作,完全为他绽放。

原来,刚才的那盘红烧肉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能吃到如此地道的红烧肉,全是拜赫连恒之所赐!

本来还想息事宁人的慕清婉此刻也被夏侯冽没头没脑的脾气给激怒了,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让人忍无可忍,好好给他做饭吃非但不领情,还硬要拿恒之的事情来说事儿,她招谁惹谁了?他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他用武力相逼,她会嫁到这里来吗?她会离开恒之吗?

她什么都不管了,这个男人太难琢磨,太难伺候了,高兴了把她当成宝,不高兴了连最低|贱的畜|生都不如。

这样的感觉让他完全无法再忍耐,快走几步,一下子将她狠狠地按在床上,大力抽|送起来,没有多久,便释|放出了自己所有的热情。

这男人就是这样,心里一不爽就动粗,她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个恶魔?

慕清婉是一个多么倔强高傲的女人他比谁都清楚,要有多深的爱,才会让这样的女人愿意放下身段去讨好一个男人?

他的表情越来越骇人,心底里竟然生出一种酸酸的,名叫委屈的东西来。

“爽吧?”夏侯冽低下头用牙齿咬住她的一颗红豆,他也很想满足她,可是,不行,她还没说出她该说的话。

殿门被冲击得吱吱作响,慕清婉脸上烧红一片,外面不知道听没听到里面的动静。

“夏侯冽,你无理取闹要有个限度,你我的婚姻说穿了不过是一纸协议,你别忘了当初你答应过我什么!”

他受不了她的冷漠,受不了她的不待见,她是他的皇后,他的妻子,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丝儿都烙上了他的印记,她是他的,这辈子都无法改变,他也不会允许改变!

这样疯狂的夏侯冽让慕清婉恐惧,她别过脸去不想看到他,可是她这幅极度厌恶的样子却更是让怒火中烧的夏侯冽受不了。

他一声声地叫着,呢喃着,终于结束了,可是他却不愿意出来。

这是什么样的神经病!她不伺候了总行了吧!

她狠狠地别过头闪躲着他的吻,这样子强迫下的亲密让她觉得耻辱。

“慕清婉,朕早就说过,这辈子你休想逃开朕!”

“慕清婉,你别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

心揪得很痛,她凭什么次次都要受这样的屈辱?

她摇摇头想要甩脱他的桎梏,却没有成功,不由得更气:

她一口气说完,趁他发愣的当儿,突然撞开了他,发疯似的就往外跑。

他将她两条腿托了起来环上自己的腰,将她抵在冰冷的门板上,吻从额头一路往下,处处点|火,看着她那绝美妖娆的样子,他更为狂烈,身上的快要燃烧的温度刺|激着他所有的细胞和感官,喉结不断地在滚动着,他飞快扯落自己的衣裳,在进|入之前,他不忘宣告:

“对,朕就是疯了!放开你?休想!”

听她说出这三个字,他终于如释重负般地继续动作起来,身上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虽然身体被取|悦了,可是却抵消不了她心里的耻辱感,这样矛盾的感觉让她整颗心都拧了起来。

“真乖!”他赞赏一句,然后抱着她就往床边走,一步一步,他那火热就随着他的步伐很有节奏地研磨着她,让她下意识地去裹|紧他。

而这无疑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慕清婉终于忍无可忍:“夏侯冽!”

她这样说简直是在火上浇油,夏侯冽更是气得发狂,她不但心里还是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还无时无刻地记着协议书,无时无刻地想着要怎么摆脱他!

“小妮儿!”夏侯冽哑着声唤着她,不断变换着各种角度来爱她,要|她,将她所有的敏|感点全部找到,见慕清婉仍是闭着眼睛,他蛮横地轻|咬着她耳垂,粗声追问:

赤红着双目,夏侯冽将怀中的女人搂紧,低头望着她,望进她眼底最深处,薄唇如带着炽热的火焰般落在她的身上。

脑子里嗡嗡作响,夏侯冽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爆炸了,那双冷冽得比冰凌还要寒冷的眼睛恨不得把她凌迟掉,“慕清婉,朕今天就让你长长记性,不然你时刻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

一句句话如冰锥子一样刺得慕清婉遍体生寒,可是她还能怎么样呢?这个男人向来就是这样霸道无理,她无力反抗。

他宁愿有人可以痛快地砍上他几刀,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痛楚。

被他这么一吼,慕清婉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凿了无数个血窟窿,血止不住地往外流,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腾地窜了出来:

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索性闭上眼睛随他折腾,嘴里轻轻地蹦出几个字:“夏侯冽,我恨你!”

他边说着边扯下了她的腰带,将她的双手扣在身后绑住,慕清婉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急道:“夏侯冽,你究竟发什么疯?快放开我!”

“怎么?现在朕亲你都要反抗了?你心里是不是想着要是现在压在你身上的是赫连恒之就好了?慕清婉,每次在朕的身|下,你心里想的都是他吧?”

她终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这个男人早就熟悉了她整个身体,在这方面,她永远争不过他。

夏侯冽连想都没有,大手一施力就将面前的女人压在殿门上,三下两下就将她的衣服全部撕裂,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如如导火索一样炸开了他潜藏的情|欲,此刻,他只想要狠狠地占|有这个女人,让她知道,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声音清清淡淡的,仿佛不夹杂任何情绪一般,却有太多的不在乎。

稍作休息后,那股子熄灭的火焰又重新燃烧起来,她于他,就是世界上最毒最狠的春|药,让他压根儿就控制不了自己。

那一晚,只能用疯狂两个字来形容。

等到他终于满足,慕清婉已经累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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