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依知道,苏冉冉其实一直都不敢面对戈文涛。在爱情方面的事,苏冉冉一向都是被动的那方,或许这跟她的不奢求也是有关的,加上苏冉冉又还有一个拖油瓶苏小牧,故苏冉冉压根就没有把戈文涛放在心上。

乔依依不禁感慨苏冉冉的情路渺茫啊,白白浪费了戈文涛的痴情等待。

两人走进了屋子,全身也跟着热腾起来,苏小牧乖乖的坐在了沙发上看着电视,十分乖巧的样子。

乔依依跟着坐在了苏小牧的身边,在他的小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心想,就是这个拖油瓶,白白浪费了苏冉冉和戈文涛的天赐好姻缘,要不然这个时候,乔依依早就可以看到苏冉冉和戈文涛成双成对了。

苏小牧是个极其腹黑的孩子,乔依依掐了他,他没有叫起来,反而也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啊呀,苏冉冉,你快看你儿子,他居然敢摸我屁股,”乔依依瞪大双眼,站了起来,指着苏小牧还停留在她这边的手。

苏冉冉原本还不信,见那手真的有想去摸人屁股的迹象,她严厉的瞪着苏小牧,“小牧,你是色狼吗?为什么要摸阿姨的老屁股!”

“喂,苏冉冉,你够了哦,”乔依依指着苏冉冉的鼻子,很是生气。

刚开始她还很赞同的在一旁点着头,可是被苏冉冉说成是老屁股,她很干吗?

结果换来的却是苏小牧和苏冉冉两人仰天大笑。

母子两个笑起来一个得性,嘴巴两边都有浅浅的酒窝留下。谁还敢说他们不像。乔依依看他们笑,自己也跟着没正形的笑了起来。

整个屋子很快就充斥着三人的欢乐笑声。

“震惊s市的谋杀案,郁某被杀害一案,由于证据不足,被告嫌疑人范某无罪释放……”

“郁某患有先轻微的天性心脏病,法院判断是病发死亡,和案件嫌疑人范某毫无瓜葛。”

苏冉冉的笑声被电视上主持人的话给打断了。

她盯着电视看去,是一群记者围着一个富太太,从法院上走下来的画面。那人正是苏冉冉上次见过的,华刚的太太范爱莲。

不过在范爱莲身边围着的,还有华刚和几个黑衣保镖,推搡着记者让他们别采访别拍照,接着钻进了黑色面包车里。

“看来真的不是她干的呢,”乔依依盯着电视说了一句。

苏冉冉也点点头,看来这件事总算能告一段落了。

郁可死于心脏病,两人也算可以安心了。

苏瑾御赶在天黑之前就回来了,从玄关脱了鞋走进来才看到三人在看电视。

“哇,你们又在关注这个啊,”苏瑾御看了一眼电视,发现又是这篇报道。不知道为什么乔依依和苏冉冉这么关心这个案件。

“我听说这个姓范的老公,华某拖了好多关系才将她老婆给弄出来的。”

托关系?乔依依和苏冉冉同时回头惊讶的看着苏瑾御。

看着两人都看着自己,苏瑾御一度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指着自己,“你们是对我说的话有什么异议吗?”

“不是,瑾御哥,华太太不是没有罪才被放出来的吗?为什么你要说是靠关系弄出来的?”苏冉冉好奇的问道。

乔依依也觉得奇怪,“对啊。”

乔依依和苏冉冉这两个女人接触的事物和苏瑾御的不同,华刚是商场上的人物,她们不知道其中的内情不觉得奇怪。

于是苏瑾御开始回忆自己听到的东西。

事情就发生在前天晚上,那是季家的私人派对,苏瑾御作为rt集团的继承人,当然被一向想尽办法想来拉拢全s市富商大贾的季家给叫去了派对。

苏瑾御喜静,可无奈季家的面子,就跟着去了,谁知就在他躲在阳台上清净的时候,有两个女人也在阳台上闲扯些什么,苏瑾御一听,还是谈论华太太的事。

“黄夫人,你知道华刚先生帮他太太在背后拖了多少关系吗?说不定过几天范爱莲就没事了,那过几天我们约上她又可以一起打麻将了耶。”一个风韵犹存,穿紫色旗袍的阔太太用手帕掩着嘴巴说说笑笑。

被叫黄夫人的人,嫌弃的说道:“呵,将太太,你真会说笑,要是她真的杀了人,能逃得了吗?”

将太太拿着手帕的手在黄夫人的 肩上矫情的打了一下,“啊呀,黄夫人你在说什么呢,你这样叫我以后还怎么和她打牌,我不是说了吗,华刚去托关系去了,即使真是杀了人,那也不可能变成真的,所以不会有事的啦。”

“你的意思是说……”黄夫人像是明白了,又看到将太太点着头,她随后又问道:“那你还想和她一起打牌吗?”

将太太委屈的摇摇头。

“不过我在华刚这里,倒是明白了一件事,”黄夫人笑了笑。

将太太好奇,凑过身子去,“啥事啊?”

“啊呀,就是男人啊其实最爱的还是原配!”

将太太和黄夫人接着一起笑着,掩着嘴巴小声的笑着。

苏瑾御暂时就听到了这么了一些,于是将自己脑海中的回忆都和苏冉冉乔依依说了一遍。

两个女人相视看了对方一眼,然后浑身起了起皮疙瘩,贵圈可真乱啊。

没想到华刚真的会帮他太太洗清罪名。

只是华刚的太太真的有没有做过那件事,其实他们也都不好下定论。

夜晚,酒欲的某个包厢内。

华刚给坐在沙发正中央的男人倒了一杯酒,脸上咧着笑容。

“澈总,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啊,来,这杯酒就让华某敬你,”华刚把酒杯端到男人的面前。

华刚再怎么说也是个年过半百的人,而欧阳澈,不过是几年前初出茅庐的青年,要不是凭借着欧阳家殷实的家底,s市也不会有皇庭太子爷这号人物。现在华刚对他俯首称臣,却是真正的佩服至极的,因为欧阳澈帮了他一个大忙。

“华总,怎么样,那块地皮准备好送给我了吗?”欧阳澈接过那杯酒,冷冷的呷了一口。

华刚发出由衷的感激,“好好好,您要多少地皮我都给。”

真是个爱说瞎话的人。

允诺站在欧阳澈的身后,上前训斥了一顿,“你当我们澈总是什么人?不过是看在那块地皮还有点用处的份上,至于你的其他地皮,我们澈总压根就不稀罕,别整的自己好像有很多宝地似的。”

“哦,对对对,”华刚连忙给自己上了两嘴巴子,允诺是欧阳澈身边的大红人,他的话和欧阳澈的话分量一样重,华刚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