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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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要是真有心,你可以继续加价呀,你既舍不得那个钱,又想要我领你的情,这世上能有这么好的事?”盛骄阳要是想怼人,那真是会毫不留情面,直接就从对方遮遮掩掩的地方开撕。
潘子辉差点被她的话给哽死,他心里有了几分不悦,感觉自己身为老子的威严和尊严被挑战了,可一想到对方是自己一直愧疚的孩子,他从来没有给过一分钱,尽过一分父亲的责任,这底气有弱了下来。好声好气地说道:“爸爸不是不想加价,是觉得没必要,花再多的钱也是给别人花,如果你需要,你可以跟爸爸说,爸爸会尽可能地帮助你。”
“啧啧,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在我面前自称爸爸的?”盛骄阳一脸的嘲讽,“你女儿潘明月可不在这里,不要到处攀亲戚。”
“娇娇,我知道这些年让你们母女俩受委屈了,以后……”潘子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以后也没有你什么事,我的人由我来照顾。”沈致宁过来,揽住了盛骄阳的肩,冷眼看着潘子辉。
潘子辉皱眉,“沈总,你知不知道我和娇娇的关系,你是娇娇的男朋友,还得管我叫……”
“潘太太,看好你老公,别放他出来乱咬人。”盛骄阳朝某个方向说道。
潘子辉转头看去,这过来的还真是他妻子蒋茵。
蒋茵此时心里都要气炸了,但为了维持良好姿态,脸上还得挤出笑容,伸手挽住潘子辉的手臂,亲昵地说道:“在说什么呢?”
盛骄阳还没等潘子辉说话,她对潘子辉直接说道:“下次再敢在我面前自称爸爸,先拿出你财产的一半继承权来。”
说罢,和沈致宁扬长而去。
蒋茵咬牙切齿地看着潘子辉,“怎么,我不在,你就想把我们明月的东西拿去哄别人?”
“没有的事。”潘子辉连忙否认道。
“没有就好,人家都不稀罕你对她好,你又何必凑赶着上前。走吧,我们的宝贝还在家里等着我们。”蒋茵一副善解人意的语气说道。
且说另一边,和盛骄阳打赌打输了的公子哥,在外等了一会儿,左右都没等来女伴,就自己走了。他跑常去的酒吧,约上自己的狐朋狗友,嗨到了深夜,等他一脸醉态拿着卡去刷单的时候,他被酒吧前台收银员的一句话给吓得清醒了。
“曾少,你的卡刷不了。”
“怎么可能刷不了?我下午还刷了一包烟。”
收银员说道:“曾少,你的账户被冻结了,刷不了卡,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问银行,跟银行咨询确定一下。”
“哈哈,曾少,我觉得你最该向你爸确定一下,是不是他把你的卡给冻结的。毕竟这种事情,老头子们最喜欢干了。”旁边的朋友笑嘻嘻地说道。
曾少觉得自己很没面子,玩得正嗨呢,却遇到这样一件掉面子的事情,这叫他以后在朋友们面前如何抬得起头啊!
“看来这顿还是我来请吧。”另一个吊儿郎当的人摸自己的衣服口袋。
“别!说好了,我请就我请,你们先走。”曾少抬手拍了一板大理石桌面,却疼得他龇牙咧嘴。
其他人乐呵呵地搂着女伴走了,就连那个说要来请的人也走了。晚上喝了不少洋酒,又有这么多人一起消费,最后结算金额肯定不低。
“曾少,您还有其他的卡吗?”收银员问道。
“你先等一下,我打个电话。”曾少挥了挥手,趴在吧台上,拿出手机给他家老头子打电话。
“喂,爸,你是不是把我的卡冻结了?”他语气很不好地问道。
“是我。”里头传来语气更不好的声音。
曾少这脸色变来变去,磨牙:“你发什么疯啊,冻结我银行卡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在朋友面前多掉面子啊,快点给我解冻,我这边还等着买单呢!”
“臭小子,用什么语气跟你爹说话?”
“你快点!我这还等着!”曾少语气很不耐烦地催道。
“你在哪里,我叫司机来接你。”
“我不要人接,我只要你把我的卡解冻!!”曾少有些抓狂地冲着手机里喊道。
然而电话里的声音却是很冷静:“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报上地址我叫司机来接你并给你买单,另二个,你就在那里自生自灭吧!哼!”
“你信不信我告诉爷爷奶奶,说你为老不尊欺负我?”从来没有听到自己老爹说这样的话的曾大少爷气得头发都要爆炸了。
“今天你就算去你祖宗面前告状都没用,我非得收拾你这个王八羔子,竟给我惹事!平时吃喝嫖赌也就算了,今天这种重要的场合也敢给你老子惹事,你到底回不回来?不回来就死在外面得了,回头我和你妈再生一个。”
吼声大,声音都直接从手机里冲了出来,吧台后边的酒吧人员都听得目瞪口呆。
第三卷我家醋缸打翻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惩治熊孩子
曾大少爷最终还是选择了让司机来接他,他忍受着酒吧人员怪异的目光,等司机来付了款后,他一上车就爆发了。
“那个老不死的到底在搞什么?我惹什么事了?等着,我一定要爷爷奶奶骂死他,竟然敢冻结我的卡。”
司机默默地开车,没有搭理后座上发酒疯的人。
一到家,他就愤怒地甩鞋子,开吼:“我回来了——”
“回来了就滚上来,我在你房间。”楼上传来另一道吼声。
曾少蹬蹬蹬地冲上楼去,看到自己双开门的房门大敞开,他一脸怒火地冲进去,看到他老爹的瞬间就开骂:“你个老不死的,干嘛冻结我的卡,你信不信我让爷爷也冻结你的卡!”
“嘿,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你知不知道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什么麻烦?我怎么不知道?”曾少大赤赤地往床上一倒。
“原本看你最近稳重了些,你爷爷说让你去参加晚会多认识些人,我就让你去了,哪想到你是给我装模作样。”
“装什么模作什么样,我就是这样。我去参加晚会了呀,哦,晚会还没结束的时候我就走了,难道这也是麻烦?那主办方也太鸡毛蒜皮了!”
听到儿子这番不成器的话,曾大仁简直要气疯了,恨不得拿皮带狠狠抽一顿,但是又怕被老爷子骂,他喘着粗气,质问:“你是不是和别人打赌了?一百万?”
“是啊,怎么了?”曾大少爷躺在床上,懒懒散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