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短时间是不可能达到原先的标准的。

若是可以的话,高启的百会穴早就进入地仙境界了。

这一日,有一只小白熊飞上来,但不敢靠近四人一莲花,只是在侧面远远跟着。

小白熊见四人没有伤害他的意思,便慢慢靠近。

瑶姬微笑冲着小白熊招手,小白熊飞进,道:“神仙姐姐,你这是去哪里?”

瑶姬道:“你知道这里有一个地方叫北冥之眼吗?”

小白熊想了想,道:“我听父母说过,但我不知道。”

高启笑道:“那带我们去见你父母吧。”

小白熊兴高采烈,道:“好啊。”

小白熊一路渐渐与五人混熟,话匣子就闲不住了,说他在这里就没见过生人来过,见到五人非常高兴。

从谈话中他也知道高启是这五人的头,便与高启聊的更欢。

小白熊名叫孟槐,出去好长时间,这也是刚刚回来,不然还真遇不上五人。言谈之中,对自己的父母推崇备至。

高启笑道:“能讲讲你的父母吗?”

孟槐道:“我父亲是白熊足訾,母亲是美人鱼文鳐。据说以前母亲最讨厌父亲了,但父亲锲而不舍,追求了许久,最后终于得到了母亲的芳心。”

高启问道:“是吗?那你母亲讨厌你父亲什么呢?”

孟槐道:“母亲经常说父亲就一个心眼,五大三粗的,不潇洒;而且长的太白,没有英雄气概。”

“一个心眼好啊,不会想歪门邪道,至于长相嘛,那是天生的,也不怪你父亲。”高启道。

孟槐道:“就是啊,母亲每次说父亲的时候,父亲只是笑。其实我看得出来,母亲并不是讨厌父亲,只不过就是那么一说罢了。”

高启道:“听得出来,你父母很恩爱的。”

孟槐道:“是啊,父亲娶了母亲,特地为母亲修建了一处园林,并且以母亲名字命名,叫文鳐苑,我们一家四口就住在文鳐苑中。”

高启道:“四口,难不成你还有兄弟或者姐妹?”

孟槐道:“我可是独子,是母亲的亲妹妹,也就是我的亲姨娘了,她与我们在一起。”

“哦,原来如此。”

孟槐道:“高前辈,有一句谚语你应该知道吧?”

高启道:“谚语多了,不知你说的是哪句?”

孟槐一字一句地道:“熊瞎子掰苞米。”

高启笑道:“当然知道了,熊瞎子掰苞米,掰一棒丢一棒,到最后只剩下手中的一棒。怎么,这和你父亲也有什么关系吗?”

“呵呵,父亲就曾这么做过,我亲眼见到的。”孟槐笑着说道。

高启道:“我说孟槐,信口开河可不是这样的,你父亲应该不是普通灵兽,怎么会那样做呢?”

孟槐道:“我说的是真的,当时我还小,母亲抱着我在山上看着父亲掰苞米,就是这样的,待父亲飞上山,递给母亲的就是剩下的最后一穂苞米。”

“为什么?”高启也感到新奇。

孟槐道:“母亲说父亲是在修炼心法,到现在我都不知道父亲练的是什么心法,第二天我再去看时,被父亲掰过的苞米又完好无损地长在包米杆上了,地上根本没有他丢掉的苞米。”

高启道:“真是神奇啊。想来这种心法是与生俱来的吧,只不过普通的熊只会其形,不懂其意,所以也就照葫芦画瓢,掰起来觉得浑身舒坦吧。”

孟槐道:“应该如此。”

高启道:“那你自备的修炼心法是什么?应该是你父母的综合传承吧。”

孟槐道:“我体内有三种修炼心法,父母的,还有一个是很小时候,父亲把我扔进了禁区,一年后,才把我放出来,我体内就有了第三种修炼心法。”

高启道:“孟槐,你父亲绝不是简单的人,此举必有深意。”

孟槐道:“嗯,我也问过,但父亲没说,只是告诉我,长大了自会知道。”

“既然是禁区,为什么你还能进去?”高启好奇地问道。

孟槐道:“禁区内还有禁区,我只是在外围生活了一年,再向里走,便被弹了回来,当时不懂,现在想来应该是结界或者法阵之类的。”

“你父亲也进不去吗?”

孟槐道:“嗯,父亲也是进入了第一道结界。但父亲也不知道里面还有几道结界,只是说这是主人才能进去的。”

“主人?你父亲还有主人?”高启更为惊奇。

孟槐道:“我出来就是寻找主人的。父亲说,历代祖先都要经过这次寻找主人的过程,每一代寻找不得少于二百年,若寻找不到,便回来接任寨主之位。这是祖训。”

高启问道:“你父亲没说找到主人干什么吗?该不会去做什么寨主、山大王之类的吧。”

孟槐道:“找到主人的第一件事,就是领着主人一起进入禁区。这也是祖训,其他的没说。”

“哦,这么说你这次没有找到?”高启觉得这是很古怪的祖训。

孟槐笑道:“没找到,呵呵,我们遇见了,说不定你们就是我要找的人呢。”

高启也笑了,道:“哪有那么巧的事儿。”

又飞了数日,孟槐说道:“到了。”

四处皆是高耸入云的竹子,还有一些高矮不一的竹子在寒风中摇曳,如同绿色的波涛,有的紫中带红,有的也是泛黄,横竖斜倾,千姿百态,在白雪的衬托下,格外娇艳、挺拔。

众人飞身降落。

孟槐摘了一片竹叶,别看孟槐熊掌粗大,但却非常灵巧,只见竹叶在他手中不停地晃悠,并且逐渐变短,最后竟然如同海螺一般。

孟槐把“海螺”放至嘴前,吹了起来。

“呜……呜……呜……”

高低不同的声音立马打破了冬日的宁静,回音缭绕,经久不绝。

高启笑道:“挺好听的。”

“这是母亲教我的,吹了它,就会想家。所以我没吹过。”孟槐的声音依旧很憨,但很柔和。

“也是。”

“一会儿母亲就会来接我们的。”孟槐开心地望着前方,眼睛有些湿润。

还没等高启说话,便凭空刮来一股旋风,高启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是一花,一个中年女子站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