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书灵之间的爱情能够以如此玄妙和神奇的方式进行。

李恪叹为观止,连声赞扬:“好复杂,好玄妙,真厉害。”

男书灵说:“你们刚一进来,我们就察觉了。”

赵曼怡:“唔,还以为挺秘密,原来你们都知道了。”

女书灵:“其实你们根本不可能了解我们伟大的爱情进行到了什么阶段。”

赵曼怡:“哈哈,你们想错了,我全都知道,因为我是真正的幻像术法天才,同时还是阵法以及结界的天才,我的念力超级强大,远远胜过一般的如神境界仙人,现在我完全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李恪:“说来听听,我很好奇。”

女书灵:“我不相信。”

赵曼怡眼望天空,洋洋得意地说:“现在,女生正把两根东西从下面抽出来,顺便说下,这两根东西很像章鱼的触手,看上去挺奇怪,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位书灵男生要让自己下面长出这样的两枝怪东西来。”

两位书灵的表情本来就很奇怪,似笑非笑,呆滞的同时,又有一点点顽皮,此时显得更奇怪了。

男书灵:“这个小美女真的能够能看见,并非胡说。”

女书灵:“没关系,我们可以继续活动,不必理睬,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情郎,春霄一刻值万金哦。”

男书灵:“万金难买如此情浓的一秒钟。”

赵曼怡接着说:“在另一个层面里,两位书灵玩起了69式,说实话,这个有点恶心,我不太喜欢,你们能不能正经点,采取常规一些的姿势。”

李恪:“知道就行了,别再说,让书灵弟弟和书灵妹妹都不好意思了。”

女书灵:“我们不是你的弟弟妹妹,说是你的爷爷奶奶还差不多,因为我们都有几千岁了,很老很老。”

男书灵:“你们可以离开,或者装作没看到。”

女书灵:“我们并非人类,你们所谓的道德观念对我们而言什么都不是。”

李恪:“嗯,包括羞耻心。”

赵曼怡:“看来这两位压根不在乎有没有观众,也不介意自己的情爱活动被观察,既然如此,我得多看一会儿,毕竟这种事极为罕见,以后说给朋友听,她们会非常有兴趣。”

男书灵:“如果你们两位识趣的话,就不应该进来。”

李恪:“我很想知道,你们有没什么让我能够得到飞跃般提高的武技和修行方法,因为我再过五十天就要和那个许少爷比武。”

女书灵:“等我们完事之后再说吧。”

男书灵:“我们会尽量快一些,至多四十天,我们就可以出来,让你能够继续通过观看我们而得到顿悟和提高的机会。”

女书灵:“通过这样的爱情活动,我们可能会有些变化,这种变化体现在书页当中,可能会传递出某种强烈的能量流以及信息,让你再一次获得顿悟和巨大提高的可能性。”

李恪听到这话不禁笑颜逐开:“那好,你们尽情地欢乐吧,我等着就是。”

两位书灵要在它们的专属世界里度蜜月,过四十天之后再出来,这事让李恪很期待,他希望书本在经历这样一场刺激的浪漫爱情,能够产生某种奇妙的变化,然后,让他能够从中学习和领悟到一些全新的东西,从而获得飞跃般的提高,就像以往某些时候那样。

等待四十天,对于一向耐心不算十分好的李恪而言,貌似有点漫长,但是也无可奈何,只能忍受。

半个月过去。

李恪每天都要强忍住进入翻天盒里看看两本书的爱情发展到什么程度的愿望,不去打扰它们。

学习仍在继续,藏书室里没有谁注意到有一本具备灵性的书被带出去。

赵曼怡依旧每天去丹青教室和诗词歌赋教室里听课,李恪与她之间基本就是毫无进展的状态。

然而潜在的敌人却不会等待,就在今天,张公子主动挑衅了。

事件的起因是这样,李恪在法宝使用与炼制教室里学习的时候,张公子带着两名身穿比基尼的红头发美女闯进来,坐到李恪旁边,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开始当众办事。

李恪没有提意见,而是主动回避,挪到旁边几排之外的空座上。

张公子一如既往,仍然是小旋风的作派,仅仅十分钟就搞定了,然后洋洋得意地摇晃着疲软的小鸟,走到讲台上,问老师讨一只烟。

老师给了张公子烟,然后继续讲课。

稍后,叼着烟的公子来到李恪身边,冷冷地说:“小子,听说你打败了小许。”

李恪:“有问题吗?”

张公子:“我不明白你怎么做到的,可能是交了某种狗屎运。”

李恪:“你刚才办事的效率真高啊,才这么点时间就搞定了。”

张公子:“只要我乐意,当然可以一直干下去,没完没了,但是有这个必要吗?我喜欢的就是强烈而短暂的欢乐,就像刚才那样。”

李恪露出开心的笑容:“哦,原来这样啊,明白了。”

张公子:“你似乎看我不怎么顺眼。”

李恪:“感觉你也一样。”

张公子:“每个人对我都很尊敬,至少表面上如此,而你,总是摆出一副对我不屑一顾的样子,真是讨厌,你为什么不死掉。”

李恪:“你的行为和作派让我厌恶,对此我没有必要掩饰。”

张公子:“敢对我说这种话,胆子不小。”

李恪:“理直气壮,所以无所顾忌。”

张公子:“敢跟我打一架吗?”

李恪平静地说:“什么时候?”

张公子:“明天早晨,比武场见。”

李恪:“几点?”

张公子:“这事没个准,我早晨起床的时间往往不固定,习惯于睡到自然醒来。”

李恪:“那就九点好啦。”

张公子:“太早了,我也许还在做梦。”

李恪:“如果你未能按时到来,按照规矩,算你输了。”

张公子:“看来你等不及要让自己死掉。”

李恪:“你死掉的可能性也很大。”

张公子:“就凭你?呵呵,小样。”

李恪:“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打过才知。”

张公子:“如果你此时跪下,磕头十次,然后脱光光在学院里果奔半个时辰,我可以放过你,就当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类似的事确实有人表演过,此前公子的两名对手由于自知取胜无望,于是那样做了。

李恪:“你如果立即在我面前挥剑自宫,再挖出一只眼球,我可以放弃这次比武,让你多活些时候。”

张公子仰天长笑,声音中加入仙力,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尘都掉下来,灯泡碎掉了几只,稍后,不再笑了,而是冷冷地说:“就凭你这句话,我决不会手下留情,一定要打死你,看着你的元神像悲伤的小老鼠一样逃跑。”

李恪:“废话不必再多说,明天早晨九点,我在比武场等着你。”

张公子:“你会被打出屎来。”

周围的同学听到这些话,有些急忙走出教室去,打电话或者直接通知朋友这一重大事宜。

连讲台上的老师也停止了授课,有些木然地看着下面的人。

李恪转过头来,对老师说:“抱歉,打扰了您的工作。”然后坐下,不再吱声,就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平静。

张公子对后面几位女生说:“你们又可以看到我如何打架了,很开心吧?看我杀一人,胜读十年书啊。”

一名女生说:“张同学,你未见得就能够胜出。”

张公子怒目圆睁:“你懂个鸡b,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你对起国家和民族吗?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女生鼓起勇气说:“正是因为要对得住自己的良心,所以我才说一句公道话。”

张公子:“要不是我明天得杀掉一个人,现在就想把你***并且先奸后杀,然后再奸再杀。”

女生:“我打不过你,但是并不怕你。”说这话的时候,嘴唇颤抖,面色苍白,看得出其实很害怕。

能够站出来,对着著名的小霸王说出这番话,已经很了不起,足以让其它人汗颜。

李恪站在一边,心里打定主意,如果这混蛋对该女生有不轨行径,那么就让比武提前好啦,绝对不可让其得逞。

担心的事不曾发生,张公子突然变了表情,像是怒气突然消失了,淫笑着说:“婆娘,等过几天,我等着你来帮我吹箫。”

女生:“你可以把自己的头埋到裆中央,自己吹,那样一定很爽。”

张公子:“你会来为我做这事,我保证。”

女生:“我宁可自杀。”

张公子:“你现在就自杀,然后让人把你的尸体赶紧烧成灰,否则的话,就算你变成了一具硬梆梆的尸体,我也不会放过你。”

李恪说:“张公子,为什么你总习惯做一些让人厌恶你的事?”

张公子:“老子喜欢这样,你管得着吗?”

李恪:“违反社会公德和一般的行为准则,是深山大野人进城之后才会做的事,当然,邪恶的坏蛋兼笨蛋也会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