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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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俊琦回答:“应该是信了?不过他还是加了一句‘我就相信你’。而我接下来却只得用一句假话,让他彻底放心,我说‘放心吧,那件事的第三天,我去省里就见到你哥了,他活蹦乱跳的,好的很,没有受一丁点伤。’听我这么一说,他说了一句‘我信了’,就走了。”
“好,挺好,这我就放心了,我只怕他非要来看我。”楚天齐说完,不忘恭维道,“我就知道我家俊琦能办好这件事,果然办的这么漂亮。”
“不要给我灌迷糊汤,只要你守身如玉就行了。”宁俊琦开着玩笑,然后说道,“你给我打电话,也是嘱咐这件事吧?”
“是,也不是。”楚天齐说完,问道,“你认为和礼瑞说我受伤的那个人是谁?”
“肯定是冯俊飞,除了他还有谁?”宁俊琦说的非常肯定。
“不会有错吧?”楚天齐还是不放心。
宁俊琦奚落道:“你怎么这么啰嗦?礼瑞说的够清楚了。另外,刚才在小姚和我说你打电话找我时,还把一份柳大年做的报表给了我。我问她‘冯乡长看过了吗?’小姚说‘在报表刚送到的时候,冯乡长就看过了,然后特意说请你再审核一下’。小姚的说法,不是正好和礼瑞的讲述,以及我们判断吻合吗?你是怎么了,这么疑神疑鬼的?”
“哦,那就绝对是他了,可他并不承认说过我受伤的话,他这又是为什么?”楚天齐不解。
“你给他打电话啦?”宁俊琦反问。
“我觉得冯俊飞这个家伙太损,这不是要把我们家人吓坏吗,我就给他打了电话,可他不承认……”楚天齐把和冯俊飞打电话的过程,讲述了一遍。
电话里静了一会儿,传来宁俊琦的声音:“我明白了,你打电话找我,不光是为了嘱咐我如何回答礼瑞的问题,而是你不明白冯俊飞为什么不承认说过的话,而且你还担心他把录音寄到党校。对不对?”
“对,太对了。”楚天齐佩服的说道。
“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宁俊琦一副教训的口吻,“冯俊飞突然见到礼瑞,他就想使坏,所以把前几天的事进行了加工演绎。等他接你电话的时候,又觉得自己当时的做法有些下作,所以他就硬着头皮不承认了。而且还故意说出所谓的录音,并威胁说要把录音寄到党校,他这就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以免你再揪住他造谣的事不放,而你却弱智的相信了。”
楚天齐并不在意宁俊琦的教训,而是弱弱的问道:“那他要是真把录音寄来怎么办?”
“说你弱智你还真弱智呀,百分之百他是信口胡诌。再说了,他寄了又怎样?不就是老同学之间的调侃吗,他有嘴你也有嘴呀。而且我说他不敢,如果他要这么做的话,他大伯也不会让他做,这不是故意给县里找难堪,要把书记、县长都得罪吗?”说到这里,宁俊琦又给他吃了颗定心丸,“退一万步讲,就是真寄到党校了也没事,我也让它翻不出浪花来。”
听到宁俊琦难得一说的霸气话,楚天齐彻底放了心,马上酸酸的说道:“俊琦,你真好,真是我的贤内助。”
“讨厌。楚天齐,你最近这是怎么了,嘴上老是抹着蜜。我可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吧?”宁俊琦调侃道。
楚天齐假装伤心道:“好人难做呀,怪不得好多人不说实话呢,原来是人们总往歪了想。”感叹完毕,他“嘿嘿”一笑,“对你好也不光是我的意思,我妈在电话中说,你去看过他们好多次,还让我好好对你,说你这样的女孩儿,打灯笼难找。”
宁俊琦没有对他语气中的调侃意味责怪,停了一会儿,幽幽说道:“有妈的感觉真好。”然后她忽然转变了话题,“对了,为什么你那里发生的事情,冯俊飞几乎能第一时间知道?尤其上次董梓萱给你造谣的事,他知道的比我都早,这是不是很奇怪呀?”
“嗯,你说的是,我也有这方面的怀疑,不可能总是偶然吧,而且他知道的也太迅速了。”楚天齐的语气很郑重,“我怀疑身边有内鬼。”
“慢慢观察吧,不要操之过急。”宁俊琦嘱咐着,“另外你也要注意自身的安全,我早就听说那个姓段的不是个好鸟,去党校外面,尤其是晚上更要注意。”
“嗯,我知道了。你是听田馨说的吗?她的消息可灵通了,她和李部长关系那么好,肯定能知道好多内部信息的。”楚天齐八卦的说。
宁俊琦的声音忽然变得尖厉起来:“楚天齐,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龌龊想法了?讨厌死了,不跟你说了。”
楚天齐还准备再贫几句,手机里已经传来了电话挂断的声音,他只好收起了手机。心中暗道:她和田馨的关系真不错,自己不就开一句玩笑吗,她竟然连电话也挂了。但他也知道宁俊琦并不是真的生气了,所以倒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经过宁俊琦的点拨,楚天齐对所谓录音的事一点也不担忧了,一身轻松的向宿舍走去。
……
晚上躺在床*上,楚天齐又想起了这次的事。
如果家里有电话,自己能及时和家里通话,哪至于让父母做这种无谓的担心?
现在虽说往柳大年家打电话,对方一点不嫌烦,还很热情,但时间长了也不是个办法。而且每次打电话时,柳大年都要见缝插针的向自己汇报工作,还要让自己指示,这让楚天齐很不好办。不说点什么吧,好像有点对不住人家的热情和诚恳,如果说几句吧,柳大年可能就会拿着鸡毛当令箭,出去大肆宣扬。
楚天齐心中暗道:这次学习回去后,一定要给家里装部电话。
第四百一十九章 可造之材
心中放下了对所谓录音的忌惮,楚天齐心情非常舒畅,日子过的很快,转眼一周多的时间就过去了。
在这一段时间里,党校果然没有找楚天齐,那就说明没有收到所谓的录音,看来冯俊飞当时的说辞就是一种讹诈。只是自己身在其中,关心则乱,害怕对自己和他人不利,所以才惶惶不可终日。
怪不得好多人在仕途刚开始的时候,能够勇往直前、义无反顾。而在权利、地位不断提升后,反而变得畏手畏脚,真正为国为民的实事也乏陈可数,只能通过“人造实事”堆砌自己的政绩。好多官会把自己的作为归为成熟,这固然有一定道理,但实际上是当事人从骨子里害怕失去,而为自己的圆滑、不作为所找的借口而已。
由彼及此,楚天齐也在自问:自己难道也要变成那样的庸官吗?
他马上给出了答案:自己可以变得成熟,甚至可以有一点点圆滑,但绝不会去做一个庸官,一个为了政绩而政绩的庸官,而要做一个为民办实事的清官、能吏。
这几天真是风平浪静,就连董设计也是规规矩矩,除了上课见了几面外,平时再没有任何接触,对方也没有再干出指桑骂槐的事,更没有直接找茬,就连用三角眼瞪自己的事也没有发生。
楚天齐不太明白董设计为什么偃旗息鼓,但似乎也猜出了一点原因。董设计变得如此老实、本分,是从上次党校门口斗法之后开始的,当时他明显是想拉偏架、借于晓光之手收拾自己,也不排除向姓段的买好、谄媚。但偏偏李部长及时赶到现场,不但没有让董设计的阴谋得逞,反而促使警察直接抓走了行凶者,而后通过指责保安而对董设计进行了敲打。这应该对董设计有所震动,会不自觉的把李部长和自己联系起来,认为李部长是自己的后台,所以才对自己投鼠忌器。否则,光凭自己,董设计应该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不管自己分析的对不对,事实上是董设计没找自己的麻烦,这就够了。
自从肖婉婷和楚天齐讲了“私了”的事,并且得到他的理解和谅解后,她不再故意躲避楚天齐,而是有了一些正常的交往。这种交往显然有别于以前她对他的腻腻歪歪、言语暗示,而是一种同学、朋友间的正常往来,同时她也注意分寸,尽量避免和他长时间单独相处。
可能岳佳妮也受到肖婉婷情绪的感染,从不适应中走了出来,又正常的和这个曾经心中的男神、两次做师兄的“天齐哥”接触了。
肖婉婷和岳佳妮也挺有意思,在和楚天齐相处的时候,往往会把周仝也拉上,有时还会拽上田馨,反正她俩也知道那天“杯酒释兵权”的事。
为此,周仝开玩笑说:“你们这就是欲盖弥彰,故意让我来做电灯泡,给零零七造成你们之间正常交往的假象。”
而这时肖婉婷反而得了便宜还卖乖:“周姐,不光要你做电灯泡,还让你和佳妮、楚天齐做我的保镖,谁让你们的武力值爆表呢。”
如果田馨在场的话,一般会提出抗议:“那我呢?我就不在被保护范围吗?”
肖婉婷往往会风清云淡的予以答复:“你是零零七,擅做潜伏工作,还用专人保护吗?”
面对肖婉婷的伶牙俐齿,田馨往往只是大度的一笑了之,而大家却是不会放过这个“调理班主任”的机会,自会一阵哄堂大笑。
在这种轻松的气氛、愉悦的心情中,日子已经来到了五月底,满打满算,离毕业只剩下两周时间了。
离开党校的日子越来越近,楚天齐的心情多少也有一些矛盾。他既想要尽快回去,帮助宁俊琦做好青牛峪工作、替她分忧,而且能够照看上父母。但他又对党校的生活很是不舍,不舍这难得的培训机会。
因此,楚天齐利用这本已不多的时间,抓紧了学习。除了书本上的知识,他也会到阅览室查阅相关资料,还会找任课教授请教。
对于像楚天齐这样主动学习的学员,教授们很是高兴,有了被尊重和认同的感觉,自是不吝赐教,还把一些个人资料借给他,有时也和他进行一些课内或课外内容的交流。尤其艾钟强不但对于他的问题进行答疑,而且有几次还主动找他进行探讨和辩论。
虽然楚天齐的好多观点、见识,在这些资深教授的眼里还有些稚嫩,甚至很不成熟。但教授们却从他这里获得了讲授的素材,这些素材可是鲜活的、来自基层一线的一手资料,是平时坐在办公室里想象、分析出的东西所不能比拟的。因此,教授们对于他提供的素材很重视,有的教授甚至也像艾钟强一样,有时会利用课下时间主动找他探讨。
当然了,在和教授们的这种频繁接触中,受益最多的还是楚天齐。这些教授平时都很忙,有时到县里或市里上一、两节课,听课的人都会感觉受益菲浅。楚天齐现在有了这么优先的接触条件,他怎会不珍惜,怎会不在知识的海洋里畅游?
因此,这几天时间里,楚天齐的课上课下时间排的满满的。肖婉婷还因此调侃他“削尖脑袋和领导套近乎”。
……
对于楚天齐近一段的表现,李卫民都有掌握,他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虽然在党校开学那天,李卫民出席了典礼,并讲了话,但他根本就没看到楚天齐这么一个学员。做为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做为省委党校常务副校长,而且是现在这两个单位实际的主持工作者,他有大量的事情要做。哪有时间去关注学员的情况?出席开学典礼也不过是日常工作中的一项小内容,之所以出席,主要是表示对特训班重视的一个姿态而已。
虽然组织部长职位肯定是泡汤了,但做为临时主持组织部和党校工作的李卫民来说,他丝毫不敢懈怠,反而需要更加尽心尽力。现在自己主持这两个部门的工作,其实是对自己一种极大的锻炼,这种机会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不是赶上省委副书记、组织部长没有到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机会,也许永远都不会有这种机会。
官场是典型的金字塔结构,越往上走人越少,也竞争越激烈,有时就像过独木桥一样。为了顺利通过通过独木桥,最起码不至于掉下去,李卫民对于临时主持工作非常重视,尤其是安全工作更是重中之重。主持工作期间,业绩不突出还不太要紧,如果要是出了安全事故,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别说是继续主持工作,恐怕现有的位置都会坐不稳。
李卫民现在的级别是正厅级,但他所处的位置却有别于一些厅级位置,重要性是一般的厅长所不能比的。做为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下一步的位置一般会是大的地市市委书记,如果机会、运气俱佳,再有人提携的话,进级组织部长,直接跻身副部级省委常委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因此,他现在的位置,也是很多人正两眼通红紧紧盯着的,一旦有机会,好多人是不惜投出各种致使武器,奋力一搏的。
基于各种考虑,安全问题是李卫民现在工作中的重中之重。所以,当那天接到田馨电话,知道有人持刀攻击学员的事后,他立刻赶往现场,并把自己可依赖的人——雁云市公安局主持工作的常务副局长刘卫国,一并带去。还好去的还算及时,阻止了事态发生变故,如果再去晚一些的话,可能就会被分局颠倒黑白,不但会放走了真正的凶手,还会把见义勇为者强行带走。那种情况下,什么极端事情都可能发生。
到现场控制局势后,李卫民也了解到,因为有见义勇为者及时出手,才阻止了行凶者进一步的行动,才没有发生强*奸女学员的恶劣事情。这可是在堂堂的省委党校门口,如果一旦发生那样的事情,再在有心人的推动下,自己这个主持工作的人还能坐稳位置吗?
所以,李卫民在庆幸的同时,从心里感念见义勇为者,他对三位“义士”特意注意了一下。当他看到楚天齐的时候,忽然又有了不一样的感受,这个大男孩长的太像一个人了,因此李卫民特意问了楚天齐的名字。虽然对方的姓氏和自己认为的不一样,但他们长的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的一样,连走路的姿势都像。虽然他觉得不可能,但他却从此关注上了楚天齐。而且随着观察,他开始慢慢怀疑,怀疑以前的事情出了什么岔口。
尽管李卫民想弄清这个大男孩儿的身世,想知道这个人和那个人是不是有联系,但他明白这件事是否操作不应是自己决定,自己只能是等待机会负责反馈。
虽然李卫民不能有进一步的行动,但他却从那天起,特意让田馨关注楚天齐。田馨虽然不知道李卫民的真正目的,但还是把楚天齐在党校的表现做了汇报,当然这个汇报不包括感情方面的事。
从田馨的汇报中,李卫民得知楚天齐虚心学习、诚心讨教,而且观点新颖、见解独特,再联想到那天的强大武力值,他会心的笑了。他知道这是一个可造之材,如果适当加以引导,再多经过一些淬炼,这小子肯定会大有前途。
第四百二十章 准是个好媳妇
不经意的又过去了好几天,楚天齐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因此,他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抓紧学习,如果说废寝忘食的话有些过了,但他的学习确实要比其他学员抓的紧的多。
这天,楚天齐吃完晚饭,想想好几天没和宁俊琦联系了,便准备给她打电话。可是用手一摸,才发现手机不在身上,这才想起来,中午的时候把手机放在宿舍充电了。他急忙从院子里回到宿舍,从插座下取下了手机,按下了开机键。
手机刚打开,铃声响起,一个电话号码跳了出来。楚天齐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看区号是沃原市的,再一看号段好像是青牛峪乡的。尽管不清楚是什么人打的电话,但他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手机里立刻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狗儿,你的电话怎么总是打不通?你又有什么事啦?”
一听是母亲的声音,楚天齐忙回答:“我能有什么事?上课呗。上课时我的手机总是关着。”
“那怎么中午也打不通?也在上课?不是你真有什么事吧?”尤春梅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楚天齐苦笑一声:“妈,你怎么老是盼儿子有事呢?中午的时候我手机没电了,一直关着,在充电。”
“怎么说话呢?你没事就好,妈就怕你……”尤春梅申斥着。
一听母亲又要唠叨,楚天齐赶忙转移了话题:“妈,你这是在哪打电话呢?”
“在哪?你猜?”尤春梅的声音变得很是神秘。
楚天齐想了想,说道:“在……乡邮局?你去乡里干什么去啦,是礼瑞跟你去的吗?”
“不对,你听听还有谁的声音。”尤春梅说到这里,手机里传出了她叫楚玉良的声音,“老楚,老楚,跟儿子说句话。”
紧接着,楚玉良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天齐,我是你爸,我在咱们家里。”
家里?家里有电话啦?我怎么不知道?楚天齐还在疑惑的时候,母亲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狗儿,都怨你爸,我还想让你再猜猜呢。我们现在就是在家里,你没想到吧?”
“家里?咱家有电话啦?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楚天齐不解的说。
尤春梅的声音里满是欣喜:“你在外面学习,怎么能知道家里安电话?是你媳妇让人跟安的。对了,她还说是你给留的钱,我当时就怀疑是她出的钱。不过以后是一家人了,这也是她的一片孝心,我和你爸心领了。我们……”
楚天齐听的一头雾水,而母亲又要唠叨个没完,楚天齐再次打断了母亲的话:“妈,你说的什么呀?还出来个媳妇?”
电话里停了一下,传出了尤春梅的笑声:“哈哈哈……狗儿,怪妈没说清楚,就是小宁姑娘派人给安的。他今天早上直接带人来了咱们家,进门就说,你让她用你的工资给咱们家安电话。我当时就觉得可疑,你可没和我们说呀,就又向她确认。她一口咬定是你的钱,还说不用我们操心钱的事,等着用电话就行了。安好电话,她就带人走了,留她吃饭也没在。我就张罗着给你打电话,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事,你的手机就是打不通,我还以为你又有什么事了。”
楚天齐接过了话头:“妈,既然家里有电话了,以后联系就方便了。这样,我马上打电话,向她感谢一下。”
“等等,狗儿。”尤春梅忙说道,“看看,你就是不知道吧,肯定是宁姑娘自己掏的钱。真是一个懂事的姑娘,打灯笼都难找,以后准是个好媳妇,你可要好好对人家呀。狗儿,妈看了,宁姑娘人长的不胖,那屁*股可是溜圆溜圆的,肯定能生小子,你……”
“妈,有些话以后再说,节省点话费吧。”楚天齐知道母亲过日子仔细,忙抛出了这个理由。
“一说这事你就打岔,行了,妈不说了。”话音更落,手机里传来“咔嗒”的声音,是尤春梅挂断电话的声音。
楚天齐拿着手机,心中暖意滚滚:真是个好姑娘,我刚想过的事,她就帮着做了。再想到母亲说的“能生小子”的话,他决定马上给宁俊琦打电话,顺便再逗逗她。
这样想着,楚天齐拨出了宁俊琦的号码,打了两遍没打通。再打固定电话,响了好几遍,没人接。看来又是下乡了,楚天齐只好挂断了电话。
……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楚天齐正在教室学习,他的手机响了,拿出一看,正是自己一直渴盼的号码。他急忙从教室出来,边下楼边按下了接听键,亲切的叫了一声“俊琦”。
“你又是三番五次的打电话,有什么事呀?是不是又有女孩纠缠你,需要我去解围呀?”宁俊琦的声音懒懒的,但却充满了调侃的味道。
“嘿嘿,哪有那么多女孩呀?”楚天齐自嘲了一句,然后温柔道,“俊琦,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们家安上了电话,我刚想到的事,你就帮着做了,咱俩真是心有灵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