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痛苦吗?你愤懑吗?你不满吗?你觉得委屈吗?你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正义了吗?”

太逸回头眯着眼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在那两人坐上两辆联邦限量版豪华悬磁跑车飞扬而去后,没有丁点的犹豫,太逸果断的选择了离开。即便他心中明白,不管他跑到哪里,只要他还在地球上就永远不会安全。

太逸从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

几十年,修炼魔法修炼到脑袋开始有些僵化的他甚至开始有些想不清,前世是因为怀璧其罪引起的,可是为什么这一世他只是拒绝了一些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大厉害的事情,或者只是因为口头上因为愤怒发吐出了一些不好听的话语,就会成为一个将要被灭口泄愤的存在?

而这些,不是联邦公民最基本的权利么?还有,这是现实还是游戏?

现实中联邦生态区安逸的生活外加上某些庇护,让他只记得联邦律法,却忘记了还有一群高高站在律法上面,甚至超脱了任何人类之间基本束缚的人群。

想到聂、林两家庞大的势力,太逸感到有些无力和一丝的绝望。虽然他从那两个人口中得到了一些东西,他似乎还拥有一点模糊的、可能的强力依靠。甚至他好像还拥有一个强势的父亲,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那个好像很‘强势’的父亲死了,而另外一个只是一片不可捉摸的浮云而已!

可就算有这些,太逸也并没有想过去寻找他们,除了太遥远外还有他不想得到这些‘人’的施舍。

“这个世间已经没有了上帝,唯一的上帝就是我自己、、、即便我现在连一个一无是处的门房都不是,可是我还有‘希望’,”紧紧抱着游戏头盔,这个他现在唯一的财产和依靠。

抬起了头,太逸眼中是一种吞噬一切的光芒:“是的,现实中或许我只是一个联邦最下贱的贫民,可是将来不一样了、不一样了、、、或许我没有足够的财力、人力建立一个战盟、、、可是我有足够的能力建立一支,让整个大陆乃至整个希望都会颤抖的‘死亡军团’,嘿嘿嘿、、、你们会后悔的,只要你们进了《希望》!我太逸发誓,你们会后悔的!”

每个男人从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心里就有一头怪兽,太逸心中的那头怪兽。从他出生之时就已经沉睡在他心中的那头怪兽,在此刻,在两世中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终于打破了囚笼,对着这个疯狂的世界,露出了雪亮的獠牙。

在又一次莫名其妙的被人逼迫的如丧家犬一般逃窜时,太逸此刻心中生出那种无法抑制的渴望,对力量,对实力的渴望,如一道来自地狱深处永不熄灭的炼狱之火,把那头怪兽的封印化为了飞灰,那头怪兽发出震天的咆哮,从水底露出了脑袋,再也不会回到它原来的地方了。

太逸明白了,没有一种绝对的实力和权利,是无法真正有能力去守护那些他珍视的东西。不用说现实这般无力、网囊、可怜、、、就算他以后在希望中的个人实力,达到一个常人终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可是将来在面对那些庞大的势力面前,他还是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还是会重复一次前世那样的一次次逃亡生涯,最终被彻底的扼杀、消除在这个世界!

除非他不去碰那些血妖、神器、、、这些能让整个希望都疯狂的‘东西’。

坐在通往地球一处极其偏僻角落的空中环球列车内,太逸脑中不断闪现出一些可行的、模糊的发展计划。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要想达到这些计划,他必须逃过一次即将到来的危机。

此时,在他头顶,一搜巨大的、陈旧的,刚进入地球大气层的运输船,突然失控了一般脱离了预定轨道,拖起一条长长的火焰直直的向下砸来。而下面刚好有一辆经过的环球列车经过。

所以联邦十几年来的唯一一次惨剧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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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新闻!

昨曰下午5时20分许,位于地球北纬、、、发生一起严重的交通事故,一搜年老陈旧的运输飞船在驶入地球大气层时,发生严重事故坠落,并与下面一辆经过空中列车相撞。事故发生后,据闻讯赶到的消防官兵探查,列车内直到目前还未发现一个生还者、、、、、、

看着一连篇的事后报道,聂思颖脸上露出一丝的享受,虽然紧紧是一个下贱的贫民,可还是让她能从中体会到一种高高在上,视天下人为粪土的舒爽感。这也更能激励她,不断的用一切手段去追求更高的地位和权利。

聂思颖娇笑的回头看向,正端着一杯三百年以上葡萄酒品尝的林翔:“翔哥,你这次可是大出血了,我可是知道那搜运输船可还是能再飞十来年呢,咯咯咯、、、”

“呵呵,只要思颖你喜欢就行,”对这个女人十分了解的林翔,举起酒杯微微含笑说:“这样不仅能做的隐蔽,还很漂亮呢!联邦十几年都没出点让人觉得有趣的事情了,搞点焰火玩玩,多少能增加点乐趣,你说是不?只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聪明,用学校里的监听器听到了我们的说话,差点让他给跑了,不过在京都大学那里的记录我已经毁了,列车上的成员表也销毁的一干二净,思颖你大可放心,没人会知道。”

“咯咯咯、、、”聂思颖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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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列车上的太逸只觉突然的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他脑袋上,像被锤子猛击脑袋一样脑袋瞬间后仰成九十度带动身子倒飞了出去,这时才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紧接着他一股强劲的力量开始撕扯起他的身体旋转着。晕头转向的他这才惊恐的发现,他做的列车最后一节车厢,竟然彻底和列车分裂,在空中计算旋转着向下自由掉落。

紧接着,巨大的离心力把他从那小半截的车厢中甩了出去,又被空中强劲的风力吹向了远处。

眼前一片白茫茫,耳中像千百架战头机飞过一样轰鸣着,耳边隐约传来不断传来爆炸声。

飓风犹如千万把刀子一般在身上不断划过,巨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那种痛并不强烈但附带一道冰凉的锐利感,真刺心尖,一瞬间那股冰凉感从随着心脏压出的血液窜遍全身。再加气流的挤压,太逸全身立即变的发冷好像跌入冰窖一样,鼻子好像失却了作用,不管胸腹部再努力的挤压,鼻子也感不到有气流进出。就算刚吸进一口气,但刚进肺部就又被气流压了出来,没两下胸口开始发闷,然后喘不过气,眼球发鼓,脑筋抽痛,开始缺痒!

这种煎熬不知道过了多久。

太逸在飓风的吹拖以及列车爆炸的震波的冲击下,远远的被甩离了事发地。在空中翻滚了不知道多少个筋斗后,终于向地面掉落而去,更加幸运的是居然掉入了一个小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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