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凌近三月未见简德,再次见她竟然是独立日报的访谈:绿文谈新作 *Farewell My Love*

简凌啪地把报纸拍在桌面,引得猫抬头看向她。

“我竟不知道你换了个称号,变成了本港新锐女作家。”

简德笑了笑,向简凌展示她新买的古着包,不到一百港币。

简凌感叹,“简德,你到底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

“没有很多。”简德继续笑,从包里拿出*Farewell My Love,*“送给你,签名版。”

简凌随手丢到一边,“我才不要。”

“好。”简德又收回,“我送给他人。”

简凌又伸手去拿,”送给我了,怎么能收回?“

“简德,你真不简单。”简凌由衷赞叹,“你长得这么好,去当模特不是赚更快?”

“我有想过。”简德喝着冰红茶,这家还是老味道,便宜好喝,“我去试镜过,有人咸猪手。”

简凌惊诧。”你可是一哥的女儿。“

“所以摸得更爽。”

“简德,你真是飞上枝头又跌落,尤万在,你更风光。为何不和他和好?”

简德狐疑,“你最近和尤万走得很近,不怕罗闻中找一哥?”

“我怕他?他应对我摇首摆尾。”

“简凌,一哥要换届,罗闻中的钱可不用换届。”

“我嫁他,我是他的,他的财产还是他的,还得一个驸马的美名,他要谢谢我、谢谢简家。”

简德不置可否。这么想也没错。

“你不嫉妒吗?”简凌忽然问。

简德摸不准的意思,疑惑地看她。

“我最近和尤万经常谈起你。”

“他有看我的书吗?”

“你知道的,他不看书。”

简德耸耸肩,“这我倒是忘了。”

她真是一个冷酷的女人。简凌想。若我有支笔,我一定写她。

绿文从不公开自己的长相,唯有报纸上的黑白侧影,让人看不清。有人说她是简德,无人承认也无人否认。

简德和编辑庆功,酒吧小酌,编辑建议她露面,用她的桃色新闻宣传她的新书。简德说太危险,那些人随时会找麻烦。

“你的老豆是一哥。”

“一哥总会换届的。”简德适时提醒。

“你会居安思危。很不错。”

简德无所谓地笑。钱不够,银行账户的钱还不够。她要更努力地写,多登几张侧面照在报纸上,大家猜测又猜不透,这样才好。

“我这里有几个外文短篇小说,给你翻译。”编辑说,“有读者来信,读你的文字,就好像在闻你的香水。”

“咸湿佬。”简德评价道。

“总比上手摸你好。”编辑说,“你可以先打出名声,以作家出道,然后转型模特。有一定影响力,他们不会随便碰你。”

“希望如此。”简德叹口气,“现在不是时候。”

“周日万国饭店的晚宴,记得来。有车载你。”

“好。”

简德穿了一件绿色裙子下楼,那部来载她的车里还坐着另一个人。

她看到那个瘟神,扬起得意的笑,比她得宠的那段时日更得意。

“我何德何能?“简德说国语。

“我的荣幸。”尤万道。

简德望向窗外。“这段路,不够你干我。”

“我会珍惜时间。”

阿麦将车泊到王记春卷,下车买柠檬茶。尤万伸手将简德的肩膀扯近,手指挑开她的肩带,绿色长裙花落,露出一片白色的肌肤。尤万捏了捏她的乳头,“浪货,不穿胸罩?”

“我知道今夜有人干我。”

简德跨做在他的大腿上,把胸往尤万的嘴里送,尤万不吃,抬头咬她的嘴唇。

“谁会来干你?”

简德不答,手伸下去钻到他的裤子里,又揉又捏。

“还有谁干你?”尤万掐住她的腰。

“跟你有什么关系?”

简德吻他,撩起裙子,主动坐下去。尤万喘息一声,双手箍住她的腰,重重一顶。简德呻吟,她想哭,好久没人将她撕裂,她好怀念这样的痛苦。

跟我没关系?尤万暗笑,双臂捧住她的后背,将她平躺放倒,用力顶弄,嘴唇寻找她跳动的乳头,含住,重重地咬。

“简德,好久没操你,你生疏了。”

“他们都没万哥大——没万哥粗。”

尤万喉结一动,忍住抽她巴掌的冲动,双手揉搓她的胸,并未留情。简德咿咿呀呀地叫,双腿勾着尤万的腰,任由尤万把她榨出汁水,一滴不剩。她腰部抖动,双眼微睁,泪水顺着眼角汨汨流出。好爽,好快乐,她好贱,只能在尤万的胯下找到快乐。她好想一直被他操,被他干,她要他所有的精液,她要他全部的柔情。

“你流了好多水,是不是我干你干得太爽?”尤万擦掉她的眼泪,吻她的脸颊,胯下却未留情,将她翻过来压在身下,双手从她背后环绕过去捏住她的胸,继续挺动。她尖叫,哭得更凶,想要逃走,世界颠倒中她看到外面的霓虹灯,忘记什么是自由。

“我爱你。”她轻轻说,夹杂着哭音。

他停下动作,掰过她的下颌。

“你说什么?”

简德看着他的眼睛,粲然一笑,凑过去吻他。他避开,她还要继续吻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简德坐起来,把尤万拉到怀里,她坐上去,吞进那根阴茎时,她才说,“万哥,被你干好爽,我好喜欢被你干。”

尤万几欲哭泣。他抱着简德,不再操她。

她不说话,吻去他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