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纤细、柔软,却冰冷。

食指在龟头上轻轻按压,一声呻吟从他口中溢出,毫无防备。

郁芽的兴致高了一点。

她故技重施,将手上绵密的泡沫当作润滑,一只手粗糙地撸动肉棒,一只手在顶端反复摩挲。指尖从马眼滑到冠状沟,手中的鸡巴兴奋跳动,她听见属于宋理之的喘息。

暧昧、性感、淫荡。

“同学,加上练习册一共是20本,你看看书是不是对的,不够的话我再去图书馆找老师拿。”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好,有什么事找我就好,或者直接去找齐老师,她办公室在……”

“唔……不要碰那里……”

郁芽抬头,看见少年黑色眼罩外面的,从耳根蔓延到下颚的一片潮红。

全无在学校体面又疏离的样子。

这样的宋理之除了她还有谁见过呢?他的第一次交在她身下,他的鸡巴只被她这样玩过,他叫床的声音只被她听过。

他不爱她,不喜欢她,或许甚至不记得她的脸——可是这七天,他是完全属于她的奴隶。

她突然停下来了。

宋理之喘息着,感到茫然。

浴室水汽蒸腾,蒙着眼的单层布料粘在眼睛上,似乎被浸得透明了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似乎看见一个朦胧身影,细瘦、长发、稍显娇小。

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女孩子会对他做出这些事。

无法抑制地,他开口的声音隐含控诉:“为什么不……继续了?”

郁芽当然不会回答。

她要放宋理之走,就不会让他听见她的声音,分辨出她是谁。

浴室中的沉默让宋理之感到委屈。

好难受,好想要……

想肏她的穴,就算不肏进去也好,起码用手帮他一下……

他掩耳盗铃地认为这些夸张的欲望完全因为春药,便越想越委屈:“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要怎么才肯帮我?”

没人回答。

那个女人似乎走动了两步,他感觉是门的方向。

“你别走!”他脱口而出。

郁芽停下。

她原本也没想走,只是先前忘记锁浴室的门了,正准备去锁上而已。

宋理之对此一无所知。

混沌的大脑涌入潮湿热汽,他四肢都是软的,连独立站立都困难,更不要说自己动手,只能努力地请求她的帮助。

“你回来可以吗……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忍耐着羞耻,话开了个头便顺畅许多:“我下面好胀……那个地方……很不舒服……用不了多久……我会快点……你不想做也没关系,帮我用手……可不可以?”

冰凉的小手落到他头顶,揉了两下,应该算是安抚,却毫无用处。

宋理之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他怎么做,茫然着,蓦然想起她在床上的话:

“还要什么?”

“说出来就给你。”

“下次要说全。”

下次要说全。

他羞耻得几乎要死去,理智和欲望鏖战了一个世纪,他一定不能说出那样下流的话。

可,

“求你……撸我的鸡巴……让我射出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理智溃不成军。

她终于肯重新握住那根肿胀的阴茎。

郁芽看着眼前这根肉棒。

长、粗、硬得不像肉做的东西。

浅色茎身,上面虬曲凸出的血管却是青紫色的。龟头憋成了深粉色,顶端马眼不时冒出几滴前液,顺着茎身滑下去。

像在叫嚣渴求她。

手摸上去,撸动。

“嗯……”宋理之叫了出来。

她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春药下太多了。

这根东西越撸越硬,蒙着眼的少年人压抑不住叫声,干脆不再压了,仰起头呻吟,断断续续求她快一点:“再快一点……上面、龟头也要……帮帮我……”

“哈啊……重一点、求你……”

他叫得好听,郁芽耐心了几分,忍着手酸撸肉棒,身体渐渐燥热。

好可惜,第一次做爱,她现在小穴还发酸,不能骑上去……

喉头滚动,她吞下分泌过多的口水,在水雾氤氲的浴室中勉力又撸了百十来下,终于迫使肉棒顶端的马眼射出一大股白精。

浴室中一股加热的石楠花味,腥极了。

郁芽低头看,发现手心全是浓稠的精液——不止如此,她的锁骨、胸前、头发乃至脸颊,全部溅上了宋理之的精液。

“好浪。”椅子上赤裸的少年犹在失神,她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