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贾鲍侃侃而谈的样子,沈棠硬了,拳头硬了。

好想往他脸上来一拳。

“我们后来加了微信,聊天也越来越频繁。我知道她这种女的就是贱,越是舔着脸凑上去越是不讨好,所以我每次都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一下就让她感动兮兮的。”

“她后来开始邀请我出去玩,每次都开着跑车过来接我,我承认,被别人羡慕的感觉真的很好,我想一直这样下去。”

“本来只是逗她玩玩的,后来我是真的存了把她搞到手的心思,她是真的好骗,只不过帮过她几次就让她同意和我在一起了,还说什么不会在意我的身份,笑死了。”

“这么随便就答应和我在一起,能是什么好货色?”

贾鲍顿了顿,似是在回味着什么,露出得意的笑容继续说道:“相处久了她对我越来越信任,有一次她喝醉酒,我就将她睡了。”

“但也没见她流血,真是扫兴。”

“我装出一副心碎的样子质问她为什么不是第一次,她居然还在那装!跟我一再保证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可笑,当我傻吗?”

“连血都没流,装什么好女人,不过看在她家里有钱的份上,我就原谅她了,跟她说相信她。”

……

沈棠承认自己被这个男的恶心到了,平时接触的男性都挺尊重女性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恶臭的男性。

她忍不住打断:“流血?你没学过生物吗?少看点电视剧行吗”

贾鲍不以为然地笑了,一脸不屑:“幕刃用来骗人的说辞罢了。”

沈棠气极反笑,不愿再与他争辩。

夏虫不可以语冰,和三观扭曲的人争论这些没有意义。

她突然对安全城不能使用暴力这一规矩感到可惜,她头一回这么想揍人。

贾鲍的声音继续响起——

“她家里人也知道了我和她的事情,一开始极力反对,也不想想如果我不要她了谁来接盘。”

“她每次都会帮着我说话,我也努力装出一副视她若珍宝的样子,在她的亲朋好友面前刷足了好感度,这才让她家人松口。”

“结婚后,我们住在她名下的房子里,我开始劝说她给我买房买车,可这个臭婊子……”

“她居然跟我说,钱是她父母的她不能做主?那我在她面前做牛做马的意义何在?妈的,做了好一阵舔狗居然捞不到好处,这谁能忍?”

“我那时候还压抑着火气,好声好气哄她,可她居然还是不肯给我买房买车!真的是服了!家里那么有钱连套房都不肯给我,真的是恶心人。”

“她还跟我说准备考研,老是说一些我听不懂的东西,妈的瞧不起谁?装什么东西!”

“估计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他们家的黑心,一场车祸直接将她娘老子撞死了,这俩个吝啬的铁公鸡一死,遗产全被王馥郁继承了。”

“我以为她终于可以给我花了,父母一死谁也管不了这钱咋花。可她还是不同意!说什么爸妈的遗产要谨慎使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