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达又问:“你们为何精于我族之物?军队是何人所带?”她能肯定不是势国的战将军。

高洛冷冷看着她,“与你何干?”你以为你是谁,你问我就告诉你?

“本人是漠国一名小将,生死输赢都想弄个明白!”死也该知道是死在谁手里不是么,从夜里遭袭到现在,她连对方的将领是谁都不知道。

“与我何干?”你死得瞑目、死不瞑目跟我有什么关系?若不是皇上有令,会容你这么多废话拖时间?

“你!”萨克达气炸了肺,本想用最不擅长的肉搏再多拖一会儿时间,但对方显然根本不愿靠近、不花那个力气。

“快死的人了弄那么清楚有什么用!带到地府去禀告阎王?放箭!”说话能噎死人半条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典型的受势擎天荼毒太深!

“等等!将军可敢与我一对一的较量?”

还会使用激将法?高洛冷笑,“败军之将,有何资格?垂死挣扎罢了!”一挥手,众箭齐发!省事的不做,非去做费事的?用皇上的话说,你脑子有病!得往死里治!

银甲军箭无虚发,只射人,不射马,最后毫无悬念地牵着赶着马回城复命了!

势擎天站在城楼上,见她的精兵们带着马队胜利归来,微笑。高洛率众停在城楼下下马军姿跪地:“属下不负皇令,漠国两万人马除二王女和军师,其她人无一活口,所有马匹全部带回,一匹不漏!”

“不愧是朕的银甲军!好酒好菜,全军犒赏!”

“谢皇上!”齐声谢恩。

五千人洗澡休息,五千马喂上精料打理。因为漠军向来会随军带上备战的马,所以实际上缴获的马匹不止两万。而这时势擎天才知道郁迁因为久在边境生活,对漠马很熟悉,便由她精挑细选出五千匹好马,剩下的,送往扬力的养马场,她一定会高兴,这数字可是她们费神购买的三倍!

“皇上……”主屋内,一夜没睡、全程尽收眼底的战晨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就问吧。”瞧那眼睛红的,真不知是因为没参与而眼红还是熬得眼红。那屁股磨得恐怕还没好,受这么多罪跟着,不就是想杀敌,可这回,真用不上他。

“臣子知道黑衣黑马是为了方便黑夜里的行动,可臣子不明,皇上为何让银甲军系上白腰带,那不是会暴露吗!”白色在黑夜里更容易暴露目标更成为射杀的耙子啊!

“观察不够仔细,最后一千银甲军行在明处,前面四千出城时可系了?”

战晨回想,摇摇头。

“她们是在靠近敌军营地时才系上的,黑灯瞎火的,不做个醒目的标志,如何知道杀的不是自己人?两军厮杀,又不是一对一,乱成一团,如何识别?难道每杀一个人还先花时间看看对方的脸长什么样?若换成白天,银甲军人少,又长年相处,自是互相认得,可若是换成一个军队,可能识得每个兵?”

战晨恍然大悟,是啊,还没等认清对方是不是自己人就被人砍死了,战场上,分分秒秒都是生命的流逝。他没有参与过如此令人措手不及的夜袭,自然没有这类经验。

“那,参与夜战的战马出城时为何毫无马蹄声?您是用了什么妙计?”马可不会跟贼似的踮着脚偷着走路。

真是不耻下问,“你去找高洛,她会给你详细的解答,用眼睛去看,比在我这儿听,经验更记忆深刻。”我这说明书可不是图文并茂的,能告诉你用什么东西包裹了马蹄、如何用布包的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