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雀使熬桀第二场输给公孙忆,倒不是龙雀使熬桀的定力耐力不如公孙忆,实在是不想在忘川河河底待着,只想着找人说话,于是龙雀使自己从水底钻了出来,等听到公孙忆问起,到底是如何做到摄魂夺舍,龙雀使便开口滔滔不绝起来。

龙雀使干脆席地而坐,为了不让异兽打扰自己说话,龙雀使抬手一扇,一股劲风打着旋奔向异兽大潮,异兽纷纷绕走,跑得慢的也被这股旋风卷走。

龙雀使笑道:“好不容易找到能说话的人了,可不能让这些畜生扰了兴致,好,刚才说了,那七个狗贼中间,就数摇光和开阳两个人有点本事,尤其是劳什子开阳真人,打的我们头都抬不起来,他奶奶的,别说我师父灭轮回,已经延寿四次,算起来也有两百多年寿数,连我和百战狂苏红木,我们也都活了近百年,可偏偏就是打不过开阳,真真是岁数长到狗身上了,就开阳真人往那破军位一站,好家伙一招浩劫天地,真是给我们开了眼,四十来号人没有一个能近他的身,稀里糊涂地被七星子给封住,从那时起,六道算是彻底玩完儿了,不过饶是七星子这几个狗贼手段高上一些,但终归不知道太多我们的底细,我熬桀一身龙雀神功,脱神出窍熟的不能再熟,还真就在最后关头,留了一丝神识游荡在地宫里头,也算是六道命不该绝吧,不过也真是熬人,好家伙那七个老贼把我们封印之后,也就跟手呜呼哀哉了,偌大一个地宫,就剩我一丝神识在里头,按说我神识只要能出去,随便找个人夺舍也就罢了,最不济找个阿猫阿狗也算是逃出去了,可万万没想到七星子临了临了设了个封印大阵,活脱脱把我的神识封在里头,出也出不去,根本就没人搭理,好不容易等来了两个愣头青,人家倒好,把百战狂那个傻缺给放出去了,若是放的是我或者是苏红木,哪还有咱们在这见面,六道早就东山再起了。”

公孙忆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虽然这等龙雀使武功深不可测,仅仅是夺了裴书白的舍,就如此厉害,但这龙雀使好像和当年的百战狂有所不同,那龙源使百战狂所到之处,血流成河,可这龙雀使更像是一个喋喋不休的聒噪野汉,而且对自己毫无防备之心,也可能是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认为说这些也无关紧要,公孙忆认准了这一点,干脆当个听客,任由龙雀使东拉西扯,也不开口。

龙雀使说一句就要看一眼公孙忆,看看他有没有在认真听,见公孙忆一脸认真,龙雀使说的更是起劲:“那愣头青放走百战狂之后,我那叫一个气,在里头大吼大叫,你猜怎么着?丝毫没有作用,后来又过了好多年,那哥俩出去了一个,留下一个人在这守着,一年又一年,慢慢的我发现这愣头青就是一个闷葫芦,头脑也不灵光,成天就练摇光留下的功夫,后来这里头人越来越多,我就在这地宫里光明正大的瞧着他们,反正谁也看不见我,本想着若是有人耐不住好奇,过来开我的封印,那我便算是成了,可那愣头青好像还是个头头,下了死命令,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六道的棺木,这样一来就没人开馆,所以我就在那里干着急,一点办法也没有,直到那一天你过来了。”

说到这龙雀使对着自己一指:“带着这娃娃一道,我在地宫里瞧着来了生人,心里也觉得稀奇,一年一年看那些人早就他娘的看腻歪了,而且你们过来直奔七星子的骸骨,一通跪啊拜啊的,看得我直乐,连你俩给这娃娃导气,我也悉数看在眼里,你们那法子太笨了,这么充沛的真气,竟然被你们没头没脑的散掉了,真是浪费至极,不过后来我发现了一个蹊跷之处,往常地宫中来人,我也尝试过去夺舍摄魂,可那北斗封印阵实在犀利,龙雀神功根本没法施展,不瞒你讲,从一开始那哥俩进来,我就想着夺舍了,没有用!你可能要问了,为啥一直以来都没能成功,这娃娃一来我就成了呢?”

公孙忆闻言忙道:“我没问啊,这是你自己发问的,我只负责听,你好好答便是。”

龙雀使还想着设问一下,一问做两答,可没想到公孙忆一点没上当,不过龙雀使也无所谓,继续开口道:“算你聪明,不过你肯定想不到你徒弟身上有什么?我也正是靠这样东西,才能冲破封印,附身你徒弟的。”

公孙忆心道:“这么说,是书白身上的一样东西,助你脱困,让你能破了七星子的封印阵,从而夺舍成功,不过书白自打昏迷以来,一路风餐露宿,身上衣衫破了缝,缝了又破,早就没什么东西在身上了,到如今一直带着的,也只有手里的蟒牙和体内的惊蝉珠了,蟒牙的来历很清楚,是斑斓谷中的巨蟒,受药尊长老大徒弟蒙自多操控暴起发难,所以即便这巨蟒之牙也算是稀罕物,但对于龙雀使来说,用处不大,如今算起来,也只有惊蝉珠,恐怕和龙雀使冲破封印有关联,毕竟惊蝉珠的秘密,到现在为止也没能破解全部。”公孙忆一念至此,便有了说辞:“龙雀使,照你这么说,是我徒儿身体里的惊蝉珠,助你脱的困,那你可知道这惊蝉珠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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