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尔马林与历史老师也被这故事里的爷孙俩感动了,整个人看上去十分低落。

唯独一个人,他露出了惊慌的神态,坐立不安………

“杨邪,这对苦命的爷孙俩最后究竟是怎样遇害的?”

这时班级里有个女孩子问到我,此时的她早就以泪洗面,无比的伤感。

我苦涩的笑道:“是啊,这对苦命的爷孙俩究竟是怎样遇害的。起初我也不知道他们遇见了什么事情,离开了这个世界。那时候我与你们一样,当我知道这对苦命的爷孙离开人世后,无比的愤怒,但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也就草草了之。或许是上天怜悯,也同情这对苦命的爷孙,一个机缘巧合下,我知道了娃娃爷孙俩是怎样离开人世。”

深吸一口气后,我拿出烟盒准备抽烟,但发现已经没烟了,不由的感到一阵烦躁。

坐在我位置上的胡尔马林将他的烟扔给了我。

顿时我感到无比的诧异,看着他难以置信。

胡尔马林对着我说:“快点继续讲这个故事说下去,这还是我第一次这样想要知道故事后面的事情。”

我看着胡尔马林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拿出一支烟点上。

抽了几口后,我对着教室里的人说:“现在回想起来,我知道娃娃爷孙俩遇害的经过,说起来十分的荒唐,在做许多人、应该说除了我之外的人,没有人会相信。所以,我也不道出我是如何直接这爷孙俩遇害的事情。”

深吸一口气后,连续抽了几口烟。

一支烟功夫过去后,我将烟头扔在了地上,然后看着教室里的人,眼里泛着泪光。歇斯底里的怒吼一句:“王志愿,到现在你还没有回忆起,你五年前的那天夜晚所做的事情吗?”我冷笑一下,对着王志愿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是不是诬陷,你心里最清楚了。”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胡尔马林突然间说话了,他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后扯着嗓子大声嚷嚷:“都给我安静下来。”

顿时,喧哗的教室安静了,静的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胡尔马林看了我一眼说:“杨邪你知道你刚刚所说的话,是要承受多大的责任?”

我点了点头,对着胡尔马林说:“老师,我当然知道我刚才说的话是要付多大的责任。但事实就是这样,我只不过将真相说出来罢了。”

“放屁。”

王志愿咆哮起来,脸憋的通红:“你纯属是给我下烂药,什么娃娃、老爷子,我统统都不知道。再说了,这是你编的故事,想怎么说随你自己。”

“是啊,杨邪,你不是说这是一个故事吗?”

教室里不知是谁质疑了我一句,紧接着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起话,全都是在询问我。

“混账,我不是说了都给劳资闭嘴。”

胡尔马林暴跳如雷的站了起来,指着手破口大骂起来。

这时门口边上的历史老师走了过来,她拍了拍胡尔马林的肩膀,示意让他冷静一些。

随即问到我:“杨邪,你说王志愿与你故事中的那爷孙俩有关系,有证据吗?还有,这不是一个故事吗?怎么牵扯到了王志愿身上?”

我看了一眼历史老师,对于这位中年妇女,我还是挺有好感的。

我对着她说:“没错,这本来就是一个故事,但是一个真实发生的故事。只不过现在,用自己的语数阐述罢了。还有,我之所以会说王志愿与这件事情有关系,自然是有证据,不然的话,我不会凭空捏造。”

历史老师点了点头,随即对着我说:“那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也就意味着你有十足的证据。这样吧,你继续将事情说下去,让大家分析分析这事情究竟是不是与王志愿有关系,不然冤枉别人可就不好了。”

我点了点头,把讲桌下的凳子给搬了出来,然后坐了上去。

历史老师把门关上后,与其他同学挤在了一起。

我看着脸色铁青的王志愿,冲着他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会这样轻易的承认,也没指望你老实交代。既然要证据,那么我现在就把证据拿给你看。”

让我们把时间回到五年前的那个寒夜。

娃娃爷孙俩坐在街边喜悦的食用一块巴掌大小的蛋糕,笑容十分的灿烂,就好像此时的他们正在享受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另一边,三个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身穿打扮很非主流的少年从五福车站附近的一家餐馆走了出来。

这三个青年头发很长,都快把脸遮完了,完全就没办法看见他们的轮廓。

老远就能闻到浓重的酒气,走路摇摇晃晃的。

不用多想,这三个青年才从餐馆里糟蹋父母的血汗钱。

这三个青年看上去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可实际上只有十二、三岁,大的一个也才刚刚满了十三岁。

怪异的打扮,老长的头发染着各种各样的颜色,以及谈吐举止,硬生生的将他们从稚嫩拉了出来,一看就是社会上的下三滥。

这么小就烂醉如泥,那长大以后完全不敢想象会是怎样一番风景。

不知道当他们父母看见此时他们的模样后,会有怎样的心情。

、这三人互相搭着肩膀,摇摇晃晃的朝着前面走去。在他们眼见,所有事物都有三个,且十分模糊。

费了好大的劲,三人勾肩搭背的来到了五福街。

这时其中一个一头黄发的青年,对着其他两人嚷嚷着:“快、快点放开我,劳资不行了,要休息一下,快点放开劳资。”

话音刚落,这黄发小子‘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几十秒钟的时间,吐的是一个天翻地覆,差点把肠子都吐出来了,可想而知这三个青年是喝了多少酒。

差点把苦胆吐出来的黄发小子,终于好受了许多,他坐在地上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抽了起来。

其他两人,在黄发小子吐出来的那一瞬间,闻到恶心的气味,胃里一阵抽搐,也吐了。

“他妈的,这下子终于舒服了,刚才闷的劳资心慌。”

黄发小子抽了一口烟,破口大骂着。

另外两人吐外之后,连滚带爬的来到黄发小子身边,从他手里的烟拿了过来,点上后使劲的抽了一大口。

瞧他们抽烟的样子,一看就是老手,很明显这不是第一次抽烟。

这三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喝酒、抽烟,染发以及身穿打扮,哪一点符合他们现在这个年龄应该有的?

是父母失职还是教师的教导无方?或者说现在的社会风气影响到了他们?

这些大家心里有数就行,毕竟谁都有个这样的日子。

休息片刻的三个社会小哥,站了起来。

这时其中一个顶着鸡冠子的小哥问:“大哥,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这里鬼都没有一个。”

另一个社会小哥也呼声说到:“是啊,大哥,来这里干什么?要不咱么回家好不好?我都喝麻了,看东西都是花的。”

黄发小哥看着自己的两个‘小兄弟’,破口大骂起来:“草泥马,喝酒的时候你们咱不回去看你妈去?现在劳资心情不好,想散散步,都他妈都回去。”

那两个社会小哥,被这黄发小子骂的连头都抬不起,脸色极为的难看。

尽管他俩很愤怒,但是却没有多言一句,任由黄发小子。

看的出啦,这三人组,黄发小子的分量很大。说白了,就是其他两人的大哥。

真不知道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或许是古惑仔看多了的原因吧!

不过,谁没有这段可笑的回忆呢?

另一边,娃娃爷孙俩还在津津有味的食用蛋糕。

按道理来说,这巴掌大小的蛋糕应该也就一两口的事情就完事。

可这爷孙俩,硬生生的将这块蛋糕食用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到现在还有一小块没吃完。

或许爷孙俩都知道,这块蛋糕来之不易,需要慢慢的食用,将这蛋糕的味道,印在味蕾上。

在以后的日子,只要想起蛋糕,那味道也会随着回忆出现在味蕾上,充斥着整个口腔。

这时,社会三人组走了过来。

黄发大哥搭在鸡冠子的肩膀上,扯着嗓子,如鸭子一样的声音唱着一双单身情歌。歌声里,充满了伤心欲绝的味道。

唱着唱着,黄发大哥哭了,哭的很伤心,宛如失去了一切一样。

“哎呦。”

唱着单身情歌的黄发大哥,脚底不知道绊倒了什么东西,‘咣’的一下,摔倒在地。

就在落地的那一瞬间,鸡冠子与另一个社会小哥,也摔倒在了地上。

“他妈,是什么东西绊倒了劳资。痛死劳资了,他妈比。”

摔倒在地的黄发大哥,顿时破口大骂起来,仿佛他摔倒在地上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是有人在暗中使坏,使他绊倒在地。

这时,距离三个社会小哥的娃娃爷孙俩,将一切尽收眼里。

刚好吃完蛋糕的娃娃,顿时害怕了,一下子扑倒了老爷子的怀里。

老爷子看见后,知道娃娃是害怕了。

毕竟这三个社会小哥无论身穿打扮以及谈吐举止,都十分的粗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老爷子摸了摸娃娃的头,语气温顺说:“娃娃不怕,只要有爷爷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嗯,娃娃知道。”娃娃藏在老爷子的怀里,嗯了一句。

三个社会小哥,站了起来后,破口大骂,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老爷子眉头一皱,知道这三个青年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不给娃娃心里造成阴影,于是便拉着娃娃准备回家。

“站住。”

就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晚。

鸡冠子小哥扯着嗓子吼了起来,随即对着黄发小哥说:“大哥,我们刚才摔倒,肯定是这老不死东西使坏,不然的话我们怎么会摔倒在地?”

鸡冠子说的话,纯属胡说八道,娃娃爷孙俩距离他们足足有五六米之选,怎么可能使坏?

明眼人一看,心里就明白这鸡冠子肯定是喝多耍无赖,绊倒过后恼羞成怒,心里有火没地方发,恰好看见娃娃爷孙俩,想要找个出气筒。

虽然鸡冠子耍无赖,但是他们的大哥虽然喝多了,但也不是一个不将道理的人。

黄发小子拍了一下鸡冠子的头:“去你麻痹,人家隔我们这么远,怎么可能使坏让我们摔倒?又不是什么玄幻小说,难不成这老头子是世外高人?”

另一个也应声说到:“是啊,我看就是我们自己没注意脚下,所以才摔倒的,怨不得别人。”

娃娃早就被吓坏了,躲在老爷子怀里瑟瑟发抖。

老爷子眉头微微一皱,他知道鸡冠子纯属是找他们麻烦。