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单焱结婚以后,有夫妻名分,也在一起睡着,单焱却从来没有动过若初,若初心中该是庆幸的,除了她的第一次是单焱被暗算,她被设计而产生得意外,往后单焱给了若初一切,仍旧坚守着若初的贞洁,她打心底里是感谢单焱的。

不过现在的氛围好像有点怪异……

坐在床上的若初见单焱围着浴巾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水珠不停顺着发梢滴落下来,他一脸黑线,闷闷的站在浴室门口。

“今天我去隔壁的房间睡……不打扰你了……”若初咽咽口水,总觉得单焱在生气,可是她又想不出单焱生气的原因,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单焱远一点,很多时候若初都相信单焱大概随时会杀了她一样,只要单焱露出那个表情,她心里就发怵,说罢起身便要往门口跑。

“你是不是看活春宫不过瘾?”单焱眼疾手快,一把把若初扯回来,将她整个人扔在床上,单焱身体重重的压在若初身子上面。

老实说,之前虽然和单焱同床,若初从来不敢直视单焱,除了第一次与他近距离接触以外,再没有仔细端详过单焱,导致她已经逐渐淡忘单焱的模样。

他睫毛像是两把小刷子,长而浓密,大概是女人都会羡慕吧,单焱皮肤细腻,不像普通男人那样毛孔粗大,也不愧对于洗手间摆放着比若初还多的护肤品,单焱鼻子中呼出湿热的气息扑在若初脸上,痒痒的,她清晰的感觉到单焱的心跳在自己的胸前跳跃,一下又一下,有力而洪亮。

“你……你醉了……”若初能嗅到单焱身上的酒味,闻得她胃里不舒服,还有单焱微醺迷离的眼眸,深不见底,若初不知道单焱要干什么,只是觉得空气中有危险的气息。

“我在问你!”若初试图挣扎,双手却被单焱紧紧钳在耳朵两侧,她越挣扎,单焱就握得越紧,见若初这种想要逃的反应,单焱显然有些不耐烦,只是小腹一阵又一阵传来灼热的感觉,燥得单焱难受。

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单焱警告若初不要动,那时候单焱的状态就像现在一样,若初有些害怕,单焱不是要把自己“就地正法”了吧?

“什……什么问题……”若初在装傻用来拖延时间,希望单焱能够清醒一点。

“别tm给老子装傻,我问你是不是看活春宫不过瘾?我来给你亲身体验一下?”单焱现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越是若初不老实的动弹着。

听了单焱这话,若初整个身体都僵了,吸取上次的教训,若初乖乖不动了,“我说……你冷静一下,你先告诉我,我哪里得罪你了?”若初还在拖延时间,她想对着单焱的胯下狠狠来一膝盖,可是总是狠不下心,听说那种痛对于男人来说,是极其痛苦的,若初下不去腿。

“没什么,就是觉得自从你进了我任家门对你太好了。”单焱脸上是一种认真的严肃,一动不动盯着若初,飞蛾搅起的光影在他的眼中流动,似乎变成了一种威胁。

若初再次咽了咽口水,好像这次如果她不出手,就躲不过去了,想着高抬腿正对准单焱的胯下,单焱轻易便用他的腿压住了若初的腿。

“反抗?学坏了吧?还是有恃无恐?”单焱腹中的炸弹被若初彻底引燃了,他毫不留情的撕开若初的衣服,炙热的嘴唇盖在了若初的唇上。

“唔……”单焱柔软的舌头在若初嘴里试探,不停索吻,若初已经快喘不过气了。

那个吻很漫长,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单焱才依依不舍的松口。

“你为什么每次都把我衣服撕坏?为什么!为什么!”若初根本不是想说这个梗,只是其它问题她问不出口。

“你以前不是说我有的是钱吗?一件衣服而已,只要你喜欢整个商城我都能给你买下来!”单焱不以为然,说着已经进入了。

就这样猝不及防,若初尖叫一声,她已经没空去回忆单焱所说的那个梗,即使她一听便知道是当初离开乐家的时候单焱让她收拾东西,她说“你不是很有钱吗?买给我就好。”

若初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单焱并不打算温柔,只是不停地霸道的去索取。

一阵云雨之后,单焱躺在若初的旁边,轻轻揽着若初的肩膀,沉沉睡去,可若初毫无睡意。

这算什么?自己对于单焱来说究竟算什么?她不想让单焱对自己动心,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像单焱这般铁石心肠,这样的面瘫,已经对女人免疫了,他的心里只有工作,只有他的仕途,准确的来说,只有天翰的继承权,这些若初都知道,可是若初想不通,为什么单焱会重点栽培若初,巩固若初在天翰里的地位,又为什么会在今晚生气。

果然只是觉得愧疚吗?

假如真是那样,若初宁愿单焱像从前一样,只在外人面前履行是若初丈夫的责任,在外人面前把功课做足,就够了。

若初平躺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眼泪不知不觉顺着太阳穴淌了下来,在枕头上绽开一朵又一朵的莲花。

不知道是因为单焱欺负她而委屈,还是想起乐珊珊爬上了池千的床,她注定这辈子不能和池千相守,也注定不如乐珊珊,其实若初心里还是羡慕乐珊珊的,她明明心肠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却有父母疼,父母宠,即便用了不正当的手段,也还是得到了心爱的人,可是自己呢?若初不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就是一个百分百的好人,也从未做过道德沦丧的事情。

人世间真的有因果报应吗?若初向来半信半疑,可她从来没有见过坏人有报应的,更没见过好人就会有好报,这一切,无非是古人自我安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