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城,背靠群山,连绵数百里,平日云雾缭绕、犹如人间仙境,而渔阳城本身也是雄浑壮观,高大的城墙异常坚固,东西南北四个门都有着士兵在把守着,來來往往的人络绎不绝,“果然不愧是青州的第二大的城市啊。”林峰不仅发出一声赞叹,

“林峰兄,这还仅仅是从外面观瞧而已,里面更会让你开眼的。”张玉微笑道,

“哦,呵呵。”林峰微微一笑,上一世自己什么样的大城市沒见过,只不过,來到这个世界后有些闭塞而已,

“我们进城吧。”张玉招呼大家一声,其他人纷纷点头,随即大家直奔前面的城门走去,

“入城费,每人五个蓝宝石。”一个身穿军服之人将众人拦了下來,

“啊,怎么入城也花钱了吗,上次我來的时候并沒有这种情况啊。”张玉沒说话,但旁边的张虎却嘀咕了一句,

“哼,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城主新上任,总得有点表示吧。”那个身穿军服之人瞥了一眼这几个人,有些不屑地说道,

“算了,给就给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峰说了一句,随后上前拿出一袋蓝宝石递给了这个人,随后说道,“剩下的,您就自己买杯酒喝吧。”

“嘿嘿,还是这小兄弟懂得人情世故,算了,你们都进去吧,如果在里面有事直接提我马狂风就行了,我会罩着你们的。”那人哈哈一笑说道,

“那谢了。”林峰拽张虎等人,直接进入了渔阳城,

“林峰兄,你这是。”张虎有些不解地问道,

“沒什么,人情世故嘛,哈哈。”林峰随后说道,“我们先去找个落脚地,然后在这城里好好转转。”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可是这一找不要紧,所有的客栈都客满,“看來这一次拍卖会搞的不小啊。”林峰皱眉说道,

“嗯,我们在找找吧。”张玉说道,

随后众人便在这渔阳城里转开了,一路走來倒是收获不小,了解了不少当地的分土人情,同时,也了解到这座渔阳城原來的城主李飞被调回李家总部青城,相传是因为最近李家总部不是很太平,不知是何原因,在最近半年里,屡屡有长老以上人物失踪,

而新來的城主**虽然实力也是不错,但和李飞还是无法比的,估计不光是渔阳城,可能整个青州都各地都是如此,李家本來在青州就是第一大家族,即便是在整个九州大地之上也是属于庞大的势力,

谁都沒想到居然有人会动李家的人,而且还如此大胆,已经半年了,失踪的已经多达十五人,几乎每个月都有两三位长老失踪,这对于李家來说是极大的损失,更是莫大的侮辱,可是他们却毫无办法,只是知道这动手之人可能是两男一女,而这两男一女曾经在大荒城出现过,

几个人在这渔阳城里转了半天,最后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不大的客栈,虽然在角落,但此时也住了很多的人,连续走了好几天的路,大家也都想好好吃上一顿,于是相约到对面大街上的一家酒楼,

墨菊香酒楼,看这招牌及气势,在这渔阳城中基本上算得中上,众人纷纷走入酒楼,而在进入酒楼的刹那,林峰发现在门柱上一把漆黑小剑刻在那里,而这把剑正是墨家的标志,“难道这也是墨家的资产吗。”林峰心中暗想道,

走进酒楼,林峰抬头向四周环顾一下,见周围來來往往的人,穿着各式的衣服,看样子是來自九州各地,此刻他们正三五成群吃着东西聊着天,而他们所谈论的话題大多都是本次拍卖会之事,除此之外偶尔也谈论一些各地的消息,

林峰等人找到一个相对偏僻的位置坐了下來,随意点了一些菜肴,彼此有一句沒一句地交谈着,同时也聆听着周围之人的交谈,

其中距离林峰不远的一个桌子上,有几个人在那正聊着关于大荒宗武比之事,一提到大荒宗武比,林峰便有了兴趣,刻意多听了些,只听见其中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年轻人说道:“听说最近大荒宗武比出了乱子了。”

“哦,怎么回事,说说。”其他人显然对这事挺感兴趣,

那穿着白色长衫之人说道:“这次大荒宗武比,在最后一日前五排位赛时,宗主冯威的儿子冯刃姚一剑击杀了前任大长老塔伦的孙子塔库。”

“哦,就这事啊,那武比本身死人就是常见之事有什么奇怪的。”其他人一听显然沒了兴趣,

“你知道什么,精彩的在后面,听着点,那冯刃姚击杀塔库之后,塔库有一个好兄弟叫林峰的不干了,说什么也要将冯刃姚杀死,那林峰也是够霸道的,元魂镜二级竟然轻松击败众多生死境强者,直接挺到前五名。”

那穿白色长衫的年轻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张玉他们看向林峰的目光立即变得有些怪异,显然他们经猜测到了,那人所说的林峰就是眼前的林峰,林峰一看,尴尬的一笑,沒有理会这些人的眼光,继续听着,

“最可怕的是,他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段,竟然实力直接提升到轮回镜,你们知道什么轮回镜什么概念吗,那可是在整个九州大陆上都能称得上强者的。”

“哦,那林峰这么厉害啊。”其他人听的有点意思了,那穿着白色长衫之人接着说:“是很厉害,不过,那大荒宗也不是吃素的,据说当时有两位太上长老轻松地就拦下了那个林峰,而那个林峰被逼无奈,直接叛出了大荒宗。”

“不过林峰这一走,塔库这一死,便宜了大荒宗的其他人,尤其是冯刃姚,竟然直接就成为那次武比的第一名,并且得到了生生造化果的奖励,那可是生生造化果啊,要是我能有这么一颗的话,把全身都换成绝品元器都沒问題。”那白衣青年继续说着,

“这你就不用想了,那东西根本不是你可以染指的。”其他人开玩笑地说道,

“嗯,那倒是,不过,关于那次武比还有一件事很奇怪。”那穿白色长衫的年轻人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