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相亲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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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的眼中除了艳羡,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不管怎么说,都没有了刚才生无可恋的颓然。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搭腔,跟着P雄老婆一起走进了豪宅。
跟之前一样,我们直接被带进施法的那个房间,里面还是空空如也,除了一个矮柜其他什么家具也没有。
P雄老婆用英语跟我交流,说P雄正在休息,让我们稍坐一会儿,她这就去叫他。
我礼貌地朝她点了点头,便拉着KK盘腿就地而坐。
“圆子,这个法师怎么这么有钱啊?这房子得不少钱吧?”
眼见着P雄老婆出去了,KK突然拉住我胳膊问道。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想不通她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这房子贵不贵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可能她也觉察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松开手,摸了一把头上的纱巾,又将盖住鼻子的部分往下扯了扯。
这是个什么操作呀?我都看懵了!
“你热吗?”
我奇怪地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每次来P雄家都感觉这地方阴森森的,别说中央空调已经调到了最低温度,就是没有冷气,我也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这不是,我还专程为了来他家穿了一件空调罩衫。
“哦,没,呃......有点儿。”
KK答得语无伦次,就好像我把她内心的小秘密给戳穿了似的,身体还不自觉地扭捏了一下,也不盘腿坐了,把双腿伸直压了压腿,然后膝盖弯曲起来两条小腿朝同一方向撇去。
她穿了一条小短裙,这么一坐,啥都被我看光了,而且她这个姿势......怎么说呢,很女人。
有一说一,KK的脸虽然毁了,但她的身材可不是一般得好,凹凸有致,曲线十分迷人,真的是要啥有啥,虽然脸上皱皱巴巴的看不出什么,可身体上的皮肤却又白又粉嫩,那两条似乎没有毛孔的大白腿,连我看了都忍不住想去摸一把,太光滑了!
我刚想提醒她别这么坐着,免得被P雄这个SE魔盯上了,可话还没出口,P雄就推门走了进来,让我硬生生把要出口的话噎在了嗓子眼儿里。
扭头跟他打招呼,P雄却没有搭腔,眼睛闪着绿光似的紧盯着KK,从他那个角度是看不到KK的面容的,只能看到她婀娜多姿的背影。
这场面真是说不上来,怪怪的,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奇怪。
P雄几步走到我们身前,一屁股坐在蒲团上,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直直地望向KK。
这一看,他脸色突变,就像是嘴里飞进了一只苍蝇似的,别扭得无以言喻。
“咳咳......”我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眼睑微垂,一副娇羞姿态的KK,清了清嗓子。
“介绍一下哈,这位就是我在微信里跟你提到的供奉狐仙牌出事的KK小姐,哎,你快把牌先拿出来。”
给P雄介绍完,我又赶紧转回头来催促KK。
不知道为什么,这俩人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相亲的男女一般,男的被女生的背影杀迷倒了,可一看正脸儿就立马清醒过来,而女的呢,从头到尾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
我心里蹦出了三字经,啥情况啊?!俩野路子怼到一块儿了呗?!
KK听到我的话也灵醒过来,连忙拉开包链,把里面用驴牌围巾包裹起来的牌双手捧出来递给了我。
给我干嘛呀?我指了指P雄,她立马会意,小腿往屁股下面一挪,跪坐着,恭敬地将牌捧到P雄身前。
P雄也没接,轻瞟了我一眼淡淡地问道:“宅阴阴啦,先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吧。”
KK的手伸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捧着牌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先放到地上吧。”我看不下去,指着她面前的地面轻声吩咐。
“啊?噢......”她应了声,低下头轻轻放好手里的东西,再次抬眼时,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花。
撇开她脸上那些血痕不说,那羸弱的身体微微颤动着的样子还是挺楚楚可怜的。
KK哽着腔儿,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从她请牌到出事以来发生的全过程,这些我之前都听过,可当她声泪俱下地描述那天晚上出事时的场面时我还是听得心惊肉跳。
P雄听着,面上丝毫没有动容,直到KK提到那个桃木碗的时候,他眉头瞬间挑了起来,随即打断道:“你说什么?你用桃木碗供奉阴灵咩??”
他脸上的表情把我也吓了一跳,来之前不是都跟他说过供奉出错了吗,这么惊讶干什么?
又一想,我的确没跟他说明白,只是大略地讲了句“客户请了个狐仙牌,供奉出事了,我把她带去解决一下。”
“这......很严重吗?”
KK的脸色变得惨白,脸上最深的那道已经增生了的蜈蚣疤,颜色显得更加深红,凸起的部分似乎分分钟都要跳出一条蜈蚣来,看起来各位可怖。
“当然。牌里的阴灵是来帮你完成心愿的,而你却用驱邪的法器对付她,她怎么可能会高兴?”
P雄说着,伸过手来打开驴牌围巾,露出了里面的狐仙牌。
单手拿起牌身看了一会儿,他又抬眼看了看KK,随即便攥起手掌,垂下头低声念起了经咒。
“他这是干嘛呀?”KK凑近我,不安地问道。
“嘘!”我把食指放到唇边,虚着音儿回答道:“他在感应牌里的阴灵,别说话,会干扰到他的。”
KK缩了缩脖子退回一旁,重新垂下头,手又无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P雄念诵一阵就停住了,也没有抬头,整个人跟坐着睡过去了一般,我即便不是个修行人,也知道这种时候是不能够打扰他的,静静地坐在那儿等待着。
KK似是很不安,拧过来拧过去的,十来分钟的时间她竟然换了好几个坐姿,最后还是认命般换回了盘腿的姿势。
我瞥了眼她那条小短裙,无声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这什么日子啊她穿成这个样子,俗话说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而我现在就是那个别人!
P雄终于睁开眼,阴鸷的眸子盯着KK,“你让她受了不少罪啊!”
“我!”
KK刚要解释,P雄便抬起手打断她,“不用说了,我已经见到她了,她没有想要你命的意思,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尝过的痛苦也得让你尝个透彻才行啊。”
“什么?”KK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可我都已经毁容了啊!这还不够痛苦吗?!”
说着,眼泪便簌簌地滑落下来,如果不是那张脸太煞风景,还真称得上楚楚可怜了。
“你很委屈咩?”P雄冷冷睨她一眼,“等你看到她,就知道你自己究竟造了什么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