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让陈沐阳很快在她不住收缩的嫩穴里缴械投降,坚硬的菇头碾压过几处软肉以后便直接顶到宫口开始往里头灌精。

宋怡然觉得好像被又烫又多的热精给牢牢钉住了身体,除了痉挛发抖着拱腰承受精液的激射,她动弹不得,灭顶的欢愉快感已经占据了整个大脑,所有的感官此时皆已爆炸。

耳畔嗡嗡作响之时,宋怡然嘴里突然被喂进了一个冰凉的物什,她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原来是脖子上的海蓝色吊坠。

“唔?”她鼻间发出一声软软的哼哼。

陈沐阳边往她子宫里一股股地内射精液,边用舌头继续将吊坠顶进她嘴里让她含住,濡湿的唇齿之间泛着凉意,叫她神智清明了些。

可没多久,吊坠便因为她脑袋的摇晃与柔弱的吟哦,一不小心从嘴里滑开,隐入凌乱发丝之间。

心满意足地射完之后,陈沐阳瘫在她身上,趴在她耳边剧烈地粗喘。呼出来的热气好似隐形的刺针一样扎得她酥痒疼麻。

大肉棒还紧紧堵在小穴里,宋怡然双腿屈起动了动,陈沐阳“嗯”了一声,浅浅抽搅花穴里的精液淫水。

他意犹未尽地又带着她到浴室里干了一次,原本纠缠在淋浴头下方的两个肉影如今又不依不舍地紧紧相连在洗手台上,喘息声此起彼伏,亦伴有奇怪的机器“嗡嗡”声。

好久没用情趣用品了,陈沐阳大手大脚地用跳蛋在她乳头上、阴蒂上按压,伴以肉棒凶狠的进出,将敏感的女人操得哭叫连连。

他其实是一个性欲强的霸道男人,果然,什么礼貌友善都是装出来的,还喜欢扮猪吃老虎。

看到宋怡然哀怨的水眸,陈沐阳呵笑了一声,顿时又起了调戏她的念头。他用难得邪肆的口吻说了几句荤话:“干吗这副表情看我?大鸡巴操得你不爽吗?”

“啊……不是,就觉得你坏,你坏!你怎么能说……你怎么能用这个字啊,嗯啊啊啊~~~”

陈沐阳拿掉跳蛋,直接用粗指弹拨揉捏被玩弄得凸起的阴蒂,只叫宋怡然一下子害怕地夹紧了他的腰身,抱着他的脑袋,绷着脚趾头在灭顶高潮里不住地颤栗颤抖。

“不用这个字用什么?干你,日你,奸你,搞你,插你,弄你,自己选。嗯~哦,你喜欢我说这种话吗?怎么夹这么紧?还让不让我动了?”

“别说了啊啊……别说了……你这个坏,坏胚,变态,王八蛋……我没夹……”

“夹了,我就在你里面,我还不知道吗?口是心非。小屄还在咬我呢,哈哈。”

“啊……你你你,粗俗……嗯啊啊~~坏蛋……”

“帮你纠正一下脸皮薄的毛病,还骂我。”

被抱到床上之前,地板上滴了一路的淫水,再入床被中,陈沐阳也到了顶峰,贪婪地掰着她的双腿一入到底,两颗卵蛋紧贴穴口,又低咆着将精液尽数灌了进去。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逐渐在二人交织的喘息声里褪去情欲的甜腥气,陈沐阳也没了床笫间的霸道,与她温柔地摩挲着脸颊。

温存之际,陈沐阳终是按捺不住心情,问了一句:“你在培训机构上班,有没有,被人纠缠?”

“纠缠?没有啊。”

他撑起身体,目光游移不定,“有人追你吗?”

她一愣,涟涟水眸由高潮过后的涣散转变为缱绻笑意,“我说呢,你一般都不会迟到的,今天却迟了十几分钟。”

他被她盯得心虚,埋进她颈窝里耳鬓厮磨,嘴里呼噜呼噜地呵着热气,像一只求安慰的公猫。

“不算追,可我能感觉到他貌似对我有点意思。但是我都有你了啊。”宋怡然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低声细语。

陈沐阳不露痕迹地“嗯”了一声,随之听到她的一声低笑,“早点问不就好了嘛,你这人总是喜欢藏乱七八糟的心事。哦!你还骗我说挤不上地铁,哼!”

“我……”他张了张口,想争辩,却识趣地闭上了嘴,只埋在她耳边亲吻了几下,才缓缓抽出男根。

宋怡然迅速趴进他怀里,软糯地撒起娇来,莞尔一笑:“我有你这个优秀的男朋友了,没空看别人的。”

这种话很容易使男人满足自尊心,陈沐阳果然喜不自胜地笑了起来,手指缠着她的头发丝,“自愧不如啊,没能……”

「没能给你最好的。」

“有什么自愧不如的呀,你就是好,别瞎想了。亲我~亲我嘛~”

陈沐阳宠溺地从左嘴角亲到右嘴角,像是品尝最甜的蜜糖一般,久久不愿放开。

她在睡意袭来前又同他讲了一些班里碰到的趣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半张着嘴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