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霆希哀求地看着赵慧玲,“妈咪,你现在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还要追求那么多?钱,我们有的是,房子产业都有了,你安安心心过日子好不好?以后,若你被曝光了,我怎么还有脸……对外面说你是我的妈妈?”

赵慧玲震惊地看着段霆希,眼中渐渐地弥漫上了悲哀之色,“霆希,我承认……我曾经做过对不起公司的事,但除此之外,我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事!”

段霆希呆呆地看着一向敬爱的母亲,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时好。

眼中泛满了失望和痛心,教他要正直做人的妈妈,竟然做出了那种事之后还如此理直气壮!

“妈答应你,不会再犯错了,好不好?”看到段霆希眼中的痛苦,赵慧玲心有不忍,便轻声地安慰他。

“我害怕段凌希手段太强硬,会害得我们一无所有,所以,我才会联合到李副总监一起偷工减料的……”

段霆希苦涩地笑笑,他却不再说什么,因为赵慧玲决定了的事,管他是多么的诚恳,她绝对不会改变主意的!

“妈咪,你记住今天所说过的话,只希望……你能一直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段霆希眼圈发红,想起简烙心那轻蔑不屑的眼神,心痛至极。

赵慧玲轻叹一声,拍拍段霆希的背,将他搂入了怀中,可是她的眼神却越发的阴暗了起来。

经两件丑闻之后,段氏元气大伤,赵慧玲天天呆在家里,连美容馆都不去了,低调至极。

当然她也极聪明,买了一大批水军给自己洗白白,说李副总监受某人的指使来陷害她。

而也有风声传出,赵慧玲虐待女童的事,也是经人一手策划的,水军们也努力为她洗白,说当时情况特殊,换了是其他人也一样会这样对待那个女童。

至于那个女童的去向,再也没有人能找到了。

但是不管怎么再洗白,赵慧玲身上的污点还是洗刷不去的。

赵慧玲在家中,却时刻巧妙地学会装委屈,装伤心,落在段奕然的眼中,便成了自然的痛苦。

好歹是几十年的夫妻了,段奕然再怎么愤怒,气也慢慢地消了,有一天晚上在赵慧玲的挑逗下,终于和她滚到床上,堆在心里的怨气终于消失了。

事后赵慧玲又哭得梨花带雨,哭诉着段凌希手段狠毒,设计她上了勾后曝光了出来,不仅仅损坏了她的名声,还令段氏蒙受到不小的损失。

段奕然越发的对段凌希厌恶了,他紧紧地搂着赵慧玲的腰,“老婆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我不会让他的毒计得逞的,我要找一个时间开一个秘密股东大会,当面立遗嘱,将所有的股份都交给霆希!”

赵慧玲震惊地抬起头,眼中有过一缕惊慌,“还是不要了,你这样做,传了出去只会让人觉得你太无情,太偏心!”

段奕然冷笑,“不是我的儿子,我凭什么要将股份给他?”

“可是……”

“不用怕,我在你的身边,他不会再陷害到你了。”段奕然自信满满,可是想到乔迁喜宴那天发生的事,又有些压抑。

赵慧玲轻声啜泣着,唇角却微微地勾了起来,露出了一缕段奕然看不到的冷笑。

段奕然轻拍她的背安慰她,“不要哭了,乖,我知道我之前错怪了你……”

赵慧玲的脸上,笑意更深。

段凌希,想跟我斗,你嫩了点!

我的名声再怎么被损,但也有站起来的一天!而你,只会让段奕然越来越厌恶!

时光安静地流逝着。

简烙心最近发现杨雨不再出来恶心她了,楚若丽也不再出来得瑟了,那些贱人仿佛统统一夜消失了。

毕竟白文宇让两人的合作关系破裂,所以她们得重新制定计划吧?

简烙心悠然地过了好几天,这一天又闷得慌,刚刚好段凌希又出国出差,只好和曲珍珍、楚阳阳一起逛街。

扫了一段时间的货后,楚阳阳和曲珍珍收获丰富,简烙心倒只是买了一条真丝裙子,再也没有买别的东西了。

在时装广场附近的一间饮料屋里,简烙心要了间包间,跟楚阳阳谈了一些关于公司走向的事。

因为最近太多事了,筹划着的公司迟迟没有建立起来,毕竟段凌希受伤之后,全力都放在了与那真凶、幕后人斗智,毕竟公司的场地,需要段凌希的人脉找找。

“阳阳,你说我们公司的服装,应该偏成熟的,还是要小萝莉的?”

简烙心拧开了一瓶果汁,在外面她喝的都是包装完好的东西,这样别人也做不了什么手脚。

楚阳阳托着下巴,一脸苦恼,“我也不知道啊,你要知道我只会吃喝玩乐,对于什么公司定位啊,我都没有什么好意见呐。钱我能出两百万,剩下的你自己搞定了。”

曲珍珍在一边口水直流,“阳阳,烙心,你们真是富婆,不如包养包养我吧?”

简烙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就会贫嘴。”

“真的,如果你们想开公司,我倒是有一位好人选,他是我的邻居哦,不过一年前去打工离开了村里。他大二就缀学了,家里很穷。但他却很有才华,曾得过国内的新锐奖。可是家里的不理解与亲戚的嘲笑,说他一个大男人,却跑去设计什么女装,真的太没出息了!”

简烙心和楚阳阳对望一眼,眼中有一些同情,“这是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这么落后?男人怎么不能当女装设计师了?”

曲珍珍也点点头,“我也安慰过他的,可是他承受不了亲戚们的嘲笑,因为跟他在一起的兄弟,个个都在电子科技方面有着很好的天赋,还没大学毕业都混得风生水起了,他很自卑,所以跟着一个兄弟南下去了。”

简烙心一阵惋惜,“他叫什么名字?”

“他呀,叫徐安然,也是我们的学长,青北的哦!”

简烙心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前世她读大学的时候,虽然读的不是青北,但是却看过一则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