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着。”

白胥说完这一句便松开了手。

然而男人已经醉糊涂了,他压根反应不过来白胥在说什么,一失去白胥的支撑,他当即软绵绵地瘫倒在:了桌子上。

白胥的动作一顿,却只是沉了沉眼,没有去扶。

风封只觉得耳边传来寒寒翠翠的衣物摩擦声,似乎有一道呼吸越来越重,随后,他被猛地捏住下巴仰起了头。

看着。

低哑的声线重重撞击上耳膜,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振幅,风封几乎能感觉到男人被压抑到极点濒临爆发的亢奋。,

他控制住表情,不着痕迹地透过眼泪从眼缝里打量白胥狂热:想要他看到的东西。

这就是这一刻,风封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红蛇。

以及肌肉健硕却穿着绿色小花肚兜的国师大人。

风封:

措不及防的视觉暴击抖了一下,表情险些就没绷住。+

肚兜!

国师穿肚兜

-壮汉旗袍我tm都忍了,但猛男肚兜你是认真的吗

风封在那瞬间就裂开了。

一一我只知道你会往人裤腰带里塞肚兜,可我没想到你自己还穿啊!

这尼玛人设形象都崩了啊国师大人!

一身肌肉的国师大人浑身上下就穿了那么,一件小肚兜,就好像大人穿了婴儿的衣服,这小快布料似乎随时都要被撑到炸线,肌肉被挤出来,辣眼指数直接拉到满格。

风封现在只想死遁跑路赶紧去洗眼。

而且这时候,红蛇吐着星子靠近,腥膻气若隐若现,带着点祠堂里常有的檀香,混杂出一股极度让人不适的诡异气息。

系统当场yue了。

“我瞎了!我瞎了!!统子尖叫着直接埋进数据流里头洗眼,“救命!!卧槽卧槽!怎么会有这种嗨态!!

谪仙国师化身s情老狗比都能忍,但是为什么他还会穿肚兜掰着人家的眼睛看鸟!

好家伙所以说早,上塞肚兜都是开胃菜是吗!

风封控制住呼吸反应和神情状态,任凭白胥掰着他的脑袋撑开他的眼睛,只装作醉得一塌糊涂的样子,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隐约能预感到,他的反应越大,白胥也就会越兴奋,极度兴奋状态下的白胥会干什么,是很难估量的事情。

可即便是这样,仅仅被男人的恍惚空洞的目光注视着,白胥就亢奋到难以自持。

浑身抖动,白胥把男人的眼皮撑开到极致,逼着男人把他从头看到脚,恨不得直接把红蛇怼到男人眼睛上。

”看着我唔看着

红蛇立起了身子,它的星子越吐越多,青筋纵横,它微微弹动摇晃着,看起来危险凶猛,蓄势待发。

男人的眼氤氲着,目光朦胧迷茫,白胥看:着那双眼,看着男人趴在桌,上仰头正对着蛇首的模样,热意便一路向下,兴奋感也越发强烈。

他看着我。

他的视线在我身上滞留,包括那最下流的位置。

这样的认知几乎让白胥兴奋到发疯。

男人目光所及,都仿佛被沾染被抚摸。

倘若男人没有醉,看到这样的场面,他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是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眼尾湿红一片

还是惊慌失措地尖叫发抖,而后慌忙逃窜

能想到的一切可能都使得白胥血脉喷张,男人的一切反应都能让他亢奋疯狂。912439795

心脏疯狂跳动,白胥仰起头,呼吸越来越快,喉咙里也发出‘了近乎野兽般的嘶哑低吼。

男人醉得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面前的人在干什么,他的唇舌合拢,嘴里的葡萄被咬破,果汁从唇角滑落,顺着下颚流到脖颈,又沿着流畅的颈线下滑,缓缓淌过锁骨划入前襟。

”让你含着的

兴奋和热切逐渐消退,白胥的神情迅速恢复了先前的冷淡。

他用拇指重重蹭了蹭男人的下唇,感觉到柔软漉湿一片,忽然低头去舔男人唇角的湿痕。

男人没有躲闪,但他感觉到白胥身,上危险的气息。

灼热的呼吸落到他颊边那一刻,男人恍惚感受到被野兽

凝视束缚的无助。

白胥的舌尖触上男人唇角的那一刻,男人忽然微微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声不甚明显的鸣咽。

国师抬起眼,盯着男人湿红朦胧的眼,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哭什么

男人在朝堂上的时候,对着摄政王的时候,可没见他那么娇气。

抓起男人的手放到肚兜上,白胥贴着男人的耳郭问:“舔一下都不行”

谁让你要送上门来呢

”是你先勾引我的,小女支子。

一手掌住男人的腰,白胥一把把人从桌,上抱到了腿上。

“不管你是装蠢还是真的蠢,扯开男人的襟子,白胥抚摸着男人形状好看的锁骨,“要是下次再那么轻易让我得手z7em二

“我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掰住风封的肩膀,白胥重重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

唔!!

剧烈的疼痛让男人猛地惨叫挣扎,可紧接着便被一记刀手打晕过去。

男人的叫声戛然而止,倒地,白胥缓缓站起。

他的唇角带着点血丝,鲜红妖冶,仿佛堕魔的谪仙,眉眼间邪气横生,竟是入骨的鬼魅绮丽。

风封是第二天早上被下人叫醒的。

宿醉造成的头疼和反胃让他在床上缓了许久。

睁开眼一看四周,场景有点陌生,熏香也不是平时房中的味道。

没等风封发问,倒是下人先开口了:“大人昨日没喝两口就醉了,我家主人让我等把大人送到客房先歇息哦。

来赔罪,反倒把自己先赔倒了。

男人尷尬地一抿唇,正要说话,却忽然感觉颈根一阵刺痛。

风封伸手摸了摸,脸上一下变了。

他一翻身从床上爬起,跌跌撞撞扑到梳洗的镜前,就着烛光看向疼痛处。

一一清清楚楚一枚牙印。

就那样放肆地印在他的锁骨上,痕迹极深,甚至已经破皮出血了。

是谁

什么人那么大的胆量,在太傅府对他做出这样狎呢的事

风封首先想到的是陆成欢。

”陆成欢在哪儿

然而下人回应:“陆大人没有来。”

风封当时勒令陆成欢不准离开主院,他是一个人跑到国师这里来的。

可既然不是陆成欢,还会是谁!

风封忽然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虽然他说了自己只喜男风,可在这种无意识的情况下被人骚扰,实在是件可怕的事。

也就是思索回想之际,风封忽然看到镜子下面压了一张纸条,上面墨迹未干,是刚写出来不久的字,显然是留给他看的。

风封把字条抽出来一看,脸色要时一阵红一阵白。

相当漂亮的一手飞白,可大段的艳词夸赞他的身材,甚至描述了他几个部位的颜色,包括大腿,上的红痣和腰上不甚明显的胎记。

可这都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最后一段,那人直接明说,自己用风封的腰带做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还把腰带重新给风封系上了

风封看得脸都要绿了,当即一摸腰带。。

果然,一手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