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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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云儿露齿一笑,“得麻烦姑娘带路了。”
看来,凤瑶对她男扮女装之事早就心知肚明了,她在公主府里的一举一动怕也在明眼人的眼里,来来往往这么多宾客到了在第一时间里找着她,她不禁佩服这女人的能力了……
但是,怎么想也没想到会单独被召见,佟云儿跟着丫环一直来到了凤瑶独身的寝宫院落,谣传身为凤瑶的后宫之男子倒是一个都没见着,原本还想一睹所谓千娇百媚的男人是如何俘获这长公主的心,被引到院落小屋前之后,丫环便停了脚步,“劳烦姑娘进去,长公主正在里面着装。”
“谢谢……”她道一声谢之后那丫环便行礼退了下去,看来平日凤瑶不太爱别人入她的小院,小院里很别致,中间是用小石头铺成的小道,小道旁边种植着各种各样的花儿,右边有一个月牙型的湖泊,上面搭着一座拱桥,这般看去就像身在画境一样的感觉。
佟云儿缓缓朝着前面行走,脚步轻轻的左右看着,她要穿过拱桥才能直入凤瑶的寝宫之中,远远的看着几道侍女跪坐在楼宇的旁边,看来,那便是凤瑶所在之地。
她走上前时,目光落在跪落在地上的待女们,那些手指上沾着胭脂的颜色,一看便知怕是为凤瑶梳妆的侍女了。
待女被罚跪在屋外,这什么情况?
佟云儿停下脚步,为首的一个侍女看到有人进来,一看是女子稍微惊讶了一声,“是……‘明月公子’吗?”
“正是。”她应了一声,“长公主召见可是让我进去吗?”
那丫头默了一下,点点头,长公主前面有过交待,找着‘明月公子’便让她立刻进来晋见,不得有误。
佟云儿一听,也就没了犹豫的提着裙摆抬脚走了进去。
才刚踏入门,便听到屏帘之后传来男女对话的声音,初时,未细想,可才刚准备出声报名之时止住了口。
屏帘不小心露出的一角隐隐隐约约看到一男一女正在抢镜的接吻中,一眼便看出被压在身下那面色如常的女人正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凤瑶,明明是暧昧阶段,可凤瑶那双没有□的双眸清亮的望着那人,眼角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似嘲弄,又似在挖苦,更多的是她没法看清的情绪,她自知不是打扰时期,可要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出去反而会惊动里面的人,于是就在原地待定了。
直到那男子结束了动作,凤瑶的声音带着笑意的飘来,“皇弟,吻起凤瑶比吻你后宫的女人还要有味么,今日特地跑到凤瑶宫里,别说只是为了占居这一席之地呢,您可是皇上,这要让旁人看到该如何是好?”
佟云儿听得心中一凛,前进不得,后退不得,一脸纠结,又闯到死胡同里了,最近她怎么就这么背呢,看到的事全是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她还以为凤瑶与后宫里的男人亲热,却没想到是……皇帝与凤瑶公主,这不是兄妹么?
“送你的衣服喜欢么?”皇帝将她放开,没有回答她的话,头望着旁边送来的衣袍,“听弦儿说你对这衣服相当中意,怎么不穿起来给朕看看?”
“那丫头能抓住我的心思,特别为我设计的衣物哪有不喜欢之理,比起往来只为了好看而设计的人来说,我确实比较中意这件。”凤瑶将松驰的衣服拉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帝,“您该回了,现在是凤瑶的时间,快到凤瑶与凤瑶的男人出场的时间了。”
“凤瑶,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明明不喜欢那些人,为什么要将那些人招进寝宫里?”
“不喜欢?你认为凤瑶会干那种不讨好的事吗?肯定喜欢才会带他们回来。”凤瑶带笑的望着那逐渐有些生气的男人。
“你我都明白彼此心中所想,为何要那般折磨自己!”
“那个,皇弟啊,今天有点失常哦,只不过是凤瑶在许久许久以前便明白了一个道理而已,与其将心放在一个人身上为其守候默默无闻的付出,凤瑶喜欢将心分给身边每一个伺候自己的男人,而后回应他们的温柔,这算哪门子的折磨?”
佟云儿暗叫不好,越呆得久自己的小命越是在自己脖子上停的时间短,风起,将屏帘的一角掀起,皇帝锐利的视线像刀一样看向这边,声音冷冷防备的叫了一声,“谁在那里,出来!”
较于男子那惊怒的表情凤瑶倒只是淡淡的将头转向这头,看到那立在屏风外的女子跪了下来,声音清脆,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奉长公主之令,以‘明月’之身前来晋见。”
第37章高调的女人
午时一刻,该是凤瑶公主出场时机间,众来道贺之人目光齐齐落在了某个出口出等待着主角的到临——
众目睽睽之下,长长的走道边两排相继而出身着不同色彩长衫的男子落在了众人眼前,天资国色无一另外,其中间缓缓走出两道身影,搀扶着凤瑶的手与其一起出现在最高的舞台之上。
一身玫瑰紫千瓣菊纹上裳,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妩媚且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
如漆乌发梳高高束起,依稀垂落在身后落在臀围之处,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芙蓉,,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耳上的红宝耳坠摇曳生光,那低至乳沟边露肩设计让她完美的肌肤显摆了出来,细嫩的脖子边挂着一串银丝般的细小银条包裹着的蓝色宝石,丝丝妩媚的双眸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气度雍容沉静。
——这便是当今焰华皇帝之姐凤瑶,出场阵容无人媲美,怕是连坐在旁边观礼的皇帝也极少有这般风姿。
凤瑶一出,全场作辑行礼,“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祝公主殿下福如方小说海,寿比南山。”
“免礼,多谢大家百忙之中参与凤瑶寿辰,大家一切随意。”凤瑶将寄放在佟云儿身上的手抽了回来,朝着台下众人轻轻一挥。
场下立即一片安静,而随之出来的佟云儿卑微的像侍女一样低着头不去看众人的视线,这样的她竟然被凤瑶安排一同出场,这种衬托可算是独特了,却也将她推向了最前端……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佟云儿也为自己这次捏了一把冷汗,实在是难以想象自己还能像个平常人一样陪衬在凤瑶的身边,在人群中继续参加寿宴,当时她还想着要不以最快的速度逃开,却不曾想到会是如此,凤瑶在皇帝带怒气的情况下不急不躁的走了上来,“你就是为我设计那套衣衫的‘明月’?”
“正是”她敛着眼。
“衣服很漂亮,我很喜欢——”凤瑶笑了笑,朝她示意了一下,“起来吧,地上凉。”
“凤瑶!”见她根本不关心这种事的皇帝不满了,不想听到任何关于凤瑶的闲言碎语,面带杀气的看向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子。
废气如此重的皇帝面前,这女子却能平静臣服在地上,凤瑶自然能看出这女子是谁,心里不禁对这女子的胆量刮目相看,“是傅府的云儿么,好久不见,没想到这么快会在这里见面。”
“公主——还记得我?”作为小人物被大人物的人记着,佟云儿也难免有些激动起来。
“皇帝,我的客人已经到了,您可以走了……”凤瑶转头,笑眯眯的对着皇帝说了一声,“已经拖了不少时间,皇后若是知道您来这里,怕是又要在你身边唠叨凤瑶一番了……”
皇帝语结,看了一眼凤瑶之后,终是不再多说什么起步离开了,待人走后,凤瑶回过头,望着还没起身的佟云儿,戏谑的说,“看来你也不是傻子,呐,云儿啊,现在该怎么办呢,我们好像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佟云儿抬头,无辜的看向这个女人,指了指门外,“外面的人说是您让我进来的,所以……”
凤瑶带笑的望着她,打量了她几个来回之后才转头,“现在还真是杀你的好时机呢……”
她默,却是委屈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凤瑶也不说话了……
两人难得的互视着,佟云儿心下其实并没有多少底气,在权势面前,任凭她现在怎么冲也不会是赢家,只有赌,而且还是习惯性的赌。
“这一次就算了……今日是我寿辰,又是难得给我设计了一套中意的衣服,看来你是深知我心了,起来吧,既然来了,便为我着装,可别让大家久等了……”
她一愣,没想到会这么快转还过来……
这凤瑶的心思还真是难猜,就这般的放过了她,佟云儿难免还是有些疑心起来,可脖子安然无恙的系在自己身上那便是福,这里的人一个一个的面具戴得还不是一般的深,与谁相片都没让她轻易落得好处,连珠丝马迹也没留下,这才是让她真正犯难的地方。
凤七弦看到台上出现的佟云儿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他惊惶失措的拉着司徒长安的手,“娘,那是云儿,云儿跟姑姑站在一起!”
司徒长安的面色有些难看,望着舞台上的一亮一素,手微微的颤抖着,跟在她身后的丫环头低得很低,几乎可以感觉到主子生气了……
“父王原来早就来了呢——”凤七弦看向落在比较偏僻地方的凤龙耀,“母后,要不我们去父王那边?”
司徒长安依着凤七弦的目光看去,看到一身青袍的凤龙耀目光炯炯的看向台上的人,眉间又拢了起来……
“不过姑姑真的是极少有人能与之较高低,听宫里的人说惜日母亲与姑姑可是人人羡慕的姐妹花,两人感情令父皇都生出妒忌了,可是当真?”凤七弦望着台上的凤瑶,那衣服简直就像专门贴身设计的一样,那女人竟然还有这本事。
“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闻言,司徒长安僵硬的神情微微动容了一下,可也只是刹那间便消失,转头,“弦儿,回了,接下来也没什么事了,将礼送上主事那处就行,母后乏了……”
“现在就回去?”凤七弦满是不解,宴会不是才开始吗?
“你姑姑想疯,谁想陪她到最后随便,礼数已经尽到,多呆也无益。”说完,司徒长安便回头回宫,握在袖下的拳头紧紧的握着。
“那个……是你家的小妾么?”凤云珏指着在凤瑶身边的白衣女子,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母亲竟然会让她在自己身边随着出来,真是匪夷所思。“在如此盛宴之下,第一次碰到这种场面她能稳住脚看来也挺不错的。”
凤云珏不得不承认那女人僵直的背影就算在居高的台上被众人包围之下也感觉不到任何卑微,艳丽色彩之下那抹单调的白色显得多么不起眼,但却让谁都能一目了然,清新的存在是谁都磨灭不了的,那女人比她想象中的要聪明多了,浑身上下还有一种让人讨厌的习惯,永远都能扮好自己的角色。
傅子轩的目光敛了下来,落在那似乎正在困扰却身上板挺得直直的女人,那双淡淡的眼眸之下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低着眼,不是怕,而是为了不让自己眼里的淡然显示在众人面前,这女人……即便在与九五之尊的凤瑶身边,也能这般沉得住气,他轻笑,“云儿这丫头还不是一般的好运,竟然能站在长公主身边,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呢。”
“傅公子对这小妾好像额外的上心,听得我们这些旁人都要妒忌了呢——”双手背在背上,凤云珏微微有些抱怨的睨了他一眼,似开玩笑又似真的有些不安,眼睛里所在表达的含义一点也不遮掩的表现在他面前,那是□裸的喜欢——
“那可是我的女人,不宠她那该宠谁?”傅子轩回之以笑,话语之间不轻不重的让人语结,这般理直气壮的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傅子轩的眼睛没有一丝玩笑。
凤云珏撇嘴有些懊恼的看着他,有生以来头一次很憋屈,他就那般划清了他与她的关系,也划清了她与佟云儿本质上的区别,不是她不如那个女子,而是那女人是他的女人。
久久,有些感慨更多的是好奇,同样也有些许令人似飞蛾扑火的意图,“本公主想看看,傅公子若真心喜欢谁了,会不会淡忘这个冲喜的小妾呢?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来了兴致,呐,公子,陪珏儿玩一局如何?”
傅子轩望着那台上的女子,眉头微皱,,“公主倒有这雅兴了,可子轩不才,怕是要让公主殿下失望了,公主要的赌注太大,子轩怕是给不起,而且这种游戏,实在是提不起兴致,”
凤云珏脸色僵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般拒绝彻底,一时心高气傲有些难以下台,眉宇间的神色微变,这时,傅子轩的声音再次响起,“婚约之事,媒妁之言,这般依着公主一时之气冲动而草草了事敷衍的行为,子轩认为这对公主来说也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决定。”
凤云珏听完他的话后脸色才渐渐好转,低着头,久久才闷着声音道了句,“好像有点吃味了呢——傅公子,珏儿好像有点妒忌了呢,莫不是也对公子动了情?”
傅子轩嘴微张,常常见着佟云儿坦白习惯了,旁人倒还真是极少见着如此不怕羞坦露心声的女子,一时间诧异了一下,望着她那直爽的样子一时间忘了回答。
佟云儿的目光‘穿山越岭’在人群中搜索着某道人的影子,因为与凤瑶同一台不敢过于明目张胆的窥视着傅家的人,许久后才在人群中找着傅子轩的身影,那角度却看到那两人目光交织在一起……
这一组合超耐人寻味的,佟云儿嘴角勾着,眼神里笑意全无,这才一会儿两人就眉来眼去了呢。
宴会散过之后,才得凤瑶之命从她身边离开,不知不觉中脚已经麻了,佟云儿呆在原地,试着让脚活动一下,吸了一口凉气,所以说最讨厌这种场合,特别还是配角最死相的丫环,她虽然是小妾,可也不用这般虐待自己……
一旦松懈下来,全身感觉都疲惫不堪了,这精神一崩一松,她的背后已经浸出汗液,几番轮流精神上的折磨,心惊肉跳一波又一波的心灵波动,她叹息一声,自己看来还没适应这种快节奏呢……
“出尽了风头,尝到了恶果了吧?”熟悉的声音在前方响起,不用抬头也知道是何方神圣,她揉着腿,好似没听到她说话一样,丫的,本人现在心情、身体都不爽,谢绝打扰。
“辛苦了——”知道这女人的习性,傅子轩上前扶着她那软绵绵的身体,看来还真累着她了,手放在她腰间,发现她背上湿了一大片,那调侃的脸上笑意收敛了起来,伸出手顺了顺她的发丝,轻轻的问道,“腿酸了?”
“哦——”无心的应了一声。
忽然,身子腾空,被傅子轩突然拦腰抱起,佟云儿一阵惊呼,双手急忙环上傅子轩的脖子,众目睽睽之下,傅子轩若无旁人的将她抱起,佟云儿左看右看,在接到其他人异样的目光之后,将脸直接闷到某个人的怀里掩饰她现在那无精打采的神态。
并不反感,因为她是真的不想自己走路了……
有时候常想,这男人其实不错,不管什么时候都像知道她心里所想不顾众人目光给予她温暖,无条件的适时出现在她面前……
如果,这一切都是这男人发自内心所作出行动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神呐,原谅偶向百度叔叔借助了一些人物、衣物的描写,因为这一点真的不太擅长,不过也不是原搬,还加了一些自己的话,阿米豆腐——
第38章造访的女子
“那个女人到现在还活着,这是怎么回事?”屏风之内传来一女人不温不怒的声音,可却让跟随在身后的丫环立刻跪了下去,她坐在椅上,手里拿着娟帕,眯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的丫头,“可别告诉我今天与凤瑶站在一起的女人不是那个人!”
“奴婢早已经将任务给一个叫‘银月’的组织,这是洛城中最大的杀手组织,而且奴婢给了她们最后的期限——”垂着头,咬着唇,堂堂洛城最大的杀手组织信誉向来是不错的,她也是经熟人才找到联系人,但那女人今日确实站在凤瑶公主府里台上,现身在所有宾客面前。
“最近,你办事是越来越掉以轻心了呢,这么重大的事你随便敷衍不去落实一下结果,存心想气你主子么?”屏风内的女子的声音微微变高,似乎有些生气了。
“奴婢不敢,奴婢会尽快去打听结果!”头趴得很低,声音有些紧张。
“主子我可不想再听到这种不负责任的消息,你自己看着办……”上座的女子揉了揉额头,真是一点也不省心,下人的疏忽竟然会让那女子出现在那种地方,即便用尽一切方法也要灭了那女人接近这块区域的意图。
“不会再有这种事了!”那跪着的奴才保证的说。
“起来吧,事已至此,我想听到是结果。”那双有着恨意的双眼迸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觉悟,偏着头,并没有让人看见自己眼里的情绪。
“奴婢这就去办!”那丫头站起来,匆忙告退。
“净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人——”手捶在桌上,似泄恨般深深舒了一口气。
…………
……
冷夜在发呆,倚红回来的时候正看着那呆子气结的样子,自从搬进傅府起这冷夜的表情就丰富了不少,常常能看到他被傅家那小妾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管是什么样的话那小妾总是能把冷夜回击的话给压制着,天生就像是冷夜的克星一样。
好不容易跋山涉水的磨蹭磨蹭的从被丢的地方找了回来,一回傅府便看到被什么困扰到的冷夜,说实在的很稀奇,这种表情耐人寻味。
“那个嚣张的女人呢?”才一天没见,傅府好似冷清了许多,倚红坐在他旁边的阶梯边问道,“该不会是又被那不按理出生牌的女人给忽悠的郁闷了吧?”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对于向来跟在佟云儿身边的倚红,自从跟在那女人身边起还是头一次见她彻夜未归。
“唉,说来话长啊,谁让我们遇到的是她啊!”倚红连连摇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双满是泥脏兮兮的鞋子,“虽然是在傅府,可感觉比以前落魄多了,先不说自由,那女人对我们也太随便了……”她扯了扯穿得严严实实的衣服,百般不自在,可佟云儿说暂且忍一忍,谁让她地位正处于高不成低不就阶段,不能落人口实。
“对了,人呢,去赴公主府的寿宴了吗?”
“啊——”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
“心事重重的样子真的不像是你呢”倚红往日只见过这人冰冷不鸟人的态度,这会儿那茫然的表情更令人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为她的事?”猛然,倚红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