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马扎纸喊声,便知马扎纸在雪雀王体内发现了什么,赤云道人当即站起口中念到:“成了,有宝贝!”公孙忆神色也是一振,若是这雪雀王体内真有什么宝贝,也不枉古松林一番苦战。公孙晴当即拉着裴书白的小手:“走罢,我们也看看去。”

赤云道人首当其冲跑出门,公孙忆紧跟其后,后面则跟着公孙晴和裴书白,赤云道人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马扎纸面前,只见案台之上,马扎纸一手捧着一大团白花花的事物,一手掩鼻,见赤云道人前来,便开口道:“赤云道长,你方才让我仔细查看这雪雀,看看体内有没有东西,我将这雪雀剖开之后,除了五脏之外,在这雪雀体中,寻得这个东西,我也不知道是啥,就喊你来看。只不过这臭味太重,直熏眼睛!”

赤云道人站近了些,仔细盯着马扎纸手中的事物,这一大团白花花、黏答答的东西,如何也瞧不出个端倪,反倒是离的近了,这味道登时窜进鼻孔,赤云道人被熏的翻了个白眼后退了几步,正巧公孙忆也近前,赤云道人便说:“公孙忆,你便看看,这雪雀体内所结到底是何物?”

公孙忆见赤云道人表情怪异,心中也纳闷,直到自己凑近了闻到气味,便知道赤云道人为何作此表情。公孙忆也瞧了一会,看不出个所以然,便开口问道:“这东西是雪雀哪个位置找到的?”

马扎纸还以为赤云道长或者公孙忆他们谁会将此物接去,不料这二人看过之后都向后退,自己也不知手中这一团黏答答的事物是否贵重,也不好放下,只得继续捧在手中,听公孙忆发问,便忍者臭味说道:“这东西是从这雪雀胃里寻到的,方才我用菜刀费好大劲将这雪雀剖开,在切到雀胃之时,发现这雪雀胃很大,一下刀便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便将这东西翻了出来,起初还挺硬,拿起来一会便是现在这模样。”

此时公孙晴也和裴书白也站在赤云道人身后,只不过二人身材矮小,赤云道人胖胖的身体将二人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二人看不到便在外面着急,又听马扎纸讲到发现此物经过,心中更是好奇,公孙晴便张口喊道:“胖伯伯你太胖了,挡着我和书白都看不见了!”

赤云道人回头见到身后二人,便侧身让过,公孙晴小身子一缩便钻到人前,还不忘回身拉着裴书白:“书白,快点,你也过来瞧吧。”公孙晴见裴书白也来至人前,便回头去看马扎纸,不料方一扭头,便闻到一股恶臭,当即捂住口鼻:“胖伯伯你放屁了!怎么这般臭!你下山偷酒的时候,吃了闷黄豆吗?”裴书白也闻到气味古怪,听到公孙晴说是赤云道长放的屁,心下也不敢笑出声,站在那里闭气不说话。公孙忆见女儿顽皮,便接着话茬说道:“晴儿休得胡说,这哪是你赤云伯伯放的屁,你赤云伯伯若是放屁,那你可早就一命呜呼了,这是雪雀体内所结之物散发的味道。”

赤云道人见公孙忆父女二人皆拿他玩笑,便道:“你父女二人又在此饶舌,就你公孙忆放屁是香的,都能引来蝴蝶,行了吧?”二人刚歇过劲儿,便又开始斗嘴。见公孙忆笑着不搭话,赤云道人便对马扎纸说道:“你将那东西带到院外,这院外风大,我们在上风口站着,观瞧之时也少闻些臭味。”

马扎纸闻言便捧着手中事物,走到院外站定,众人找上风口位置也相继站好。

赤云道人见公孙晴和裴书白眼中透着好奇,便有心向两个孩子讲解一番,当即说道:“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上了年岁的动物体内便会结内丹,这些内丹乃动物精修所化,若有因缘巧合寻着此物,会有极大功效。当然,这比较常见的四种,便是牛狗马猴,牛黄又称犀黄,为老牛胆中所结之物,这牛黄有解毒之功效、狗宝又称犬金,乃犬类胃中所结,有开结散郁之功,马宝藏于马肝之中可治咳喘,猴宝藏于肝胆,可治神惊,不过这四类多为药用,虽价值不菲倒也不是难得一见。”

公孙晴听到赤云道人讲到动物内丹,当即便有了兴致:“赤云伯伯,你说说看,是不是所有动物都会结内丹呢?”

“那到不是,世人所见动物,皆为未开蒙之蠢物,都是为人所用,譬如犬只看家护院、马匹行脚赶路、老牛之类使力耕作,这些动物并不会结内丹,只有那些机缘巧合,又在特殊条件下的动物,才能结出内丹,待这些动物体内有内丹之后,便较同属多了灵气,日子久了内丹越来越大。”

“那我们会结内丹吗?”

赤云道人哈哈大笑:“这个我倒不清楚了,我们习武修身、炼气强体,虽然武功会有精进,但从古至今,还没听说谁能结出内丹来。”

“那你是说,马伯伯手里的东西,虽然臭不可闻,但却是那大雪雀结的内丹吗?”

“极有可能。”赤云道人看向公孙忆,想从公孙忆那里得些肯定。公孙忆见状,接言道:“内丹一事本就讲究个因缘,江湖上盛传的关于动物内丹的传闻也就雪仙阁一个,况且真假难辨,这内丹如若真的存在,也是可遇不可求,不过,这倒瓶山中蹊跷事不少,那雪雀王看模样也是上了年纪,方才在古松林,它便有首领模样,若是体内结了内丹也并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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