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做了甚么?」他不解,这男人今天的状态真的很奇怪。「你在怀疑我?」最讨厌最气愤的就是对方怀疑他了,之前早就告诉过他过多少次,自己也知道这男人对安全感有多在乎,但、但这就是他这样伤害自己的原因?越想越气,「如果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要我怎么负责?」

「不管如何──」咬了咬下唇,难受的从喉咙挤出一句话:「我们分手吧。」挣扎的闭上双眼,单聿宣多希望再次睁开眼是回到那一个人的生活,不用为了一个人整天魂不守舍、不用担心对方的一举一动、不会去在意对方的任何一种眼神。他实在不想再活在这种毫无安全感的生活了,所以结束这一切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吧,反正将来也是要离开的,还不如趁早戒掉的好。

对方的灼热的目光死盯着他的脸庞,令他快要窒息,万般不想将这个结果说出口,可为了他还是放手对谁都好。

「好啊。」沉默了多时,邓舒辽终于开口了。「那就陪我玩最后一个游戏吧,老、师。」单聿宣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看着眼前掛着笑容的他,这眼神、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人了——忽略掉在怀里这人眼角微湿的泪光,如果这是你做的决定,那就让我伤害这一次吧——?

「游戏?」

「至于规则吗?我说的就算。」至少、至少你的第一次会是我的,不会是其他男人的。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你做甚么!」发现对方开始解开自己胸前的钮扣,他反抗性推开对方,却是悲剧性的加快对方褪去他衣物的速度。

「当然是要和你做这种事啊。」粗暴的拉下单聿宣的裤子,手抚上那还隔着一层布料的东西,时轻时重的搓揉着,「我说过我会做到最后的。」

「混、混帐,痛!放手!」

「痛?我看你倒是很舒服啊。」手里太过明显到那渐渐硬挺的性器,「老师还真是淫乱啊。」嘲笑的话语在耳边不断回绕着,舌头灵活的在他耳里进出,往下舔着他白皙的颈部,偶时咬偶时吸吮。单聿宣除了瞪大了眼,想反驳的话却全哽在喉咙,发不出声音,「不说话就是默认自己这个隐藏性个了?其实你很喜欢跟我做这种事对吧,老师。」

「不、不是……」

「明明就很有感觉。」另一手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伸进敞开的胸膛,揉捏着其中一边嫣红,长期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已经挺立着等对方来採擷。

「啊……哈、啊哼……」红着眼眶,紧抓着身旁的床单,脑袋已经没有办法去反抗,理智已经被控制,那双手操纵着他所有感官。

「很喜欢是吧。」拉开那层布料,颤抖挺立在空气中,一隻温热这手掌已经握上,「流了好多呢。」能是嘲弄的话语,指甲抠弄顶端的小孔。

「不、不要这样,别碰——」

「才不要呢。」轻捏起脆弱的顶部,「直到我的东西进去之前,可不准你先舒服了。」迅速的脱下身上的衣物,接着就粗鲁的用膝盖把床上那人的双腿分开,手指延着性器往下走,来到一个紧闭的穴口,握着下身的柱体抵在那人乾涩的穴口前嬉戏般的磨了磨周围,「这样进去会受伤的。」眼神望向那摆在柜子上的乳液,「就用这个吧。」

冰凉的液体、温热的手指,慢慢开拓起那个幽穴,「唔!啊、别这样……停下来、停……」穴口被突然探进的手指混着那冰凉的触感,令他害怕的颤抖。

「咬的好紧。」舔了舔嘴角,另一手只在周围按压着试图让底下的人放松。邓舒辽极具耐心的扩张那已经开始贪婪的小嘴,身下的人已经难耐的发出呻吟,「这么快就想把我的东西吃进去了?嗯?」

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可不记得我有用这么多乳液。」边说边将自己的茎体缓缓进入。

「嗯……啊哈、别、别再进来了——」眼泪已经无法控制的流出,却丝毫感觉不到在上位那人的怜悯。

「才不要呢,」俯下身疯狂吻着那两片唇瓣,「你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狠心的往前一挺,整根性器已经完全进入对方下方的幽穴里。

「唔——!」疼痛感蔓延全身,想放声大叫却全被掩没在交织的舌头之中。

「我不会放你走的、绝对不会……」

房里只剩下喘息与肉体撞击而发出的声音,过了好一阵子,才被自己的那白浊的液体全洒在他体内——

「老师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他轻吻着身下已经被自己做到失去意识的男人,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