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阿泽其实本来就是,不过现在可不是简单的花花公子了哦,败絮其外,金玉其内才是更可怕的存在吧。

“哦,是么?”轻狂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想了想道,“行,那就见见也无妨。”

既然他们愿意自己跑过去,也是给了足够的诚意,更何况自己可是还有些东西,要麻烦这两位大师呢,是吧?

她不稀罕他们的东西,不过正所谓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啊,既然他们愿意等价交换,她又怎么好意思客气呢。

轻狂嘴角露出一丝深深地笑意,不远处的两人齐齐打了激灵,四处望了望,看到了轻狂的笑意,马上和蔼的打了招呼,将刚刚的激灵忘到了九霄云外。

等轻狂几人回到外院寝室已经是午夜了,至于胖子是没有跟着回来,谁知道又躺在哪个美女的温柔乡了。

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轻狂看着夜辰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声气,回到了房间冥想起来,安静的等待在某个妖孽半夜登门。

夜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漫天的星辉斑斓独自的明媚着,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整个校园的都沉浸在寂静之中,空中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寂静的仿佛整个世界就此沉默。

轻狂的房间门口出现一道修长的人影,坐在床上冥想的轻狂眼睛兀然一睁,轻轻地笑了笑,走到了房门。

“吱呀。”一声便将房门开启,冲着门前的影子笑了笑。

夜辰轻轻地靠着门前旁边的墙上,邪魅的仿佛天生蛊惑人心的妖孽,比天上星辰还要魅惑的眼眸带着慵懒的气息。

他就那般静静地斜靠着墙上,寂静的仿佛本身就是是墙上蜿蜒的植物,没有一点声息。看着兀然打开门的轻狂,依旧慵懒的靠在那里,没有丝毫的惊讶。

轻狂笑了笑,淡淡说道,“走吧,带你去个好地方。”

夜辰一袭精致的黑色幻师长袍,修长的手指牵起轻狂的左手,不言不语,只是跟着轻狂的脚步,看向她的眼光像是看向全世界唯一的光亮。

两人已经在阿九的地盘随意的躺着,静静的看着漫天的星辉,轻狂突然“扑哧。”一笑,坐直身来,从戒指中拿出了麦烧酒递给了夜辰。

夜辰看着轻狂的笑脸,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接过了她手中的酒坛痛快饮着,不消几时,十几坛子烧酒,便在他们两个的拼酒下喝了个干净。

“喂,我怎么觉得倒是我像再勾引妹纸呢,明明是你来找我的好吧好?”

轻狂看着夜辰邪魅的容颜,狡黠一笑拿着手中的酒坛对着天上的星辉说道。“呐,你看,我把你拐出来,然后呢还死命灌你。”

“对啊,你才知道。”哪知夜辰根本不反驳,他们喝酒完全没有使用幻力来压制,而是让自己带了淡淡的醉意,本来就浑身慵懒的夜辰,更是带着一种让人神魂颠倒的邪魅。

“嘻嘻,怎么,来找我是要告诉我了么?”轻狂直接忽略夜辰的话,反正顺着这厮的话说,不对的总是自己,哎,比不起啊。

“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夜辰看着有些咬牙切齿的轻狂,轻轻笑了笑柔和的看着轻狂。

周围有些微微的起了风,夜辰伸出手将轻狂耳边的黑发抚好,清泉般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和无所谓,“白薇儿,其实和九歌一样,不过都是化名,她的名字叫夜曦,是我的姐姐。”

“你们是龙凤胎?”轻狂眨了眨眼睛,他们两个今年好像都是十五岁啊。

不是吧,她肯定这两人家伙绝对是异卵的,虽然每个都是美到惊人的模样,但是一点都不像好不好。

不过这基因也太过优良了吧,两天都是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模样,他们的父母得是多妖孽的人物啊。

轻狂歪着头好奇的问道,“不过,为什么你叫夜辰,而薇儿叫夜曦呢?”

“这个啊,谁知道呢。”夜辰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大概是我们的父亲和母亲想要我保护她吧,毕竟我是男人啊,总是要有保护你们的实力啊。”

“去,谁让你保护。”轻狂嘴角的笑意突然浓了几分,嘴上反驳道,心里却多了几分暖意却没发现自己的脸颊居然莫名其妙的红了下。

夜辰看着轻狂模样欣喜的笑了笑,随即浑身的慵懒气息开始浓重起来。

“十五年前,母亲生下了我们,紧接着我跟着父亲开始逃亡了,母亲则带着夜曦,接下来的十二年我们都没有见过面。”

夜辰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暗了暗,躺了下来,抬眼看着漫天的星辉。

轻狂看着,安静的躺着看着天空的夜辰,心中有些微微的酸痛,他躺下来是怕眼底眼泪滑落么?

以前的她好像从来没有哭过呢,就算是再痛再难过,她也不会让眼泪滑落,每次都是看着天空直到眼眶冰凉。

轻轻缓了口气,将酒坛放在一边,也随着夜辰躺了下来。

“三年前,我们遭到了最大范围的追杀,他们找到了母亲和夜曦,父亲带着我找到了母亲她们,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夜曦和母亲。该怎么说呢,她和我不一样呢。知道么,轻狂,我和她不同,她应该是洁白、干净的,我情愿一辈子都能让她这样。”

夜辰转过头看着轻狂的面庞,即使再怎么隐忍,可轻狂还是能看出,那如星辰般的眸子带着一丝哀伤。

“父亲死了,母亲施展了秘法帮我们逃跑,微笑的为了父亲殉葬,我开始带着夜曦开始疯了似地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