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不怨说完这些秘密,直叫众人听得吃惊不已,原来当年武林中不可一世,连挑各大门派,在武林中掀起血雨腥风的神秘少年,竟是钟家人亲手放出来的祸患,而且神秘少年死后,留下的极乐图又是何物。至今都没有结论,分成四片的极乐图,更是引得武林中祸患不断,当年联手杀死神秘少年的五大高手,都因为极乐图而不得善终。

公孙忆听完连忙问道:“钟老前辈,在下公孙忆,先父公孙烈也是因为极乐图残片,引得四刹门四刹联手轰杀,我也差点因为这张残图,被四刹灭掉,可没想到在这极乐图背后,还有这么大的秘密。”

钟不怨笑了一下:“武林中你们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别看我老了,而且这一辈子都在忘川禁地中守着这个地宫,但不悔大哥每个月的月圆之夜,都会秘密地来到这里,和我说一些家事江湖事,所以我一看你手上的金重二字,便知道是我那山破侄儿留下的。”

公孙忆接言道:“钟老前辈是隐世的高人,还望前辈施以援手,救一救我徒儿的性命。”

钟不怨点了点头,慢慢地走到裴书白身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瞧了一番,见裴书白的症状当即问道:“公孙忆,你这徒儿到底害了什么病?为何看起了如此像中了狂暴血毒,但仔细一瞧又有不同,你好好跟我说一说。”

公孙忆听钟不怨愿意救裴书白的命,当即感谢不已,连忙说道:“钟老前辈,我徒儿将雪仙阁阁主陆凌雪的至宝惊蝉珠吞入腹中,那惊蝉珠本就有蕴藏真气的效力,蕴藏之后再数倍以外放,此前在五仙教外的斑斓谷,我徒儿遭万毒噬身,激发了惊蝉珠的蕴藏之力,当时并未外放,所以这些蕴藏的功力反倒助我徒儿打败了五仙教药尊长老,之后在雪仙阁,我们碰到了四刹门四刹之一的死亦苦,苦斗之下我徒儿险些将死亦苦打败,可就在那时,惊蝉珠的反震之力激发,自那时起,他便昏迷不醒,各种真气在体内激荡,才有了这般模样。”

钟不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说怎么这么想狂暴之血呢,我们钟家练的不动明王咒,极为刚猛,藉由狂暴之血更是威力无比,但所练真气也是精纯雄浑,不似你徒儿这般杂乱,我且问你他体内到底有几种真气混杂?”

公孙忆为求只好裴书白,哪敢隐瞒当即回答道:“据我所知,我徒儿体内有五仙教斑斓谷中的各种毒物啃噬注入的毒素,有五仙教药尊长老的五毒真气,也有我公孙家的无锋剑气,还有雪仙阁寒冰一脉的真气,四刹门死亦苦的浑天指,这些真气在我徒儿身上掺杂,实在是凶险。”

钟不怨听完微微一笑:“你这师父也太马虎,一个少年人,竟然让他斗这么多武林名宿,你是想让他死吗?”

公孙忆有些惭愧,无论是五仙教斗药尊长老,还是在倒瓶山山顶连战章寒落、死亦苦,裴书白之所以会出手,都是因为自己遇险,裴书白为救自己才被这么多人在体内留了真气,想到这里公孙忆便道:“钟老前辈,是在下不才,让我徒弟遇了险,还望老前辈施以援手,救他一救。”

钟不怨道:“你若是公孙家的后人,武功自然不低,连你都遇险,恐怕对手也不简单,那死亦苦我虽没见过,但我见过四刹门的另一刹病公子,此前他便来过我们忘川禁地,所以方才惊儿对你们如此敌意,也是因为将你们视作四刹门的人了,还望各位勿怪。”

公孙忆笑道:“这个自然,莫说是你,现如今武林中谁看到四刹门不都是恨不得上去搏命。”

钟不怨知道公孙忆并不计较此前己方的敌对,误会解除钟不怨也就不再多说,又问起裴书白的病情:“我见你真气磅礴,为何不尝试引导你那徒弟体内的真气,由你作导,泄去他体内如此杂乱的真气便是,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钟不怨说完便准备去碰裴书白的手,毕竟自己在忘川禁地修炼多年,自己身上的不动明王咒,不比钟不悔弱,反而因为在忘川禁地,比钟不悔时间充裕,在某些方面甚至要高过钟不悔,若是钟不怨也出忘川禁地,恐怕当年就不是五大高手而是六大高手了,所以此时的钟不怨便想用自己的狂暴之血,来压制住裴书白体内的庞杂真气,继而慢慢将之导出,不料刚一着手,便发觉裴书白体内的真气汹涌而至,起初钟不怨还将狂暴之血悉数运至手边,以抵御裴书白传过来的真气,可没坚持一会儿,便立马收了手,脸上尽是一副惊恐之色。

公孙忆苦笑一声,立马向钟不怨解释起来:“钟老前辈不瞒您说,此前我们也尝试过这种方法,可当时那惊蝉珠只是握在我徒儿手中,那珠子蕴藏的也仅仅是我公孙家的无锋剑气,所以导气之时,还能勉强受得住,但此时我徒儿体内的真气,远不是当时可比,可以说普天之下能凭一己之力便将他体内真气导出的,已经没人了。”

钟不怨眉头紧蹙,摇了摇头道:“我诧异的不是这个,你说的不错,导气一法不可行,这个我方才试过便知,可是我诧异的却是他体内的真气,我问你方才我明显察觉到几种真气,一种混杂郁结的明显剧毒,想来便是五仙教的真气,那凌冽至洁寒若冰霜的,应该是雪仙阁的真气,这两种很好辨别,还有一种磅礴浩荡之气,你可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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