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梦。”

沈清容用力的一拍桌子,“除非我死。”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白面书生,就是宋明江,若是宇文谨敢对那个女人起心思,她立马就是找棵树上吊。

而她这么一拍,也是将沈清辞吓了一跳,差一些没有将手中拿着的点心,给掉到了地上。

沈清容气的差一些都是没有吐血,连忙就去俊王妃诉苦,他们家这颗才是种出来的雪菜,可是千万不能被一头猪给拱了。

“你说什么?”

俊王妃也是有些不信,“这可是真的?”

“母亲,”沈清容这又急又气的,“这可是阿凝亲眼见到的,若非当时有阿凝在场,咱家的那个愣小子,就真的长了十张嘴,也都是说不清楚,阿凝说,那宋敏一肚子的鬼心眼,长的又丑,若真是让她嫁到了咱们家,这生出来的孩子要有多丑的?”

“他敢!”

俊王妃用力的也是一拍桌子,心头也是恨及,而她现在真的感觉,自己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不是别的,就是当初对于宋明江母子种种的好,结果没有想到这到是养了一头白眼狼出来,还没有祸害够他们家,还要害他们俊王府的长子嫡孙。

不要说俊王府有十位公子,可是长子嫡孙却只有一个,而且也都是千辛万苦的,以着世子的要求自小培养的,能长这么大,养的这么优秀容易吗?

结果这刚是要准备说媒,却是被人给算计了,怎能不让人心生厌恶,还好这是没有成功,不然的话,与白家的那门好亲事,定然也都吹了。

那可是沈清辞与俊王府千挑万选才是选出来的。

尤其的,算计着宇文谨的又是一个如此丑的女人,这么丑的脸,日后还能生出怎么样好看的孩子出来?

宋明江年轻之时,也是状元之材,也是被人所看好的,也都是说他定有飞黄腾达之时,结果却是没有想到,最后竟然就这么废了,而且还生了一个如此丑的女儿。

那孩子还是太单纯了一些。

俊王妃想起大孙儿,这孩子哪里都是技尖,一表人才,就是文武双全,心性也都是正派,也正是他们俊王府最是合格的继承人。

可是只有一点的,实在是令他们有些无力,他对于男女咸情迟钝到令人想揍的冲动,差些都被人给算计了去。

“让他去打几年铁吧。”

沈清容气的都是跳脚,这是哪里来的蠢儿子,都是要将她给蠢哭了。

现在将他扔在那里,都是平息不了她的心头之恨,既是如此,要不挖煤,要不去打铁,而她最后想想,还让她打铁去,反正日后那武器司,十有九八都是如小俊王一般,先是让他的学学打铁也是好,而她宁愿让儿子去打铁,也是不愿意让儿子再是去见宋敏那个丑女。

而直到天要入夜之时,宇文谨这才是回来了,而他还不是一人回来的,同来的还有他的好几名同窗,还一个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背上也是背着荆条,这明显的就是过来负荆请罪来的。

“你说什么?”

沈清容都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几个调戏你姨母?

她伸出手颤抖指向外面。

“他们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上一次那个人就是多看了你姨母一眼,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讨饭着,这一次他们竟敢……”

“母亲……”

宇文谨都是差一些去抱沈清容的腿了。

“您就帮帮他们吧,他们不是无心的,而且他们也都是知道错了,回去差一些没有给打死,现在这一个个还都是皮开肉绽的,如果您不救他们,他们哪还有命在?”

沈清容走了出来,然后她回头,也是伸出手指,指着宇文谨,“你给我好生等着。”

而等到她出来之时,这一个个的,脸都是肿的跟猪一样,身上也能看出来,被打的不轻,若非是听冬正好扶起了她,非得给晕倒了不可。

“婶婶,你救救彬儿吧。”宋彬连忙跪着上前,也是抱住了沈清容的腿,“彬儿的娘都是要气病了,她也就是生了彬儿一个独子,如果彬儿出事了,娘亲也要撑不下去了。”

宋彬抱着沈清容的腿,就已经号啕大哭了起来,气的沈清容打他不是,不打他也不是。

这宋彬的娘,同她也都极好的闺中好友,还没有成亲之时,就已经是认识了,说来,还是因着她,最后才是嫁给了武将,她一连生了三个女儿,最后才是拼了半条命,才是得了这一个儿子,自小便是当眼珠子般的疼的。

而现在沈清容一见宋彬这一张肿起的猪脸,还有不时冒着的眼泪鼻涕,她简直就是又恨又是想笑。

“行了行了。”

沈清容还能如何,总不能真的就让宋彬他们去死吧?

这些说来,也都是她自小看着长大的,府上也都是与她有些渊源,不然的话,他们怎么会同宇文谨关系如此好的,还不就是因为父辈的这些渊源。

而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孩子们出事

她家那个是个没眼力的,这几个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

“先回去把你们好好收拾一下。”

沈清容实在都是嫌弃的紧,都是快要娶亲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小娃娃不成,也不怕闹了笑话。

而地上跪着几个,连忙也是跟着站起来,一个个也都是疼的不时嘶声,这些伤又不是画出来的,而是被打出来的,不真的打出来,哪可能博得同情来着。

还好,有沈清容,这世上能在沈清辞面前说上一句话的,也就只有一个沈清容了。

谁让沈清辞就只有这么一个长姐,

沈清容最后还是去了一次朔王府,还就是想给那几个不成器的,好好说上一些好话。

“那几个孩子做了些什么?”

沈清容问着妹妹,等到了这时,沈清容才是发现,自己竟然忘记了问,不会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了吧?

“到也没有什么。”

沈清辞抬了抬眼皮,“只是喊我妹妹,问我芳名,年岁几何?”

而沈清容不由的,也是噗嗤笑出了声,她伸出手掐了一下妹妹的脸,“谁让你长了如此一张的面皮来着,都是是多年过去了,都是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