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只享受女人服侍的李中易,史无前例的替李翠萱做服务,咳,小费必不可少!

李中易打横抱起李翠萱,缓步走到帐内一角的马桶旁,轻轻的探手替解开她的裙带。

“滋……疼……”也许是牵扯到了臀上的伤处,李翠萱痛叫连连,李中易却翘起嘴角,微微一笑,谁叫她不乖乖的搂住他的脖颈呢,活该受罪。

在这个还不知道底裤为何物的年代,女人用来遮羞的最贴身衣物,仅有肚兜而已。然而,肚兜也顶多也就可以掩住前胸,却无法掩住下身。

李中易装作大咧咧的样子,探手捞起李翠萱的裙摆往后粗略一拢,再让李翠萱背靠在他的胸前,两手略微用了点力,将她的两条超级长腿,架到马桶之上,这就算是做好了入厕的准备工作。

可是,李翠萱那可是有着超级洁癖的贵女,尽管她羞得粉面赤紫,混身滚烫,芳心乱颤,竟然还察觉到了,她那长长的紫裙后摆,盖住了马桶口。

“呃……脏死了……不要……”李翠萱憋得粉面滴血,赌着一口恶气,硬是别过螓首,不肯乖乖就范。

李中易差点笑出了声,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怀里这只拥有惊世智慧和美貌的“小狐仙”,如果不好好的整治一番,让她彻底屈服,将来的老李家后宅之中,将永无宁日矣。

充分掌握着“熬鹰”绝技的李中易,原本就是个忍耐力十足的中层官僚,连已经被擒入笼内的金丝雀都无法征服,那他这几十年的官场,简直是白混了。

李中易故意问李翠萱:“哪里脏?”他嘴角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的舒展开来。

“天杀的无耻小人……”李翠萱终于憋到了极致,也顾不得所谓的贵女形象,大爆粗口。

李中易笑得越发开心,臀上的鞭痕显然起到了绝佳的提醒效果,李翠萱即使忍无可忍,也下意识的压抑着语调,不敢肆无忌惮的破口大骂。

精通医术的李中易,同样是一位造诣极深的心理学大师,他心里很明白,女人一旦被某个男人碰触过最私密的部位,其原本高度戒备的尺度,必然会有所松动。

男女之间的战争,实际上,就是一场得寸进尺的侵略与反侵略战争。

尽快攻进女人的身体,是对男人猎艳成果的阶段性检验,除了本能的享受之外,心理上的满足感,也非常重要。

一般的良家女子,则保守得多,她们不可能和男人刚见面就亲嘴,接着上床。极端的拜金女,或是从事失足行业的女人,除外。

李翠萱能够捏着鼻子容忍李中易替她端尿,根源就在于,此前,她的全身上下,都给李中易看光了,也摸遍了,就差最后的临门一攻。

这女人的全身上下,都让李中易占尽了便宜,很自然的产生会破罐子破摔的心理。

这就好比,被拐卖到烟花柳巷之中的良家女子,一旦被男人玩过,此后便是一路下滑的堕落。

李中易那可是花丛老手,又精通心理学,对付笼中的金丝雀,可谓是花样百出。

李翠萱即使再狡猾,也不过是个未真正走入社会的黄花大闺女,岂知超级色狼的厉害手段?

眼看着李翠宣憋得哭出了声,李中易这才轻声斥道:“如果你不搂紧我的脖子,摔翻了马桶,可别怨谁哦?”

等李翠萱伸出双手死死的揽住他的脖颈,李中易却出人意料的,解了她的腰带,将她的裙摆全部撩起,反手掖入他的胸腹之间。

直到此时此刻,李中易这才大大架开李翠萱的两条长腿,帮她悬空摆好入厕的姿势。

嘘嘘之声连绵不断,李中易强忍住笑意,他心里非常清楚,现在笑出声,只会让泪流满面羞愧难当的李翠萱,彻彻底底的恨死他。

凡事有度,过犹不及!

熬女人的心性,熬到女人视李中易为死敌的程度,这绝对是一笔亏本的买卖。

解决了内急的要命问题后,李翠萱总算是缓过了劲儿,脑子立即清醒过来,张嘴就说:“赶紧放我下来。”

李中易哪里会如此轻易的放过难得一见的大好机会呢,他十分“好意”的问李翠萱:“你就不怕脏了衣裙?”

经过李中易的提醒,李翠萱原本滚烫到了极致的粉颊,紫涨得不像话了!

趁着李翠萱走神的当口,李中易右手早就准备好的大帕子,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掩入……

“嗯,就让本公子侍候你吧。”李中易的手到,话也到了,完全分不清,究竟谁更快。

李翠萱大惊失色,正欲厉声喝骂,刹那间,却仿佛触电一般,全身上下绷得死紧,情不自禁的叫出声,“呀……”

李中易并没有趁胜追击,而是点到为止,适时收回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黄金右手”。

替李翠萱擦拭干净身子,将她重新摆趴在草丛上后,李中易并未如她所料想中那般,扑上来野蛮的破了她的身子。

李中易反而站起身,掸了掸袍袖,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轻飘飘的离了小帐。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其基础是,拥有江山才能保住到手的美人儿。

夜更深之际,躺在近卫军将士之中熟睡的李中易,被李云潇轻轻的叫醒,“爷,时辰到了。”

李中易立即清醒过来,翻身坐起,就着李云潇手捧的水囊,掬水洗了把冷水脸。

参议司的军帐外面,蒙着厚厚的毡幕,黑黢黢的一片,外面完全看不见半丝光。

李中易迈步进帐之后,就见他手下的重将们,一个不落,全都在场。

“诸位,耶律休哥摆了个迷魂阵,想将咱们一口吞掉,嘿嘿,既是如此,咱们也只能将计就计,先剪除其羽翼,再打上门去,与之决战。”李中易没有半句废话,直截了当的问众人,“作战计划,都看过了?如果没有别的意见,那就正式开始。”

“喏。”

众将鱼贯而出,刘贺扬扫了眼最先出帐的廖山河,紧赶几步路,凑过去小声说:“老廖,此战过后,我等若是还活着,我李家军必定扬威名于天下。”

廖山河咧开大嘴笑了笑,刻意压低声音说:“如此精妙绝伦的作战计划,岂是区区耶律休哥所能料想的?此战没有丝毫的疑问,我军必胜。待还师京城之后,谁敢轻捋我李家军之撄?”

刘贺扬会心的一笑,参议司的作战计划,实在是考虑得异常周全,并且兼顾了可能遇上的各种问题,以及处置方略。

这么舒服的仗,刘贺扬以前在朝廷禁军之中当差的时候,何曾见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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