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永望和小虎一人买了一包玉溪后,这俩孙子才高兴的拉着我回家。

一顿饭下来,加上各种乱七八糟的开销,赢得钱基本上没有了。这俩孙子绝对是故意的,算计好了如何让我把赢得钱,全都吐出来。

还真是一群欠打的龟儿子,太讨人厌了,赢点钱我容易吗?我们三人坐在桥头抽着烟,抬头仰望着天空,那一颗颗星星,如萤火虫散发出来的光芒,点缀在夜空,十分的唯美,有种说出不来的感觉。

这样的场景,在城市里是看不见。

一时间,我们三人都看呆了,谁都没有说话,静静的享受着美丽的夜景。

过了一会儿,永望对着我们说:“回去吧,我感觉在呆在这里,我都把蚊子喂饱了。”

“哈哈....”

我和小虎同时笑出了声,互相日隆着永望,朝着回家的路上走去。

回到村子,我们三人说说笑笑。

突然一道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夜空,随即孩子的哭声回荡在村子里。

“劳资打死你个龟儿子,都给你说了,喊你不要去后山,你偏不听。你个duo命虾虾儿,是不是要像二娃子那样吗。”

“呜呜.....”

“这是怎么回事?”小虎不解的问到。

我摇了摇头说:“我怎么知道?听声音好像是吴怡,估计是淘气了被她妈妈收拾了。”

“也不能这样打孩子吧,才多大啊?”永望有些生气的对着我们说。

“行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就别参合了。”

小虎对着永望说了一句后,便拉着他走回了家。

此时,吴怡撕心裂肺般的哭声,她母亲暴跳如雷的辱骂声,回荡在村子里。

从语气中可以判断,吴怡的妈妈很气愤,宛如吴怡犯了天大的事情一样。

“吴怡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她母亲会有如此大的怒火?”

我喃喃自语一句,感到有些纳闷,还有什么后山、二娃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我突然想了起来,小紫曾对我说过,寻找二娃子的那天晚上,我说还有后山没有寻找的时候,小紫看见李大叔两口气脸色突然间就变了,神色有些犹豫、害怕,视乎在恐惧着什么。

难道后山真的有什么东西?

刹那间,我想起了那道悚然的脚印。

莫非后山真的有怪兽?

渐渐的吴怡的哭声开始变小,她母亲也没在怒吼。

我也没有继续停留在原地,点上一支烟回到了家里。

一夜无话,第二天旭日升起,渐渐的散发出炽热的阳光,使整片大地化身为蒸笼,来蒸煮着万物。

我被热醒后,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靠在床头抽了一支烟缓缓神。

永望还在熟睡,口水都快把枕头给打湿了,真不知道这小子究竟梦到了什么。

这时门打开了,碳头走了进来。

我对着碳头说:“教官有事吗?难道开始训练了?”

碳头对着我说:“训练的事情还早呢,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要问你。”

有些纳闷的看着碳头,也没多问,穿上衣服后,我跟着碳头来到了街上一个摊子前。

点了四根油条,两碗豆浆还有一笼包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我打了一个饱嗝,感到一阵舒服。

碳头递给我一支烟问到我:“听说最近你小子挺忙的,在些什么?”

这时我感到纳闷,这碳头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于是我对着他说:“什么?”

碳头笑了笑:“你小子还给我装,我看你能装多久。”

我回了一句:“不是,教官你说话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

碳头继续笑道:“既然你小子想继续装下去,那我就告诉揭穿你小子。你告诉我,你这段时间怎么一直往后山跑?”

我感到十分的诧异,碳头怎么知道我去过后山?听他的话,视乎知道我记过几次,难道他察觉了什么?

不敢确定碳头究竟在卖什么药,我只好装疯卖傻的回答他:“教官你这是在诬陷我,我什么时候去过后山呢?”

碳头是笑非笑的对着我说:“到现在你还在给我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那好你告诉我,昨天中午,你为什么从后山下来?不要给我说你心情不好,去散步之类的话。心情不好,能在大中午的时候去散步?你也不怕热出痱子来。”

这家伙果然是一个老狐狸,几句话就将我的后路给堵死了,一时间让我有些手慌脚乱。

深吸一口气,我对着碳头说:“教官,你这也管的太宽了吧。我去不去后山,好像不关你什么事吧,况且也没有那条规定说不允许我去后山。还有,你就这么确定我去过后山?难道就不可以我从其他地方绕路?”

碳头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他。

随即他马着脸对我说:“杨邪,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还想不想继续训练下去?今天你给劳资说清楚,你去后山究竟是干什么,不然你小子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我急了,碳头纯属在耍无赖,套不出我的话,就用强权危险我。

“教官,你这就有些无理取闹。我去什么地方这是我的自由,我不告诉别人我的去出,这也是我的权利。法律上,好像也没有那条规定说别人问什么就必须回答。还有,我又没有违纪,你凭什么要驱出我?”

“小兔崽子,翅膀长硬了是不是?”碳头横眉怒目的呵斥着。

我也不是吃素的,硬着头皮回瞪了一眼碳头。

“好、好、好。你小子有出息,敢跟老子斗嘴。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没权利驱出你,但是这只是暂时的,等着训练的时候你就知道锅儿是铁造的。”

我冷笑一声,对着碳头说:“随便你,这训练我还不去了,大不了我回去继续实习就是了。”

这时我站了起来,满腔怒火的朝着村子里走去。

碳头怒吼一声:“站住。”

停住脚步的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便转过身子继续朝着村子走去。

碳头见我没有理会他,着急了,结完账后便朝着我跑了过来,挡住我的去路。

紧锁一下眉头,这王八蛋究竟想干什么?

深吸一口气,我将自己的怒吼压制到了极点,但仍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随即怒吼起来:“你他妈有病?挡住我的去路干什么?”

碳头也怒了,估计这还是第一次有学员骂他。

“小兔崽子,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我笑了笑:“呵呵,想要别人尊重你,首先你得学会尊重别人。”

碳头对着我说:“你信不信我让你市公安局实习的资格都没有。”

这时我彻底怒了,碳头这王八蛋纯属是不给我活路,想要将我逼死。

红着眼,浑身颤抖的看着碳头紧咬住牙齿,也是我打不过他,打的过他的话,早就冲上去揍着龟儿子了。

“随便你,大不了我从新去找份工作就行了。”

碳头见我的态度如此的刚强,突然间笑了,笑容十分的苦涩,摇了摇头自语:“看来是我输了。”

我看着碳头未语,紧锁眉头。不知道这王八蛋又在卖什么药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十几秒钟后碳头对着手机另一边的人说:“我输了,还真的被你说中了,这小子油盐不进。”

“我知道,我又没说不给,我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吗?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这时碳头对着我说:“小子接电话。”

我看着他,没有任何举动,先前我已经和他闹翻了,都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就差打起来了。现在突然间叫我接电话,谁知道他在捣鼓着什么。

碳头见我站在原地没任何动作,神色微微一变,有些难看。他对着我说:“我叫你接电话。”

我冷笑一下:“你叫我接我就接?我又不是傻逼。还有我告诉你,现在你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有权利不搭理你。以前我在你手底下训练,给你面子,你就是我的教官。现在劳资不做了,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j8,也是我打不过你,打的过你肯定好揍死你这个王八蛋。”

“小兔崽子,劳资今天揍死你。”碳头 怒吼一句,便要朝着我跑来。

我连忙退了几步,神经立马紧绷了起来,聚精会神的看着碳头。

虽然我打不过他,但是也不能认怂,能揍他一拳是一拳。

也不知道和碳头通电话的是什么话,原先准备揍我的碳头将手机放在耳边后,便消停了下来。仇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将免提打开后,便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小邪、你听的见吗?”

这时我觉得电话里的声音很熟悉,顿时有些惊讶。

“海哥?”不敢确定的问了一句。

海哥笑呵呵的对着我说:“我还以为你小子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我笑了笑,回答着海哥:“没有的事,对了海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时我多多少少也知道刚才碳头的举动,多半是与海哥达成了什么协议,或者说两人之间有着什么赌局。

海哥笑了笑说:“啊,是这样的,我和包黑炭两人打赌。我说你不会就范,即便是被他危险了也一样,他不相信,非要和我赌,然后就发生了 你们刚才的事情。”

我苦笑一下,有些无奈的对着海哥说:“敢情你们俩就这样戏弄我?我说哥,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海哥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我说:“这个我也知道,但是这包黑炭非要逼着我来,没办法我只好答应他了。幸好你小子没给我丢脸,等你回来请你小子好好的吃一顿,地方随便选。”

“呵呵,算你有良心。”

“还有,刚才你们两人之间的争吵我听见了。别往心里去,包黑炭不敢拿你怎样,就是和你开了一个玩笑罢了,”

我看了碳头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他也看了我一眼,对着我哼了一下。

我也不在意,反正刚才都已经闹翻了,爱咋咋的,还是那句话,大不了我退出这次的训练就行了。

点上一支烟,我问到海哥:“我就不相信你这次打电话,单纯的就是为了和碳头两人打赌。”

碳头听见我对他的称呼,顿时火冒三丈,瞪大双眸看着我说:“小子,你说谁是碳头。”

我还没说话,电话里的海哥就抢先一步:“怎了?包黑炭难道你不是碳头吗?是不是欺负我弟弟?你等着,劳资那天过来收拾你。”

顿时碳头没脾气了,瞪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我感到很诧异,没想到海哥竟然有如此的威严,平时还真没看出来。

海哥对着我说:“小邪,我知道你小子心里有气,但是过了就过了,知道吗?”

“知道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打电话来的。”

海哥说:“是这样的,我听包黑炭说你们那里出来人命,他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古怪所以就暗中调查。恰好他又对我提起,说你好像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也在暗中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