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媚本就出身高贵,虽需日日受着调教,却从不把南疆宫廷中,任何调教师放在眼里。

直到晚媚的母妃把她捆了,交给一个异族少年。

那少年虽不像其他调教师,有精湛的调教经验,他最擅长的是制作各种稀奇古怪的调教刑具。

犹记得初次调教的那一晚,她反抗不配合,他二话不说命人将那大物抬出。

那器物甚是庞大,形似高头大马,马背上配着铁质马鞍,中间故意镂空了个深洞,藏着一根假阳具。受刑女子坐于其上,双脚死死的固定在两侧的马磴子上,再由调教师自下而上将那根假阳具嵌到女子腿心。

“这是我发明的木马,我劝你乖乖听我调教,否则我会让你尝尝它的厉害。”

“母妃竟是找来些什么东西,套上马的罩子,不还是一只鸡巴么!”晚媚被假鸡巴插得都麻木了,以为他就这些水平。

少年摇摇头,不气也不恼,只是安静地指使下人将她放到木马上,牢牢锁好。

因着她的抗逆,他还亲自给她戴了木制的叁孔枷,将她双手和头禁锢在窄小的孔道里。这叁孔枷也做了改良,四方边沿竟有许多暗藏的铁环,调教室里的阉人拽出顶上四角的铁链,扣在叁孔枷的铁环中。

那少年不疾不徐,先跑到屋子的四角,将每一根锁链的长度调整好。

“你这小儿科的玩意,本公主早就领教过了。奉劝你还是哪来的滚哪去吧,小心本公主砍了你的脑袋。”少年没把链子收紧,晚媚挪挪上半身,这水平还来调教她!

她刚好说完,他刚好拍拍手上灰尘,回到木马前。

“公主不妨和在下打个赌,若是公主忍下这木马刑责,那在下的项上头颅任由公主处置;若是公主输了,还请公主按着你们南疆的礼节,认我为师傅。因你不知礼,往后每月的十五月圆之夜,都要接受木马的责罚。公主敢么?”少年语气清朗,倒让人生出了几分好感。

“好大的口气!也好,我会让你死得明白。”

一旁的嬷嬷端来温水盆子,少年净了手,缓缓走到木马一侧。

这一侧木马身上有一处小门,打开盖子,有镜子做的机关,可检查女子下体,放置阳具。

少年伸长手臂,探了进去,晚媚的下体甚是干涩。

“公主确定不放些蜜液么?”晚媚置若罔闻。

晚媚下面紧致,若无润滑根本无法进入。而公主千金之躯,若是见血,立刻便能砍了他的头。

她看他能怎么着。

少年莞尔,她如此高傲不正合了他意!

“烦请嬷嬷拿来编号32的阳具,再准备65、79和93的阳具,稍后使用。”

嬷嬷依言先拿来32号,晚媚轻蔑一撇,甚是不屑:“臭小子,你不是逗我吧!”

少年遭到如此挑衅,还是不见半分羞恼。他接过32号,放进木马肚子里鼓捣了一阵,便合上盖子,拉起马头旁的一处机关,安了外置把手。

少年慢慢的旋转,肚中32号缓缓升起,顶在晚媚腿心正中央。晚媚下面那道本就狭小,未经润泽,就算32号细狭,也受了阻碍。

不过少年一点也不急,故意顶顶,再停停。又顶顶,在退退。

下一轮,那少年不知施了什么法,32号棒子打着圈的碾着花唇的边沿。可他像故意一般,撑开肥厚的唇肉一点,立刻后退。再碾上另一边,撑开、后退。如此循环,两片肥唇粲然绽放,那花径竟松开了,似是在等着这只棒子的进入。

而这般碾花,对木马上的人儿确是相当残酷的。一则没有蜜液,龟头强顶扩径,花肉外翻更加敏感。二则晚媚全身重量下压,龟尖顶在侧壁,她整个人都向同侧斜了去,抵消痛感。可四方禁锢着的链子,哪能允许她这些小心思,把她拘得牢牢的,只能任由他操控着32号在径口作威作福。

嘿嘿,这个少年调教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